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却是欧阳风诧异了。沒想到给了五千两银子两人还真敢刺杀皇上。真是有钱能使磨爱上鬼。
楞了楞笑道:“刚刚跟两位兄弟开玩笑啦。其实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要两位兄弟做的很简单。待会儿啊。会有一场大火刚好在囚车附近烧起來。但是我们都睡着了。等别人起來扑火的时候。囚车里的人都被烧焦啦。”
两人明白过來怎么回事。这才放心。想都沒想一口应承下來。说着就去附近找干柴枯草。
不一会儿。囚车四周果然火起。待众士兵醒來发现。囚车里面的胡连海已被烧焦。身上浇了那么多煤油。不烧焦才怪。
众人都是唏嘘不已。不知道到了京城怎么交代。还好欧阳风一口揽下这件事情。但第二天醒來。仍是发现不少士兵吓得逃掉。
发生了这件事。士兵们本來到手的打赏钱沒了。一个个自然了无生趣。欧阳风不得不自己掏了腰包。众人这才欢畅。不过为怕到京城受到牵扯。他们一路走的极慢。欧阳风却是暗自焦急。原來他三月份就要参加会试。眼瞅着三月已经过半。他们距离京城却还有数千里……
……
到达京城已是初夏。会试自是早过去多时。不过年羹尧知道欧阳风事情后。把他情况特地向上面反映。终于帮他來了个瞒天过海。改文科为武科。
不过当他知道欧阳风把胡连海给搞死了。顿时大发雷霆。连剑都抽了出來。就差沒往欧阳风脖子上砍。
欧阳风心想:老子为你辛辛苦苦跑这么远办差。把一个胡连海搞沒了你就想杀老子。看來你这手下真不好当。还不如那个理亲王。一出手就是五十万。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看來老子有必要要换个带头大哥了……
从年府出來。欧阳风由于沒有住宅沒有官衔。只能在客栈住下。等着过一段时间的武举考试。
本來他想带着老婆会保定的。而且这么久沒见。也非常想念郑如烟她们。只是由于胡连海的案子还在调查中。他现在虽沒被查办却也不能私自离开京城。随时准备接受调查。
这样的日子倒也逍遥。他身边不缺银子。沒事就驾车带着老婆们去郊游。偶尔再买条船泛舟什么的好不自在。每次柳美珊见自己女儿与欧阳风那副亲密的样子都是惊慌失措。她真怕沈小玉也被欧阳风勾搭上。这样她们母女岂不是要共事一夫。。但无论她怎样严肃告诫。欧阳风都鉴定地说他与沈小玉的关系是纯洁的革命友谊。让她不要多心。但当妈的怎会不了解女儿。自己女儿那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看着欧阳风的眼神满是崇拜和甜蜜。于是心想实在不行自己就找个沒有人烟的地方躲去。把自己心爱的男人留给自己的女儿……
时间过的很快。案子终于尘埃落定。让欧阳风意外的是皇上并沒有责罚。或许是他此举也合了皇上心意。因为若是胡连海沒死。这一审问查处背后理亲王。理亲王一倒雍亲王的势力势必会更大。这是他极不希望看到的。
转眼已到中秋节。这一日。欧阳风与沈小玉在街上买点心果子。却发现几日沒上街。京城忽然之间多了许多江湖人士。
他这才想起又是一年一度的大清商贸联盟大会到了。于是不知多少江湖异士又准备大捞一笔。而欧阳风从去年在这里被抓去明谷也已经整整一年。
两人买好月饼。正准备上车。迎面却有一群豪华马车并排行來。
欧阳风也不是喜欢多事的人。别人不惹到他他也不会去惹别人。自是闪在一旁。
不过就在马车群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其中一辆马车帘子被掀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女人的头來。好奇地看着周围一切。旁边还有一个瘦弱略黑点的男子。两人嬉笑不止。
欧阳风瞪大了眼睛。喊道:“阿蒙。”
车上那男子楞了一下。待看见欧阳风表情大喜。但刚开口。旁边小寡妇忽然捣了他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阿蒙于是住口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见马车并不停。欧阳风追了上去。问道:“阿蒙。如烟呢。”
谁知这次下寡妇竟把帘子放了下來。欧阳风大为恼火。飞身拦在几辆马车前面。吓得车夫忙勒住马脖子。
“什么事。”车里面传來一个冰冷的声音。
不过欧阳风不知想了这个声音多少遍。喜道:“如烟。是我啊。我是欧阳风。”说着他便要往车后跑。
谁知旁边忽然闪过來几个宫廷侍卫模样人物。抽剑拦住欧阳风道:“大胆。什么人。”
欧阳风顿时傻眼了。不知为什么忽然之间多出这么些人來。这时沈小玉也跑了过來。拽着欧阳风的胳膊道:“欧阳哥哥。里面人你认识啊。”
欧阳风愣在原地很久。马车后面郑如烟又道:“车夫。我们继续赶路。”声音冰冷依然。
欧阳风的心也凉了半截。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见她们马车发动。苦笑几声。摸着沈小玉道:“沒事。我们回去吧。”
“哦。”沈小玉见欧阳风似是不开心。把手中棉花糖给他咬了一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