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着猛然站起身来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难道我们是官军?不好意思,我们还真是大汉治下的军队,让你失望了吧,哈哈。”
黑衣人一听,原来自己身前的三个人是官军,突然如棉花糖一般软软的倒坐在椅子上。这就好办了,是大汉的军队,不是山贼,这回自己应该没有事情了,没事了。这黑衣人自己估摸着在心里猜想着。
郭文凯一看这黑衣人的反应以及刚才的言辞,再加上他的一身夜行衣,郭感觉这家伙应该不是山贼,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于是乎...
“恕在下冒犯,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您能指教。”郭文凯走向黑衣人说道。
“大人有事直说就好。”
“请问兄台为何在此山贼营寨之中?”
“三天前,山贼们向无名城发出了最后通牒,警告全城人马上投降,否则他们将全力攻城,破城之日就是我等草民将死之时。结果当天中午我们就得到消息,说无名城住会协所有无名城守卫以及军民抗战到底,并且声称已经派人向外求援去了。可是,小的之前有当过1年的郡国兵,知道这些守城的郡国兵根本就没有经过什么像样的训练,能力差得要命,而且他们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武将都没有。而另一边的山贼军却至少有两千人,人数对比为3:1,而且守城的将士还有许多,仅仅受过几天训练的民兵。我相信,我也知道,倘若此次没有援军前来帮忙,此次守城战役必定会一败涂地。所以为了保命,我就在昨天夜里,趁守卫不注意的,利用绳索偷偷地爬了出来。”黑衣人说道。
“为什么要在晚上出来呢?白天不可以吗?”鞠义不解的问到。
“恩,的确是不可以,因为城主下令关闭了所有城门,不得任何人进出,所以我只有晚上才能偷偷跑出去。”
“奥,原来是这样。那我还有另一个问题,一般未受过严格训练的兵士,并没有足够的的能力,从城墙上依靠绳索安全的到达地面,难道?”
“鞠大人所说不错,小人早年曾经跟随父亲居住于山越之地数年。山越之人多民风彪悍,多具勇力,勇武者亦可赤手与猛虎搏斗;翻山越岭,攀崖登峰更不在话下;其普通村名可战之力便可与我郡国兵不相上下,而久经沙场之老山越兵,甚至可以一敌二,甚至以一敌三。所以,小人在山越生活得几年里,也学的了些许皮毛,才得以安全逃生。”
“阁下客气啦,想必阁下定有甚了不起的能力,我鞠义改天一定要讨教一番,您看可好?”鞠义这小子好勇斗狠的性子又上来了。
“恭敬不如从命!”黑衣人抱拳回礼说道。
“哈哈,汉信性好武力,颇具豪情,好交天下豪杰,还望您莫要见怪才是呀?”怕黑衣人误会鞠义的意思,郭文凯赶忙上前解释道,
“郭大人客气啦,小人不敢不敢。”
“那就好呀,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聊了许久了,您也知道了我等并非山贼,阁下可否告知尊姓大名,以便称呼?”
“请恕草民疏忽之罪。草民姓孙,名浩,字文广,东来人士。”
“那我等可就称呼你文广了~”太史慈微微一笑说道。
“尽兴称呼就好。”
“好,那文广兄,刚刚不好意思打断兄长的话语,请继续吧,小弟洗耳恭听。”
“好,那我继续。可是不巧的是,正当我高兴的以为脱离了危险,准备在树林里美美的睡上一会的时候,不远处就开来了山贼军团,他们开始在我藏身的树林里,砍伐树木制造攻城器具,所以我便继续藏身在树林中,等待黑夜的到来,想要趁着夜色从这里逃出去。”黑衣人继续说道。
“可是就在我在林中等待了不足半日的时候,这些山贼们不知为何突然停止了包围树林的行动,反而整军向无名城扑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得到了逃离这里的机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非但没有逃跑,却大着胆子向山贼营地摸了过去,因为我看到这些山贼似乎已经倾巢而出,营寨里并没有多少人了。我便悄悄的来到寨门前,放到了守门的两个卫兵之后,便将尸体隐藏起来,开始进入营地之中。寻遍整个山贼营地,我也仅仅只遇到了10几名山贼,再放倒了所有人之后,我便胆子大了起来,直接向山贼大帐走了过来,准备到山贼大厅里寻些值钱的东西,然后逃离此处,找个大城市安定下来,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结果,也就在我翻箱倒柜的找值钱玩意的时候,我们遇见了。”
“奥,原来如此,看来文广兄也是一身虎胆,尽然敢独闯山贼营寨,子义佩服佩服。”
“子义兄客气,谬赞了。”孙文广说道。
“怪不得,我等来这山贼营寨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的贼兵,原來都是你的杰作呀,哈哈。文广兄如此勇猛,可有投入军伍,报效国家之意?”鞠义也赶忙上前说道。
“报效国家?又有何用?如今贪官当道,吏治腐败,百姓生活艰难,在下亲眼见过无辜百姓露宿街头,世家豪族却歌舞升平,一片安乐,投效这样的国家又有何用处呢?”孙文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