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许寒多做考量,不过等安静下来之后,许寒倒是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
其实这倒也不怪许寒大惊小怪,想想从一开始许寒对那紫衣姑娘的印象就是目中无人、嚣张狂妄的形象,炼药师这门职业,那可是需要可以安静下来才能可以所成的东西。然而如今几年不见,这个小姑娘能被林若灵调教成炼药师,这着实让让许寒感觉一丝不可思议。
许寒现在旁若无人的感叹,他自己倒是没觉出有什么不妥,可这幅场景。却把以王离为首的那些刘家人,个个说的一脸尴尬,额头尽是汗水。幸好,在场的这些人都只是刘家的下人,又知道许寒跟家里关系好,所以任其胡说倒是也没人出来反驳。
许寒等到最后看他们的那些表情,也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出言多有不妥。尴尬的向几人笑了笑,他才转移话题道:“嗯,我要的那些药材,需要多久才可以准备好啊,说个时间我好来过来拿。省的白来一趟。”
王离恭声答道:“后天过了午时,许公子随时可以来取。”
许寒朝众人挥了下手,“既然如此,那后天我再来取。告辞了。”说完便向林若灵说了声炼药师交流大会见之后,就急忙回到了云莱门。然而只不过才用遁地诀从地下破土而出时,他脑海顿时就是一惊。因为就在刚才他离自己所居的四合院,还有近二十丈的距离时。他清楚的听到,四合院内竟然有打斗之声传来。
许寒心惊之下,难道此时有人找婉儿麻烦?大急之下,他马上展开身形窜入院内。入目所及。转眼就看到一个二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子,正使着一把长剑,其招式看起来不仅仅无比凌厉,而且将婉儿给迫得只有守势而无任何还手之力。这种情景,当即就看得许寒怒气爆发,大喝道:“哼,是哪里来的野人,竟然还敢来我居住的地方找死真是不开眼的家伙。看你齐爷爷的飞毛腿。”许寒说完,他也不去讲什么江湖道义了,便是直接一招飞剑西斩从其背后直袭而去。_此人胆敢来找婉儿麻烦,而且还直接动手的家伙。本公子我没有偷袭就已经是讲了道德了,哼,我还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不成。你先祈祷你能够有超过我的实力,否则就算你后台有再大的势力,你今天也难逃一死
许寒心中思考已定。一招飞剑西斩施展开来简直有力逾万钧之势裹挟着许寒无尽的怒火,这一剑仿佛从地狱升腾而起,又宛如可以划破虚空一样,直让剑身周围竟然出现了丝丝奇怪的好像看不见的沟壑缝隙一般。
这番威势。马上让跟婉儿动手的那名男子惊骇莫名,他也顾不得再去逼迫婉儿。他突然一声长啸,身体突然飞旋。转身之间剑势居然从大开大阖,转成诡异莫测,从许寒后方向他袭来。婉儿获得喘息的机会,马上抬头大呼道:“许寒哥哥小心,此人乃长生榜第九位,恨天多地李玉河。”
“恨天多地……李玉河。”这简直就是一个走江湖卖艺的名字嘛,真是太难听了这个名字。许寒一直都最见不得什么恨天多地夺命剑断碑手之类的绰号,又见此人叫做李玉河,他忍不过哂道:“还恨天多地,李玉河,这名字还不如叫废物书生来的更让人高兴一点。我看你今天也是活到头了,竟然敢来云莱门找事。”
许寒说出云莱门的名头,以期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可对方明显不买账。“哼,臭小子,都死到临头了。还大方阕词,看剑。”许寒此话一出,直是让李玉河肝火上升,手上更是狠狠的加了三分真气。
“砰。”
两人剑剑,在李玉河声落之时立即交击在一起。当许寒感觉到身体颤抖,不得不借着后退几步来化解对方的真气之后,他见着对方更是倒退倒退了五步之远,眼里瞬间露出了慎重警戒的神色。很显然这一记硬拼,他已经能够看得出来,许寒绝对不是可以任他欺负的对象,甚至在真气的充沛上还要胜他一分。
李玉河眼神闪烁了一下,大声喝道:“哪里来的无名小卒,速速报上名来,李某剑下不斩无名之鬼。”许寒根本就懒得跟对方通名报姓,正所谓打人如亲嘴,他停你就上的,许寒哼声说道:“真是一个姓燕的,打斗也跟燕子一样,毫无力气。”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怕对方身后有势力,而是这厮居然敢趁自己不在来找婉儿麻烦,是可忍孰不可忍,不马上施展杀招将他斩杀剑下,就已经是许寒仁慈了,却哪里还有什么念头跟对方客气胡侃。
许寒的飞剑在身前轻轻一抖,剑身飘忽不定的向对方砍了过去。这并非是什么道法,而是许寒在这几天的修行之中,有感觉飞剑西斩功法前几剑威力略显弱小,所以便掺入了一些变化来补充前几剑招式不凌厉的缺点。
这飞剑的颤抖当然也不是因为在刚才的硬拼之中手被震的不稳,而是在震颤之间,他并未保持什么固定的剑势朝对方进行攻击。换句话来说就是,他这样游移不定的斜刺,随时都可以换成砍,甚至能够当做其他重武器之类的东西去抡。
飞剑的质地可不是李玉河这把长剑可以比拟的。
李玉河见许寒不答话反而直接攻击,当然也不再多话。眼看着许寒如此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