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谁是叛徒,但古风还沒傻到自认为能够对付这么多人,何况立法长老什么级别的灵师古风可是清楚的,他一个人古风就已经不是对手了,
可现在情况危急,古风不知道风沙还会面临怎样的危险,情急之下,他只能选择找人帮忙,
偌大的冰火大陆,该去找谁,这附近又有谁是古风的熟人,
进了紧拳头,古风皱眉,心中思索着:“看來只有再去一趟兽林领域了,只有鹰狮兽一家才能帮我救出來风沙叔叔,”
想定了这一点,古风不敢再耽误,为了不打草惊蛇,古风悄然向山顶上方爬去,越过山顶到了山头的另一端,这才敢再次腾空而起,
山东门前,
“你看,那里有一个人在空中,”其中一名守着山洞的人指了指空中警惕的说道,
另一人白了他一眼,“这天又不是你家的,谁爱怎么飞就怎么飞,过路的人也让你这么大惊小怪,”
“唉,要是我也学得了这种飞行能力那该有多好,”
……
虽然古风会飞行,可现在却觉得自己怎么飞的这么慢,真不知道再耽搁些时间风沙能不能扛得住,
刚刚古风清清楚楚的听到山洞之中一人的话,他的目的居然是为了风古门的传承至宝天怒神弓,如果古风猜的不错,这家伙肯定也是一名狩猎者,而且所持用的主要武器也是弓箭,只是碍于沒能得到好的武器,
至于立法长老怎么会投身在这里古风就不得而知了,但总归肯定是有猫腻,他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满脸微笑,实际上最阴险毒辣的人居然就是他,
想到这里,古风心中一团怒气,但却不敢轻易爆发,
山洞之中被点燃的火把照的通亮,山东四壁潮湿,而且不停地有水从顶部渗透下來,地面上能够看到几堆森森白骨,
在一面墙上,一个体型壮硕的彪形大汉满脸疲惫的靠在墙上,
不,准确的说是他的四肢拇指粗细的钢钉钉在这墙壁上双脚不能着地,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新旧数不清楚的伤口,有些新伤口之中还渗透出鲜红的鲜血,看的让人心寒,
在这遍体鳞伤被钉在墙壁上的大汉面前,一位老者面带阴冷的微笑静静的看着他,这老者正是风古门的立法长老,看到大汉如此,不仅沒有半分怜悯,反而他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在立法长老身边,是先前说要撬嘴的人,这人面容看起來确实有些可怖,一道刀疤从上至下在额头延伸到了下巴,当中所过可以看到他的鼻子已经变了形状,完全因为这道疤痕所致,
两人身后,十几个人围成一个板胡形状站在那里待命,
刀疤男子捋了捋头发,恶毒的笑道:“我就不相信你不开口,”
“狗日的,狗日的,”卯足了劲儿,大汉从牙缝里挤出來几句话:“你们这帮不得好死的畜生,”
听到叫骂,刀疤男子狠毒的一瞪眼,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來直扎进大汉的大腿根部,
“啊,”
一声惨叫,大汉体内的灵气已经被限制住根本无法调动,而沒有了灵气保护的身体就如同普通人一般,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剧痛,如果是匕首扎在其他地方还能忍受,大腿根部接近命根子的地方,那里算得上是人体的敏感部位,轻轻抚摸都会让人有说不出的反映,更何况一把匕首直接连根扎在里面,这种疼痛撕心裂肺,
“当年如果不是你,我脸上也不会有这道丑陋的疤痕,”刀疤男子一般喘着粗气,一边恼怒道:“这么年來我一直沒有利用特殊的方法改变容貌就是为了能够每时每刻记得这种耻辱,实话告诉你,就算你告诉了我天怒神弓在什么地方,我也一样会杀了你,不过杀的方法不同,如果不说,你死无全尸,如果说出來,或许还可以考虑给你找一个葬身之日,让你完完整整的投胎做人,”
“做梦,做梦,”风沙额头上搀杂着汗珠的血水已经流淌到了下巴上,多日沒有剃去的胡须已经根根如刺半指來长,血水沒入胡须之中,而后渗透出來滴落在他强壮的胸肌之上,
刀疤男子想要再度发怒,却被一边的立法长老拦了下來,向前一步走到风沙面前,“你就招了吧,那枚空间戒指究竟在什么地方,你究竟藏在哪里了,说出來死也死的痛快些,”
“呸,”一口鲜血喷在了立法长老的脸上,立法长老向后一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着,从一边抄起龙蛇鞭狠狠地抽在风沙的身上,每一次都会留下一道新的伤痕,能够看到他身上的肉已经沒几块是完整的了,
已经多少天都沒有合过眼睛的风沙终于无法承受,沉沉昏了过去,一桶夹杂着污垢的凉水从上至下浇灌在风沙的头上,如此折磨一个人,就算是铁打的也无法承受,
如此心酸的一幕如果让古风亲眼得见,那还不直接疯了,
兽林边缘,古风不得已落在地面,强大的重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