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不觉得海州地区的造船业可以追上他们,实际上海州地区没有这个条件,也没有这个必要,所以我觉得海州地区有两家整船制造厂,也就差不多了。”
“在我看来,海州地区船舶工业的方向应该是具有一定的先进的整船制造能力,但是重点发展部分特色配套产业,比如船用钢板、机电产品、轮机、船用机械、电子电气等等。未来我们不会以规模见长,但一定要有特色、有技术,占领某些细分领域。成为整个产业当中不可忽视的一支力量。”
陈文斌点了点头,道:“既然是这样,海州地区为什么不能将整船制造项目交给省船舶公司来主导?”
包飞扬笑了笑,说道:“因为你们是省船舶公司,省船舶公司永远都是江北省的省船舶公司,所以我不能够保证你们以后会按照我们海州地区的规划发展。海州地区必须要有自己的造船业。省船舶公司要上整船项目,海州地区也一定会支持,但是海州地区的整船项目,必须我们海州地区来主导。”
***************************************
晚宴结束以后,陈文斌坐上任伟峰的车,很多单位的党政一把手之间关系都不是太和睦,这是党政相互制衡以及分工不明确所造成的,这也是最近一两年,陈文斌第一次主动坐任伟峰的车。
“任书记。您觉得怎么样?”陈文斌递了一根烟过来。
任伟峰接过烟,捏在手上,并没有要点燃的意思:“海州地区的态度很明确,信心也很足。”
陈文斌点了点头:“任书记会不会对海洲人的信心感到奇怪?”
“之前有,不过现在大概能够猜到一点,应该跟那个包飞扬有关。”任伟峰说道。
“是啊,这个包飞扬的情况我倒是了解过一些,他在靖城市的时候干得很出色。那时候他还不过是靖城北部一个与海州地区相邻的穷县的副县长,他去了以后愣是制造了望海奇迹。”陈文斌说道:“薛绍华应该很早就盯上他了。在省里运作了两年左右,才最终将人要到海州地区。”
“包飞扬到海州地区这几个月,似乎也没有什么让人瞩目的动作,之前去东南亚招商,似乎还遭遇了滑铁卢,后来他就找了那个韩国山水公司来投资。东南亚那边又突然来了一个考察团到海州地区考察,再后来就是现在这个合资项目,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陈文斌摇了摇头,在包飞扬的身上,他看到的很多谜一样的东西。
任伟峰道:“薛绍华说。将包飞扬挖过去,是他在海州地区做得最重要的一件事,似乎这个合资项目就是包飞扬一手促成的,他与这个唐盛集团应该有一些特殊的关系。”
陈文斌点了点头:“对了,前段时间大夏农业发展公司的那件事任书记应该还有印象吧,当时就是海州地区的临港经济开发区出现了上万亩麦田绝收,他们刚开始找到大夏农业发展公司的时候,大夏农业发展公司根本不想理会,后来还是华夏青年报上报道了这件事,大夏农业发展公司才不得不做出让步。”
“这个包飞扬有燕京的关系?”任伟峰问道,他们以前都没有跟包飞扬打过交道,包飞扬在下面的县区任职,与任伟峰等人也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对包飞扬的信息他们并不是很清楚。
陈文斌说道:“他在燕京有关系,应该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另外王书记一直对他很关注,虽然很少提及这个人,但是王书记在省里提出的好几个政策的模板都是从望海县出来的。”
任伟峰与陈文斌讨论了半天,虽然很多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不得要领,但是他们都能够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海州地区的变化应该和包飞扬有很大的关系,而包飞扬的背景很深,与很多知名华商都过从甚密。
“任书记,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陈文斌又问道。
任伟峰微微一笑:“似乎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陈文斌沉默了片刻,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省船舶公司是一定要走出去的,但省船舶公司始终都是省船舶公司,与其去通城那个地方跟一帮泥腿子搅合,还不如去海州地区,开创一片新的天地。”
省船舶公司当惯了老大,让他们去通城向昔日的对手低头,跟那些他们曾经看不上的对手厮混在一起,他们肯定会感觉不舒服。另外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与通城的那些造船企业相比,省船舶公司有很多固有的劣势。以前大家相隔比较远,就算在业务上有竞争,在经营上有比较,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搬到通城去,跟这些对手在一起。面对面进行竞争,任伟峰与陈文斌也确实没有什么信心。
相比之下,海州地区的船舶制造业比较简单,由多家海州地区造船企业整合而成的海州地区船舶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与省船舶公司没有可比性。大宙重工主导的合资项目虽然在技术、管理等方面具有优势,但省船舶公司也是合资方,可以从合资项目中汲取有益的养分,甚至是促成合资项目与省船舶公司的合作。
两相比较,任伟峰与陈文斌自然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