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包飞扬就是在董忠红和张副部长两个人中间嚣张跋扈,指使纵容手下的警察为非作歹的枫林市警察局局长,姚王剑教授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他用手一拍茶几,怒声喝道:“你是警察局长就了不起啊?是警察局长就可以不请自来闯进我的住宅啊?这也就是在大陆,若是在米国,你这样不经我的允许闯入我的住宅,我有权力拿枪击毙你!”
“姚教授,姚教授,您年纪大了,不能激动,千万别激动!”董忠红看到姚王剑的反应,心中暗喜,他连忙站起来充当好人,一边劝慰着姚王剑,一边用手推着包飞扬,说道:“包局长,姚教授现在心情不太好,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这边再跟姚教授聊一聊,等他情绪稳定了,我再叫你进来跟他谈。”
以包飞扬的身手,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出去,别说是董忠红,即使来几个彪形大汉,也不见得能够推得动他,所以无论董忠红如何用力,都推不动他分毫。
“呵呵,董主席,我怕你跟姚教授再谈下去,姚教授的情绪更不稳定了。”包飞扬淡淡一笑,说道。
“哎,我说包飞扬,你是不是非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的地步才肯罢休?我再三跟你解释过,姚教授身体不好,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董忠红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叹息,演技比适才张副部长更胜三分。可惜是他不知道,他和张副部长之前在这里跟姚王剑的对话,全部被隔壁的小王听了过去,然后又被刘光辉如实转到了包飞扬的耳朵中,所以哪怕他的演技胜过奥斯卡影帝演技之和的十次方,也不可能打动包飞扬分毫。
可是董忠红的演技却完美的欺骗了姚王剑,他见董忠红话说的如此情恳意切,但是包飞扬还是一脸鄙夷的神态看着董忠红,心中更加相信董忠红和张副部长刚才在他这里对包飞扬的评价,果然这个枫林市警察局局长嚣张跋扈到极致,连曾经担任过枫林市常务副市长的董忠红都不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姚王剑又一拍茶几,冲着包飞扬喝道:“姓包的,是不是刚才那个姓孔的和姓章的两个坏东西在你面前告了董主席的黑状?我看你只会依仗权势欺负老实人,有本事你你冲我来啊,我今天就是不帮你们警察局去对付鳄鱼,我看你能够把我怎么样!”
听到姚王剑这么说,董忠红心说要坏,孔良刀跟章学峰是他的人,刚才跟他对骂是在演戏,又怎么会到包飞扬面前告他的黑状?
于是董忠红连忙装出非常愤怒的模样指着包飞扬说道:“包飞扬,不听劝告肆意妄为,导致姚教授不肯答应去抓捕凯门鳄,这一切后果全部由你来承担。我现在就去向市委张书记去汇报,让他来主持公道!”
说着他又假模假样地拍了拍姚王剑的后背,说道:“姚教授,您犯不上跟这种人生气。我管不了他,但是有人能管他。我这就去向我们市委书记张之超同志过来,我就不信,我们这些老家伙在枫林市说话就一点都不管用了!”
“对,我们去找张书记、去找舒市长主持公道去!”张副部长狠狠地瞪了包飞扬一眼,拉着董忠红做出一副气哼哼的模样离开了姚王剑的住所。
见董忠红和张副部长两个人被包飞扬气走,姚王剑就更为生气,他伸手摸起茶几下面的苍蝇拍,指着包飞扬说道:“你好歹也是政府官员,明知道我不欢迎你,还有脸死赖着不走?是不是非要我用苍蝇拍赶你出去?”
一边说着,姚王剑一边就举起了苍蝇拍,准备往外轰包飞扬。
“姚教授,”包飞扬平静地望着姚王剑,“不错,我的确是不请自来,但是我的目的是为了弥补我们警察系统的警员在几年前对令外甥孙汤云安小朋友犯下的过失!”
包飞扬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情,姚王剑的态度就更加愤怒,“怎么弥补?你说说怎么弥补?小安眼睛很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东西,你告诉我怎么弥补!”
一边说着,姚王剑手中的苍蝇拍就劈头盖脸地超着包飞扬抽了下去。
包飞扬不躲不闪,仰着脸任姚王剑手中的苍蝇拍抽打在自己脸上。虽然说章学峰让手下警员到学校把汤云安抓到派出所的时候,他还没有调到枫林市来任职,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警察系统的过失和耻辱,作为枫林市警察机关的现任负责人,让姚王剑老人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也并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姚王剑毕竟是年龄大了,拿着苍蝇拍抽打了二十多下之后,就觉得手臂发软,气喘吁吁,再加上包飞扬不躲不闪,也不出声为自己辩解,姚王剑也不好意思再抽打下去,于是就停了下来。
包飞扬虽然练过错骨分筋手,但是这功夫又不能运到脸上,姚王剑再是老人,这二十多下苍蝇拍抽下来,也把他抽的整个脸都是火辣辣的痛。如果他去照一照镜子,就会发觉自己脸上布满了红一片紫一片的印痕,看起来又狼狈又恐怖。
可是包飞扬此刻却顾不得自己,他看着姚王剑气喘吁吁的模样,生怕老人家累坏了自己,连忙伸手把姚王剑搀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拿起暖水瓶倒了一杯水端到姚王剑跟前,柔声说道:“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