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头,严爷爷要谢谢你啊!”严立生拉住包飞扬的手就不再双开,炯炯有神的目光不住在包飞扬身上扫量着,“如果不是你想出办法把那十几条凯门鳄都抓起来,严爷爷这次恐怕就不能来这里祭奠牺牲在这里的老战友了!”
“严爷爷,办法都是姚王剑教授想出来的,我可不敢贪这个功劳!”包飞扬连忙摆手说道。
“呵呵,你就别再自谦了。整个事件的过程我都了解了,如果不是你出马说动姚王剑出山,其他人可没有这个本事啊!”
严立生的手背虽然布满了老人斑,但是却十分有力,站在门口拉着包飞扬的手一个劲儿摇晃。
站在严立生身后那个少将连忙冲着包飞扬不停地使眼色,用手往沙发那个方向指。
包飞扬心领神会,连忙对严立生说道:“严爷爷,咱们还是坐到沙发上说话吧,老是这么站着,我们田书记可就吃不消了!”
严立生把眼睛一瞪,说道:“我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都能吃得消,他一个不到六十岁的年轻人有什么吃不消的?”
话虽然这么说,严立生还是迈步向实木沙发方向走去。田刚强这才瞅准机会,跟那位少将军官一起,一左一右在旁边虚扶着严立生,陪着他来到实木沙发上坐下。至于包飞扬,则被安排在严立生的正对面那张沙发上。
“严老,您今天故地重游,一定要尝一下这里的水冲泡的茶叶,这水就是林子里原来那口老井中打出来的,您看看水的味道跟您当年在这里时有没有什么变化?”田刚强拎起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暖水**,替严立生冲泡了一杯茶水。
严立生用手稳稳地端起茶杯,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味道,又把茶杯放下了,掩饰不住自己眼里的失望,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强同志,你这茶是好茶,可惜水却不是当年的味道了!”
田刚强面色微赧,等下一定要交代人好好敲打一下枫林湿地自然保护区这些干部。国家和省里投入那么多钱,别说是野生动物了,连一口老井都保护不好,这些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却不想包飞扬在一旁接住了严立生的话语,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装着一些干瘪枯草塑料袋,对严立生说道:“严爷爷,您这个结论下的有点早啊!我带了一点野草茶过来,您尝一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当年的味道。”
一边说着,包飞扬就把田刚强刚刚泡好的那杯水给倒掉,打开塑料袋,打算把里面的野草茶倒到严立生的杯子里。
“包飞扬,你这是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