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总体利润总额就非常可观了,无怪乎有着逐利商人本性的薛海风要闻风而动,想要染指其中,分一杯羹。
包飞扬抬头看了卖力扮演捧哏角色的罗闻喜一眼,又看了看扮演逗哏角色的薛海风。
很明显。罗闻喜和薛海风的目的就是苇纸一体化项目当中的芦苇,如果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恐怕罗闻喜就会利用手中对项目的审批权,借机拿冠河大桥与临海公路的项目做文章,做出诸般刁难,以他长期以来对交通项目的熟悉程度,自然可以做到既能对你造成重重阻挠,但还能有理有据,让你无话可说。
所以虽然说他似乎是出于善意的建议,让薛海风参与到望海县苇纸一体化中的苇田开发项目。还美其名曰帮助望海县共同实现苇纸一体化。但这其实就是利用手中对冠河大桥项目的审批权与包飞扬的一种交换,或者说是一种变相的要胁,至于私下里薛海风与罗闻喜又是有着怎样的利益交换就不得而知了。
罗闻喜说完话,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听到包飞扬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原本以为包飞扬有求于自己。心里自以为十拿九稳的他脸上的笑容不禁渐渐僵硬起来。坐在一旁的胡峰看到情况不对,气氛似乎随着这个话题不知不觉的变得不像刚才那么融洽了,还有些冷场的迹象。连忙在饭桌下面悄悄用脚踢了踢坐在他身边包飞扬的小腿,在他想来,苇纸一体化的芦苇业务给谁都是给,对这个项目本身并没有什么影响,既然罗闻喜在饭桌上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显了,还特地将薛海风也带来一起吃饭,包飞扬说什么也要给出一点回应才可以。
“哈哈,罗处真是慧眼如炬。”薛海风突然笑了起来,他看着包飞扬,笑着说道:“包县长,其实我这一次来,也确实是想打听一下望海县苇纸一体化项目的芦苇供应问题,你也知道,我们公司为了这个项目,已经做了不少准备,我们愿意参与到望海县的苇纸一体化项目,参与到望海县的建设当中。”
“就看包县长你能不能给这个机会了。”薛海风说明了来意,也将包飞扬逼到墙角,必须要表态。
包飞扬抬头看了薛海风一眼,突然笑了笑:“薛总应该知道,苇田的开发与芦苇的供应所需要的投资其实并不多,这个环节最重要的是基层农户的组织和资源的调配,而且这也不仅仅是望海县的事情。”
“有关这个问题,我们望海县与向海县、滨城县已经达成了协议,由三县出资,并拿出三县的滩涂资源,再引入金光集团与方夏纸业等造纸企业的资金,成立一家芦苇资源开发公司,统一进行三县宜苇滩涂的开发,以及苇纸一体化所需芦苇的采集与供应。”
罗闻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包飞扬这是明确拒绝了薛海风的公司插手芦苇开发经营,也就是说,包飞扬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薛海风皱了皱眉头:“包县长真是大手笔啊,不过就算三个县成立了芦苇开发公司,负责收购芦苇,但是底下的事情也需要人来做吧?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能够承包望海县的芦苇收购业务就可以了,至于向海县与滨城县那边,我自己去谈,包县长你看怎么样?”
罗闻喜也在旁边沉声说道:“现在讲政企分开、市场经济,政府不能够包揽一切,与企业合作,确实是很有效的方法。”
包飞扬看了看罗闻喜,又看了看薛海风,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们欢迎薛总到望海县投资,不过芦苇收购这一块,为了保障农户利益,保障造纸厂所需要的原料,保证农户与企业之间对接的顺畅,我们还是希望通过国资为主的芦苇资源开发公司来统揽,不可能再将一个县的业务分包出去。”
“那一个乡呢?”薛海风冷冷地哼了一声,颇有些敌意地问道。
包飞扬看了薛海风一眼,依然摇了摇头:“那也不可能,当然,如果薛总真的有兴趣,可以承包一片滩涂,进行芦苇的种植与开发,我想那也是前景很好的一项事业。”
“哈哈,包飞扬,你觉得我薛海风像一个种田的农民吗?”薛海风霍地站了起来,目光阴沉地看了包飞扬一眼,话中有话地说道:“好了,我还有点事,就不叨唠了。不过,包县长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让海风公司承包望海县的芦苇收购业务,对我对你对望海县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们海风公司不但拥有雄厚的资金实力,还有强大的人脉资源,让海风公司落户望海,以后你们要申请什么建设项目,我们也是能够帮上忙的。”
“我也有点事情要先走。”罗闻喜也紧跟着薛海风站了起来:“包县长,我觉得薛总说的这些话挺有道理,你不妨认真想一想。”
胡峰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急了,连忙站起来:“罗处、薛总,有话好好说嘛,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快坐下来,咱们再聊一会儿。”
胡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给包飞扬使眼色,想让他出言挽留,最好是改变刚才的说法。
包飞扬也站了起来,他看了看罗闻喜,又看了看薛海风,神态自然,好像刚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开口说道:“罗处和薛总的意思我明白,望海县现在百废待兴,机会很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