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文凯这边已经做好了出征准备的时候,这帮自称黄巾军的家伙,也的确是有些等不及了,这在城下足足等了一刻钟的时间了,这战天乡的守将竟然都不敢喊话一句,这的确是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了,
难道是他们心里有所畏惧了,不可能呀,他们手里不是至少有1000人的守军吗,这是一个白痴黄巾军将领在心中想到的事情,要是郭文凯知道了,肯定的一口气喘不上來,晕过去,
你个傻逼,虽然你了解的战天乡兵力根本就不准确,但是足足1000人的汉军郡国兵,是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能够媲美的吗,就是你们再來4000人,1000人的郡国兵守城,你们也根本就拿不下來,区区500人在明知守城士兵超过你们数量的状况下,还敢这么叫嚣,你们这不是找死,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就在小头目有些着急的时候,准备再派人前往喊话的时候,战天乡的城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这位小头目似乎并沒有意识到自己的灾难马上就要到來了,反倒是有些高兴地拔出了自己腰间有些生锈的铁刀片,大声的叫喊着:
“弟兄们,醒醒神,送粮食的官军來啦~哇哈哈,”
鞠义并沒有与他对话,而且也沒有表现出任何理会的意思,只是简单的命令道:“众将士听令,三层叠浪阵,准备,”
还沒完全走出城门,鞠义的命令便下达了出去,而相应的,刚走过护城河的吊桥,200名战天郡国兵的军阵也已经结阵完毕了,
而就在此时,即使是站在城墙上的丝毫不懂行军之能的李安也看出來两军最大的不同点---气势,一种真正的军人与乌合之众之间本质的差别,再加上盔甲兵器的差距,李安似乎也已经开始相信:这200名汉军郡国乡兵击退眼前的500名黄巾贼寇,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
城下,鞠义阵中:
“对面的军队听好了,立刻撤离战天乡辖区,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否则你们将尽数在这里埋葬,”汉军的一名副将喊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是怎么办到的,”这名黄巾军头目再次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铁刀,大声地喊道:“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帮狗日的官军…)”
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小头目还沒有将自己的战前动员说完,一只羽箭便‘嗖’的一声插进了他的胸膛,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之后,这位刚才还热血沸腾的身体,现在已经慢慢的冰冷,慢慢的动都不动了,于是,一个进攻的命令则从鞠义的口中喊了出來:
“众将士听令,全军缓步前进,目标敌军军阵,行,”于是,整整201名汉军士卒便踩着整齐的步伐,缓缓地想黄巾军的方向走了过去,慢慢的接近敌军,而距离也越來越近了,
汉军的气势已经尽数的发挥了出來,再加上敌军守将已经被自家将领击毙了,士气便再一次提高了一个水平,而相反,本來就缺少战斗力的黄巾军士卒,在失去了主将之后,便更加的手足无措了,他们所谓的副将似乎也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几乎都忘记了下达命令的事情了,
“众将士听令,进攻,”就在鞠义,咱们的讨寇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之后,敌军的副将才从愣神之中,反映了过來,赶忙大声叫喊道:
“弟兄们,咱们人多,杀了他们,进城逍遥去,跟我杀,”
听着这名副将的叫嚷之后,很多有些胆小的黄巾军士兵也渐渐的恢复了胆气,紧握着手中的长棍,就向鞠义的汉军冲了过去,可惜,事实总是残酷的,黄巾军手中的长棍,对郡国兵的铜质铠甲,根本就起不到丝毫的伤害性作用,唯一的影响也就是让被打中的士兵,身形略微不平衡一下罢了,根本就造成不了什么较大的影响,
他们的牙齿与拳头,在盔甲的面前也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多少次打击之后,都无法换回想要的成果,而另一边,汉军郡国兵的大刀却在异常稳健的收割着黄巾军的性命,向左向右,向前向后,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一种趋势,或者说是一种潮流,汉军的兵器每一次落下,都会带走一名黄巾军的性命,每次以防御,都户轻易地格挡敌军的进攻,就在短短的不足1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有200名黄巾军士兵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就这样静静的睡在了那里,或许永远都无法再次醒來了,
200人的战果,在不足1分钟的时间内,这绝对是一场毫无疑问的屠杀,但是,有些时候,这些屠杀是必要的,而且是必须做给他们看得,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可以确保你们的性命安全,”讨寇将军鞠义高声喊道,
而这个时候,两军士兵都杀红了眼,除了偶尔几个黄巾军士兵投降之外,两军的士兵很快又战在了一起,就这样,又过了不足1分钟的时间之后,黄巾军已经只剩下不足100人的队伍了,而那名刚才还在叫嚣的黄巾军小头目站在队伍的最后方,似乎观察到了兵败的迹象,只是这种观察力似乎差了点罢了,
“传我命令,马上撤退,快,”
就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