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言的脑子还有一些清醒:人生,我的人生路就这样跑完了,孙晓言开始回忆自己的人生路,可是还沒有头绪时,他的身子已经开始慢慢地向地上倒去......
终于,这个胖胖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这将近一个小时的百米冲刺跑,孙晓言像是一座小山,轰然倒下,
“呵呵,跑不动了吗,”古文月忽然出现在了孙晓言的身后,可是孙晓言听完这句话,已经沒有了知觉......无尽的疲惫让孙晓言的身子完全报废,也许再过十几秒,这个人,就要在世界上消失了......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可是睡梦中的孙晓言,却是感觉到了一种令人心悸的窒息,这种感觉,让他一下子就醒了过來,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好一会儿,孙晓言才慢慢的反应过來,
孙晓言感觉很累,他感觉自己真的就像在梦中一样,奔跑了不知道多久,跑的差点死去,
他感觉口渴,强烈的口渴,孙晓言急忙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压根儿就沒水,他忽然想起带自己进來的那个苗族人好像跟自己说过,房间外的门口,都有一个竹筒,里面是饮用水,
“什么啊,饮用水怎么还放在房间外面,”孙晓言发了一声的牢骚,走到门前,轻轻打开了门,他不知道,这外面的竹筒,是用來接每天早上从竹屋的屋顶上流下來的露水的,这露水可以直接饮用,而且口感很好,
孙晓言打开门,往地上一看,果然,地上紧挨着竹屋的地方,放着一个不大的竹筒,从小口里面,可以看到这个竹筒里清澈的水,
看着那一波波的水纹,孙晓言再也忍不住,从竹筒边拿了一个小竹杯,到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了肚去,
连着喝了三杯水,孙晓言才感觉好受了些,那口渴的感觉也沒有那么迫切了,
“呼,,”孙晓言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夜空下的莲山村,此时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莲山村却已经开始起雾,薄薄的雾气将整个莲山村笼罩住了,很像是人间的仙境,
“孙晓言,”
忽然,一个清澈的女子的声音从竹林中传了出來,孙晓言一时间沒反应过來:“啊,怎么了,”
那竹林中的女子听到孙晓言这么沒來由的一问,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孙晓言这才反应过來:“你是,这么晚怎么还不睡,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么快就不知道我是谁了啊,”竹林中的女子嗔怒道:“晚上吃饭时,我们俩可是聊的很好呢,是不是,”
这句话让孙晓言明白了:“你是古文月,怎么你的汉语忽然好了很多啊,你在哪里了,我怎么看不到你啊,,”
“我在竹林里呢,你当然看不到,”古文月的声音如风铃一般,轻轻敲打着孙晓言的耳膜,让他感觉浑身都是那么的舒适:“太晚了,这么晚,我们族里的未嫁女子是不能见男人的,所以,我不能出去见你,”
孙晓言嘿嘿一笑:“文月,那你不见我,这么晚來做什么啊,”
古文月在暗处娇嗔地一笑:“你说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这么晚了,一直在外面等着你,你说,我能为什么,”
听了这话孙晓言大喜,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笑容堆在了脸上:“那么,我去找你啊,,”
“这人怎么听不明白呢,”古文月娇笑道:“我说了不能见你啊,不过......”
听到古文月的口气有些松动,孙晓言喜道:“怎么,不过什么啊,”
“你若是能追上我,”古文月笑着说道:“要是能追上我,我就是你的了,”
这话说的孙晓言心里直痒痒,想也沒想,转身就向竹林里追了过去,此时的竹林里一片黑暗,只听得见一些奇异的鸟叫声,让孙晓言有些毛骨悚然,
但是想到古文月,孙晓言的心里又充满了动力,这个苗族的女孩子让他痴迷了......孙晓言在黑暗中穿梭在竹林中,可是那个古文月的身影,却失踪看不到,
“文月,”孙晓言终于有些控制不住,大口喘着粗气:“你在哪里呢,我都要跑不动了,”
古文月的娇笑声再次传來:“我就在竹林里啊,你怎么这么笨,追了这么久都追不上我,”
这话让孙晓言有些恼怒,心想我孙晓言今天若是不把你追出來,我就白长了这一身的横肉,一边想着,孙晓言的双腿再次启动,在黑暗的竹林中穿梭着,
可是几分钟之后孙晓言再次支持不住了,这片竹林其实不大,可是孙晓言也不知道在里面追了几个圈子,仍然沒见古文月的影子,这让他有些泄气:“文月,你最起码让我看看你的影子啊,现在我什么都看不到,怎么追你啊,”
“呵呵,好啊,”古文月的声音传來,可是这声音,仍然让孙晓言不知道是在哪里传出來的,
但是,古文月的影子倒是让孙晓言看见了,这让他有些激动,朝着那个曼妙的身影追去,
追了几圈,却仍然不见古文月的身影,孙晓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