一身休闲服的包飞扬身体笔挺地站在机场候机室里,清秀的外貌,迷人的微笑,再加上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气质,吸引了机场里很多女性的目光。
低头看了看手表,航班应该到了。包飞扬没开自己的私家车,他从王涛声那里要来稽查队的那辆桑塔纳,一个人感到了机场。
“飞扬,我在这里!”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孟爽拉着行李走出机场通道,向包飞扬挥舞着小手。
“怎么我姐又把你一个人派了过来,这不是明摆着送羊入虎口么?”包飞扬接过孟爽的行李箱,看了看么孟爽身后,见没有其他人,就开始逗她。
“笑话,本姑娘怎么可能怕你,是文颖姐舍不得你,几次催我过来,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赶鸭子上架。”一见面,包飞扬就拿自己开涮,孟爽知道包飞扬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也就娇笑着,话说的却是十分强硬。
“我姐会舍不得我,是怕我在西京找个女朋友,有人哭鼻子吧?”包飞扬知道孟爽是心口不一,也故意折磨她。
两个人斗嘴,孟爽就没有占过上风,再说这机场也不是打情骂俏的地方,她明白,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包飞扬的圈套,在这么多人面前落难堪,也就不再跟他贫嘴。
孟爽紧走几步,包飞扬却站在原地没动。
“你还不走?”孟爽见包飞扬站在机场出口还不停往里张望,不解地问道道。
“我还要等一个朋友。”包飞扬盯着出口,不紧不慢地回答。
“是谁?男的还是女的?”孟爽吃了一惊,敢情飞扬不是专程来接自己,于是就撇撇嘴说道。语气里还透着一股酸味。
“女的,我未婚妻怎么能是男人?我可不好那口。”包飞扬一阵坏笑,孟爽才知道自己百般小心,还是被他给耍了。
“喂,你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是吧?”孟爽看透了包飞扬的心事。扬起小手就要拧包飞扬的耳朵。嘴里还喋喋不休:“那就让我牵着你走好了。”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孟爽的手还没到他耳朵上,包飞扬就开始夸张地告饶。
两人走出机场,包飞扬拉着孟爽走进那辆桑塔纳。
“来接人家就开这辆报废车,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孟爽刚才被包飞扬小涮一把,有心找回来面子,故意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钻进了车里。
“孟总,你要是结婚,我送你一辆劳斯莱斯做婚车,怎么样?不过今天我是以私人身份来接我的准夫人,咱就那么一个小科长,总不能比厅长还摆谱儿吧!”包飞扬说着。将行李往车后排座一扔。正巧砸在刚上车的孟爽身上。
“包飞扬,你没长眼睛啊。”孟爽何尝不知道,包飞扬这样低调,是为了不招人耳目。这次来西京,自己虽然是孑身一人,但她并不孤单,一个朋友已经先期为自己打探了包飞扬的近期的行踪。也探听了八一造纸厂的虚实,不过这个人是谁,现在不能告诉包飞扬,以免再招她的奚落。
“这后排坐就是让放行李的,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喏,前面还有个座位宽敞着呢。”包飞扬本来想和孟爽诉诉思念之情,见她坐到了后排,自己要开车,总不至于一会一回头吧。再说那样也不安全。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孟爽笑了,还算听话地坐到了前排副驾位置上。
孟爽今天穿着白色的露趾凉靴,紫色的指甲油,白希匀称的小腿,盈盈一握的柳腰。翘挺而饱满的胸部。光彩四射身子让包飞扬流连忘返。
“还没看够?”孟爽见包飞扬不发动车,眼里有点色眯眯的味道死盯着自己,也是一羞。
“都分开这么长时间了,看了这几眼就够,我还真对不起自己这双眼睛。”包飞扬没一句正经话。
“你不是说下午就要和市政府接头,我还没到现场去看,这心里都着急死了,你还有心事贫。真拿你没办法。”孟爽知道包飞扬这一段一个人在西京,寂寞难耐,见了他肯定死皮赖脸纠缠不休。但是她这次来西京,为的是在八一造纸厂建一个污水处理厂,在污水中提取木质纤维素,现在自己对八一造纸厂一无所知,包飞扬却是不休的贫嘴,她也真是没办法,才找出这么一个理由。
“这好办,我告诉你几个注意事项,首先你要清楚方夏陶瓷集团是来帮助八一造纸厂治理污染的,并不是来施舍的慈善机构。所以,你一定要把握好方夏陶瓷集团的这个度……”包飞扬收回他那贪婪的狼眼,拧了一下钥匙,车子启动。随即回到了正常状态。
包飞扬告诉孟爽,一定要把握好心态,不能急于求成,哪怕是一轮谈判不成,再进行下一轮磋商也行,关键在于不能让八一造纸厂知道他们的目的。
这两天,包飞扬再次对柳浪河边上的企业排污情况进行了细致的摸底,他发现仅在柳浪河两岸,大大小小的造纸厂就有五六家,而且这些厂家的排污设备基本上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一样,都是超过了国家规定的排放标准。并且这些污水中也都是木质纤维素含量丰富。
基于这个现状,包飞扬就想到在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