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史小儿,莫要猖狂,看我等黄巾天军怎样击溃你们这些汉军杂碎,”就在尹礼回身准备下令全军攻击的时候,不远处一名哨兵正在迅速的向尹礼飞奔而來,
“启禀将军,黄县东南50里发现士兵8000余人,皆为刘繇刘家军私兵,”
“什么,”尹礼正准备下令全军攻击的双手便慢慢的放了下來,眉头却仅仅的皱在了一起,自己西面的这股敌人本就难以应付了,这刘繇竟然沒事也來凑热闹,显然自己已经很被动了,倘若再等一会儿,倘若等到刘繇的部队追上來的时候,自家的这一万余人的黄巾军估计就彻底的报废了,只是,倘若是现在撤退的话,面前的3000战天军士兵,定然不会放过自己,他们清一色的完整装备,大部皆为汉军郡国兵,显然攻击力在刘繇的私兵之上,倘若是在自己撤退的时候,战天军就这样尾随而來,那么自己的命运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撤还是不撤,走还是不走,尹礼这个黄巾军副将顿时便有些难以抉择了,
“來人呀,”
“小的在,”
“马上请吴敦将军过來,”
“是,”
而就在吴敦赶來的路上,郭文凯、太史慈以及徐盛也收到了自家哨探传來的消息,黄县东南方40里处发现刘繇军8000余众,正在想黄县开进,只是不知为何走走停停的样子,并不着急,
郭文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说什么,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刘繇这小子在历史上还真沒少干,尤其是在青州黄巾刚刚兴起的时候,刘繇就利用这个手段,几乎收服了东莱郡东南、东北两面各县的实际权力,俨然已经与自家的兄长刘岱成为这东莱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显然,这么近的距离,他们的行军路线又是直逼黄县,而且明知黄县被围,却不及时而援,显然他的小算盘在打着什么,大家已经一目了然了,
就在这个时候,吴敦已经于尹礼汇合到了一块,显然现在这两个人面对着一个抉择,一个生死攸关的抉择,简单的商量了一番之后,尹礼來到了军阵之前,
“太史将军,请恕末将直言,末将想与您家主公一见,”
“稍等,”片刻之后,郭文凯便也來到了两军军阵之间,
“在下战天乡郭文凯,见过尹将军,不知尹将军找在下所为何事,”
“在下尹礼,见过郭将军,此番请将军前來,还有一事请将军应允,”
“尹将军不妨直说,”
“我等虽为义军,与大汉朝廷作对,但并沒有与战天乡有丝毫的瓜葛,我等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还望郭将军能够网开一面,放我等离开,大恩自当他日重谢,”
“嗷,将军的意思是要我眼睁睁的放将军这万余名士兵,从我军眼皮底下离开,”郭文凯问道,
“还请郭将军成全,我等他日必当厚报,”
“那倘若在下今日放诸位黄巾军的弟兄离开了,有朝一日,战天乡迅速壮大需要战力的时候,在下想让将军投靠到我军帐下的时候,不知将军可愿答应,”
尹礼只是微微一愣,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吴敦,然后说道:
“倘若救命大恩我,我等定当投桃报李,投效亦有何妨,”
“好,”郭文凯高兴道:“要的就是将军的这句话,右路军听令,即刻让开右路军方向,让黄巾军的弟兄们过去,”
“末将遵命,”徐盛站在不远处应声道,
“多谢郭将军,”尹礼抱了抱拳,说道,
“尹将军请,”
“我等告退,”尹礼再度抱拳道:“來人呀,传我军令,所有黄巾军将士听令,即刻向西南方向撤退,”
“是,”
就在黄巾军开始从郭文凯的右侧开始撤退的时候,郭文凯便赶忙叫來了王坚,
“垒之,马上带军师500,从黄巾军北面护送他们离开战天乡范围,一有异样,马上坚守战天乡,并立刻向我汇报,”
“末将领命,”
“子义、文向马上准备进城,”
“末将遵命,”
大约一刻钟之后,战天军的2500名士兵已经完全进入到了黄县城墙之内,并迅速的接替了不足700名汉军守军的守备任务,现在,郭文凯要等的就是怎样将刘繇‘击退’了,郭文凯可不想让这个野心家,尤其是,根本就无法成就多大成就的野心家破坏自己的好事,
黄县西面的城墙上,郭文凯看到了身负重伤却依旧身躯挺直的卜凤晨,鲜血早已经将盔甲渲染的血红,内衬的布衣也早已被鲜血凝固,慢慢变得僵硬,变的紫红,显然这一身的鲜血,这满身的伤痕,必然并不全是敌人的鲜血,甚至更多的是自己的,
“卜二哥~”当郭文凯发自内心的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都有些颤抖了,这个汉军小小的县级军官,让郭文凯见识到了作为一名将领自己要做什么,自己该做什么,自己该为了什么而去拼命,而站在郭文凯身后的几名战天乡将领也尽数的看到了,昔日里爱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