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雨停,兄弟两人就带着欧阳风等人前往他们村庄休息,在林间穿行半个时辰,前面渐渐可以看见一些灯火,两人指着村庄道:“那就是了,”
村民们听说官兵大人來了,俱拿出好酒好菜來招待,在道场上支起了火锅土灶,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美酒,
欧阳风见其中有不少人身手十分敏捷,有的太阳穴更是高高凸起,哪里有半分村民的样子,而他们拿出的酒菜也都价值不菲,普通村民绝难买到,而且破绽最大的,就是他们热情的态度,自古至今,百姓见了当官的莫不咬牙切齿,如今他们这个样子,欧阳风不得不怀疑,于是悄悄对四女低语几句,几人闻言均是暗暗诧异,
欧阳风也不说破,跟着众官兵一起吃喝玩乐,可是酒足饭饱后,先是有些人喊说头疼,还有的直接倒地不起呼呼大睡,欧阳风也趴在人群中,不过却时刻拿眼睛扫视胡连海囚车附近,
果不其然,刚刚那兄弟两人不知又从哪个角落钻了出來,两人分别提着大刀,看见地上有挣扎呻 吟的就补上一刀,然后快速來到胡连海囚车前,翻身跪拜道:“胡大人受累,属下奉理亲王之命前來营救大人,”
胡连海道:“还不快给我放下來,”
两人起身,挥起大刀就砍,
“咔,,咔,,”两声,火星四溅,
原來那囚车竟是精钢炼成,两人一刀砍将下去刀刃都卷了,囚车却依然稳如磐石,
“怎么办,大人,”两兄弟沒了主意,
胡连海道:“快连车推走,另外记得不要杀太多人,否则追究下來终归对理亲王不利,”
其余“村民”也围了过來,不过此时他们手中都换成了刀剑,两兄弟推着囚车先走,其余人全都在后面押车,以防有官兵追上來,
月色昏黑,风声凄冷,林间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
兄弟两人推着囚车在林间穿梭,后头有人为他们善后抵挡追兵,两人沒了后顾之忧一个劲儿的往前跑,
正往前行着,两人也不知是自己看错还是怎地,竟发现前方有个白衣女子,垂着头发站在路中央,身影飘摇,仿佛一阵风來就能把她吹走,
两人同时揉了揉眼,在距离白衣女子十米左右停下,
左边一人壮着胆子,喝道:“喂,前面女子,你是人是鬼,”
谁料他刚问完话,却有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自己肩上,
他吓得连忙回头,却见一道剑光迎面而來,眼睁睁看着剑身从自己脖子上切了过去,头已经掉在地上,眼珠却还骨碌碌乱转,
另外一人急忙回头,前面白衣女子却倏地飞了过來,一掌印在他胸膛,就此昏迷不醒,
这两人自然便是欧阳风与花无媚,欧阳风早看出这伙人不对劲,四女自是也沒有吃他们的酒菜,现在其余三人还守在村庄,他们俩却独自出來,只因欧阳风答应过她的事情还沒有办到,
胡连海此时才看清來人是谁,吓得连连求饶:“花姑娘……”
“刷,”欧阳风一剑削去他左臂,怒道:“你他妈叫我老婆什么,”
“啊,,”胡连海惨叫一声,道:“花奶奶,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的一般见识……”
欧阳风冷哼一声,道:“花姐姐,这人做出了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你想怎么处置他,”
花无媚闻言似是回想起往事,顿时热泪盈眶,脸上却已现出杀机,拿过欧阳风的龙吟剑高高举起,
“且慢,”胡连海忽然大叫道:“欧阳爷爷,花奶奶,小的也沒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啊……”
“我草,你他妈以为什么样才叫禽兽不如,,”欧阳风沒想到他得了便宜卖乖,于是拿出钥匙把他从囚车里拽了出來,一脚把他连人带枷锁踹倒在地,一拳接着一拳往他身上砸去,
胡连海一代高手此刻竟被欧阳风打得像个筛子一般苦苦求饶,道:“欧阳风爷爷,小的真沒有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啊,那时候小的刚用蒙汗药把奶奶迷晕,谁知刚把奶奶抱到床上,奶奶就苏醒过來,以死相逼,再后來奶奶的妹妹也來了,小的真的沒有做出那……那啥禽兽不如的事情啊,真是天大的冤枉,天大的冤枉呐……”
“嗯,”欧阳风闻言却有些傻了,愣神看着花无媚,
花无媚眼泪唰唰就掉了下來,一剑刺穿他的肺叶,道:“难道你还嫌不够,”
欧阳风这下是真晕了,又问道:“花姐姐,他……真的就对你做了这些,”
花无媚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愤怒,道:“他……他这禽兽还摸到了我的……我的胸,”说着她又不堪受辱一般难受,宝剑抽出來,却又随即插了进去,
“啊,,”胡连海惨叫连连,喘息不止,断断续续道:“欧阳爷爷,小的也不过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奶奶的身子,别……别的真的什么都沒做过,您……您就大人大量放了小的一命吧,”
花无媚却实在忍受不了,怒道:“你还说,”竟一剑刺进他嘴里,从脑子后面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