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当然是不会把自己的秘密给说出去的,只不过知道许寒还修炼魔道事情的人,却还是有的。(1_1)如果那几人把事情给捅了出去,许寒就会被正道人士所不齿啊。许寒现在心中也很是担心,他知道张仲奇是不会出卖自己的,可那几个人……
想到这里许寒的心中,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来。.
要知道灵魔双修,毫无疑问是修真界寥寥无几的修炼方式了。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有人会再去修炼这两种修炼方式了。许寒在这一点上,就是一个怪胎。他的经历,如果要是诉说出去,那绝对是会引起很多人的震惊的。
毕竟这些人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没有必要跟他们较真。不在一个境界,也用不着用那个境界的人事态度,来要求对方。那样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物极必反的。许寒对于这些凡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冯玉秋一行人的目的地,京都宰相府,冯家,前院。在京都,能够知道这个消息的远远不止大汉一人,冯浪雨身为帝国宰相,出入京城者,自然无一人能瞒得了他的耳目。
冯浪雨老来得女,一直以来都把冯玉秋视为掌上明珠,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数十年来,宠溺女儿,对冯玉秋千依百顺,生怕哪里让女儿不如意了。在一个月前,不想自己的女儿却是离奇走失!这对于一个将近暮年的老人来讲,无疑是天大的打击,然而此时当他突然听到线人禀报于他的话,不禁是喜极而泣!
“你倒给我说清楚些!你说小姐回来了?还去了贫民窟?你确定小姐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冯浪雨坐在太师椅上,听闻此话,却是一蹦多高,可依那丫头都失踪一个月了啊,自己都快要把整个灵柩帝国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杳无音信,在渐渐绝望的时候。这丫头竟然自己跑回来了?这多少让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有些激动不已,深深吸呼了几口气。平缓了片刻,冯浪雨才道:“你没有看错?”
这线人也心知此事关系重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思考了片刻,屋内安静异常,只有堂上那个老人浓重的呼吸声,久久之后,护卫方才说道:“属下以性命担保。那女孩的气息的确就是我们冯家嫡系弟子的修炼功法无声无息,并且那女子除了容貌让面纱遮住了之外,那身形谈笑,真是跟小姐一模一样!可是仅有一点,那女子身上的佩剑却已经不是小姐当日离家时所带的如歌宝剑了。”
冯浪雨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良久之后才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心中叹道,这女孩应该就是可依了。除我女儿以外。还有谁能有如此超艳绝伦的气质,自家女儿是回来了,可是她居然还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并且还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男人!
现在这丫头既然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冯浪雨现在当然更关心的是,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语带煞气的说道:“你这次可没看错?小姐她确实是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
在堂下跪着的线人,心中也是一阵腹诽。心说老爷今天是怎么了,一句话来回颠倒的问了好几遍。难不成有了子女的长辈都是如此?
正所谓爱女心切,俗话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堂下这个年轻人,又怎么能够明白冯浪雨的心情呢,冯浪雨此时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好像自己女儿从此就要远离自己身边一样了。这都是那个臭男人的错,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个男人“夺”走我女儿的阴谋!
这一次同样也是如此解决的,这些大汉吃了个闷头亏,这大汉一挥手,便跟一行人出了院门,向许寒所待的街道走去。*1*1*坑蒙拐骗偷,这就是京都贫民窟常上演的一出戏码。大汉纠集了数十人,在此组成一个地下帮派,一直以来做的就是这个买卖。此时听闻下人的禀报,心中高兴异常,确认了情况,就准备去宰许寒这支肥羊了。
李青衣却是没有理会李大醉的问题,反而猥琐的笑出声来,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嘿嘿,那小女娃,可真是漂亮啊,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有个重孙子了!到时哈哈,我害怕他不回来!”
这一刻冯浪雨心中只有自己疼爱的女儿,全然不知女儿离家嫁人的那一天,迟早也会来临,冯浪雨镇定情绪深深的吸了口气,顿声说道:“那么,小姐她挽着的那个男的除了长相平凡之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这小子多大年纪?小姐是不是被逼迫的啊?”
底下之人听闻此话,心中一阵好笑,看来老爷还是十分在意那男人啊,于是便添油加醋的说道:“那男人啊,样貌普通至极,衣衫也不甚华丽,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精神罢了,手中拿着一把黄阶斗器,虽说不像世家公子那般风姿绰约,不过看样子,也不是什么脓包。但是小姐看那人的眼神,好像有些......”
冯浪雨皱了皱眉,语带不快的道:“有什么啊,有话就说!”
“有些......不对,就好像是老爷看夫人的表情一样!”
冯浪雨神色一怒,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敢编排老爷我,直说小姐对那小子有好感不就成了,还非要拿我做比较!还有什么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