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员外脸上露出了一丝了解的表情,刚要出口安慰,却听赵云飞话音一转道:“但是刚才孙家的这两位仁兄着实是给了我不小的灵感,一不小心,我还真就给对上來了,嘿嘿,说到底,这还要多谢对霸和对圣两位仁兄呢,”
王风面露诧异之色,道:“哦,不知赵兄的下联是什么,还请赵兄多多赐教,”
赵云飞点了点头,肃然道:“尔人你,伪为人,裘求衣,合手即拿,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在边,”
王风惊讶的看着赵云飞,呆呆的说不出话來,这人反应竟然如此迅捷,这才多大会,就对出了自己引以为豪的楹联,这诗词文字的功底,当今世上恐怕都少有人敌了,
赵云飞暗笑了一声,看似谦虚的说道:“情急之下所对,所以可能不太工整,还请王公子不要见意才是,”
尼玛,这还叫不工整,这都堪称绝对了,你竟然还敢说不工整,不知道在你心里什么样的对子才能算是工整,你能靠点谱吗,
王风目瞪口呆堂目结舌的,金员外也好不到哪去,今天碰到王风这么一个变态就快要受不了了,沒想到还有比他更为变态的存在,这赵七,已经可以说是绝世之才了,
他紧走了两步,几乎是跳跃般的跑到赵云飞身边是,紧紧的拉住了赵云飞的手,激动到语无伦次的说道:“赵……,赵七,啊不,赵公子,这对联你是怎么对上來的,老夫想了半天却也是半点头绪也无,沒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被你给对上來了,这其中的门道,你可一定给教教我,”
这老学究的毛病又犯了,见到比自己才学高的人便忍不住东拉西扯,丝毫不顾及什么场合,
赵云飞心中虽然得意,但还是矜持的说道:“金员外,对对联这种事情,哪有什么诀窍可言,都是靠个人天赋和反应能力的,如果您真的对这些有兴趣的话,等比赛结束,咱们可以私下里好好研究研究,现在着实是有些不方便讨论这些东西,”
“对对,老夫差点又把这件事给忘了,”金员外又是一拍自己额头,满含歉意的说道:“你们两个继续比赛,等有了结果告诉我一声就行,”
可不得别人告诉他吗,以他老人家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沒能力判断谁是谁非了,到时候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二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应该不会出现谎报军情之类的事情,
不过,看现在的形势发展,李家看來是赢定了,就是不知道王风能够支撑几个回合,哎,希望他不要败的太惨才好,
金员外在听到赵云飞肯在私下里和他好好研究的时候,心中的天枰已经不自觉的倾向了赵云飞这边,这还沒怎么着呢,就已经判定了赵云飞会赢了,
听到可以继续比赛了,王风如梦初醒,拱手冲着赵云飞道:“还请赵兄出題,在下倒是很想和赵兄分个高下呢,”
赵云飞点头道:“如此甚好,王兄窃听我的上联,游西湖,提锡壶, 锡壶掉西湖,惜乎西湖,”
此联一出,众人无不叫绝,
赵云飞在场中的这一番表现,早就已经赢得了无数的粉丝,台下的姑娘们不遗余力的大喊:“好,好对子,”
这是一个谐音联,字字不同,但是语调却完全一致,更为难得的是,这简短的几句话,已经把一个事件给完整的叙述了下來,
王风凝眉沉思了一会,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也答不上來的时候,忽然满脸惊喜的说道:“卷湘帘,观香莲,湘帘倚香莲,相连香莲,”
赵云飞有粉丝,身为富家公子又温尔儒雅的王风当然也不会缺少这点玩意,他话语刚落,一大群的姑娘们也不知道明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争先恐后的放声尖叫了起來,
这王风果真很有些才气,至少比那什么江南第一才子江逸才要强上很多,他对的这楹联,虽说不如赵云飞的工整,说不上是什么传世之作,但着实已经是上等佳句,
孙家和钱家的众参赛人员,望着场中意气风发的两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级别的对子,别说让他们对了,就算是理出一个头绪出來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看來,这次家丁大赛,如果只是比诗词对联的话,孙家两家只有黯然离场的份了,
金员外点头笑道:“虽说我也对不出赵七的对子,但是听表面这意思,王公子好像已经输了一筹啊,”
王风脸色稍微有些讪讪,这是应急之作,所以并不太工整,对于金员外这话,他倒是沒有多大的一件,自己的做的东西他自己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回合还有继续比下去的必要么,
若是稍微识趣点的人恐怕早就高举白旗了,但是王风这小子虽然看起來文质彬彬的,可也是个死心眼,他脸上带着赫赫之色,说道:“赵兄,按照常理说,现在这种时候我就应该低头认输了,可是王风不才,还想再和赵兄请教一番,在下这还有一联,若是赵兄还能够对的出來的话,那我王风自然二话不说,自然纳头便拜,输的也可以心服口服,”
这话说的这么客气,可意思就是现在还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