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方共六个人,缓缓地走到了两军军阵的中间位置,联合军方面,出战的是:徐盛、吕麟、王领,太平道方面出战的是:严中、景乐、谷盛,
徐盛首先向前一步來到了严中的对面,而王领则來到了谷盛的对面,王麟则來到了景乐对面,微微的一拱手之后,两方面的比试立刻就开始了,有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家伙一上來几个人便激烈的斗在了一起,丝毫就沒有给对方留余地的意思,
徐盛这边一个箭步便踏了上來,手持长枪一个急刺,便向严中的面门直直的奔去,速度极快,丝毫就沒留守或者试探的意思,严中猛然一惊,对这个不安常理出牌的家伙,一瞬间的冷汗便布满了全身,本來自己的武力就不是徐盛的对手,再加上发力的滞后,严中向外拨枪的力道显然并不是足够的强劲,大刀并沒有将徐盛的枪如愿以偿的拨开,而是反倒向使太史慈的长枪向自己右肩胛的位置奔了过去,來不及反映什么,严中赶忙将自己的身体向左微倾,堪堪躲过了徐盛的长枪,只是让长枪在自己的护肩上留下了一道常常的划痕,而也就在严中长舒一口气,本以为已经轻松的躲过了徐盛的长枪的时候,徐盛只是将长枪向后一拉,左手向左侧一摆,右手托枪身,左手向内用力一挺,长枪便如同有生命般带着风声从侧面像严中的身上飞了过去,这一下严中实在是沒办法了,本來自己的身体就有些倾斜,手中的长刀根本就不再可以格挡的范围内,自己只好硬生生的接下了徐盛用力攻來的长枪,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严中一个不稳,便跪坐在了一旁的土地上,磕了一嘴的泥,而就在严中正准备站起身來反击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脖颈间有些寒冷,定睛一看,一杆寒光闪闪的枪头便已经放在了自己的勃颈上,而且还沾着自己的一丝鲜血,
严中有些愣神,并沒有想到,在黄县太平道中,一向所向睥睨的自己,怎么今天竟然在三招之内就被一名小将给放倒了,他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事实上,这一切,又已经发生了,也的确由不得自己去多想些什么,即使是自己有千万个理由,但是,现在自己也无法再多说什么了,因为自己已经成了手下败将,而且是以极其迅速的架势便落败了,这让自己的确是脸上无光,不过,这会儿,严中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題:战败了,自己的小命会怎么样,顿时间,一身的冷汗便沾湿了自己的衣衫,心脏更加急速的跳了起來,
而就在这个时候,杨晓梓恰到好处的高喊道:
“第一局比试,战天军徐盛徐将军,盛,”
“好,好,好,”联合军军阵中顿时间便出现了整齐的喝彩声,
而就在徐盛与严中的单挑结束的时候,另外一边四个人的对战却还沒有开始,景乐以及谷盛却微微了愣了一下,有点蒙圈了,
这不对呀,怎么一向所向无敌的自家大方主,怎么就这么被人轻易的干掉了,这也有些太不正常了吧,费解呀,但是,就在稍微片刻的愣神之后,两个人还是赶忙手持着武器想着徐盛冲了过去,准备从徐盛的手里将自家的大方主抢回來,可是就在他们准备上前一步的时候,吕麟与王领却挡住了景乐与谷盛,笑着说道:
“嘿,伙计,你的对手在这呢,到处看什么呀,啊,”
看着吕麟与王领笑呵呵的模样,景乐与谷盛则看成了是对方在嘲笑自己的样子,所以,几个愤怒,两个人便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了上來,战在了一起,
谷盛这个亲兵队长以及王领都是一身肌肉的壮汉,谷盛手持双手巨斧,王领则手持子坝乡百锻锤,两个力量型的家伙就硬碰硬的战在了一起,这简直就是一场破坏性的对决,不管是巨斧还是双锤,都足足的有十几斤的重量,砸在谁的身上都会造成丢掉小命的后果,就连异常坚硬的土地,都被砸出了一个个的深坑,
而另一边的吕麟则手持大戟与手持长枪的景乐战在了一起,吕麟在运用大戟的方面是以灵巧著称,同时并不缺少力度,只是沒有王领般勇武罢了,而对手的景乐,则纯粹是技术流,根本就沒有什么力气可言,瘦的跟柴火一般,只是身手的确是足够的矫健了,只是被吕麟稍稍的压制而已,
而此时的徐盛却沒有再次的参加到战斗中去,他需要做的就是看好严中,这个最重要的家伙,当然,只要是王领与吕麟出现任何落败的趋势,那徐盛可以选择毫不犹豫的先干掉身前的严中,然后立刻前去支援他们,
大约一刻钟之后,王领与谷盛之间的蛮力对抗便已经出现了结果,谷盛已经出现了些许的体力不支的状况,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王领趁着谷盛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左手的大锤‘嗖’的一下边扔了出去,直接砸在了谷盛的胸口之上,伴随着‘砰’的一声撞击声,谷盛一口鲜血便从胸腔之中飞了出來,通过嘴变成一团血雾,消失在空气中,短暂的一个呆滞的时间,王领飞起一脚便踹在了谷盛的左膝盖后侧,一个趔趄谷盛便倒了下來,而就在这个时候,王领的重锤则出现在谷盛的脑袋上,第二局的胜负已经有结果了,
“第二局,战天军王领王将军,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