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做出了安排,所谓的重伤,不过是他放出來的烟雾弹,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最后的一次决战,一切,都将在今夜做出了结,
王彪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桃园市,在那里,有着让他们做出退步的人,但是,今夜,他们要将一切都踏碎,台湾,只能有一个天狼帮,其他的帮派,要么臣服,要么,毁灭......
张乐通过窗子,看见了楼下黑压压的人群,他知道,那是张磊的报复,那是天狼帮的报复,他们,是复仇者,是的,曾经张乐将天狼帮,从这里赶出去,所以,他们,來复仇了,
王彪看着眼前的这栋大楼,微微一笑,他们这次的行动,绝对隐秘,绝对沒有人能够想到,原本守在老巢的龙堂弟子,会突然北上,直插桃园县,所以,王彪对这一站,有着绝对的信心,
张乐的人,看着向他们逼來的天狼帮成员,不由的吸了口气,那种无所畏惧的气势,给他们带來了极大的压力,他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蛮对这样的一群对手,
或许,毁灭,将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吧,张乐从楼上走了下來,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刀,慢慢的走进人们的视线里......
王彪当然看见了张乐,他突然笑了笑,“你完蛋了,现在投降,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如果顽抗到底的话,我会让这里,鸡犬不留,”
张乐虽然知道王彪说的是实话,但是,他不甘心,他怎么会轻易让自己投降呢,他朝着王彪,露出了一丝苦笑,“我想,你找错对象了,我,是不会投降的,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张乐的手下,咆哮着,怒吼着,王彪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战意,这,是怎样的敌人,
王彪突然对张乐有些敬佩,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可惜,他生错了时代,也生错了地点,他,不应该和张磊为敌,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张磊的时代里,
张乐,或许就像是三国里的周瑜,同样杰出,也必然有着同样的悲哀,既生瑜何生亮,或许,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张乐提着开山刀,向着王彪冲杀了过來,
王彪不会大意,因为,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对于这样的一个对手,稍微的分神,都是对他的侮辱,王彪抽出腰间的长剑,这把七尺青锋,是他准备找人打造的,
或许,这是对他的武侠梦的怀念,一种另类的怀念......这把长剑,样式古朴,就像是越王剑一般,是由青铜打造的,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武器,是很难见到的,
王彪的青铜剑,“隋刃,”王彪手提着长剑,踏步而上,
张乐当让听见了王彪的话,只是他一时还不清楚,隋刃是什么意思,难道,王彪手里的剑,名叫隋刃吗,容不得张乐多想,王彪已经杀到了身前,那把青铜剑,带着破风声,呼啸着刺了过來,
张乐不敢大意,连忙提刀去挡,王彪的剑,擦着张乐的身子划了过去,刺破了张乐身后,一名小弟的右手腕,王彪一击不中,一点儿也不犹豫,连忙抽身回走,
张乐拿着开山刀,想要追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身后那名小弟脸色发青,突然倒在了地上,“剑上有毒,”
“隋刃,铸时以毒药并冶,取迎曜如星者,凡十年用成,淬以马血,以金犀饰镡首,伤人即死,浪人所铸故亦名浪剑,”王彪将手中的隋刃,缓缓的举了起來,指着面前的张乐,“虽然这把隋刃,并沒有用十年的时间,但是,却也喂了不少剧毒,”
张乐突然笑了笑,“好好好,我原以为,张磊手下都是英雄好汉,却沒有想到,还有你这样的‘人才’,”
王彪当然知道,张乐这是在讽刺他,不过,他并不在意张乐的讽刺,因为他说的实话,虽然,这话有些刻薄,但是王彪知道,“只要能赢,无论手段如何卑劣,也不足为道,”
是的,胜者为王败者寇,特别是在黑道,沒有人会和失败者将规则,在黑道,想要活下去,本來就得不择手段,只要最后能赢,什么都不重要,
张乐突然想通了什么,朝着王彪拱了拱手,“你说的很对,只要能赢,什么手段都可以用,”说完这话,张乐不进反退,王彪突然意识到,张乐要跑,
对,张乐的确是要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这个道理,他很明白,也很清楚,虽然现在跑了,他就很难有翻盘的机会,但是,现在不跑,他就沒有机会了,
很难翻盘,终归还是有着一定的机会,如果留在这里,他就只有死路一条,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所以,张乐决定离开这里,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这里的,
但是,王彪会让他这么轻易离开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王彪手提着隋刃,立马冲了上來,可是,张乐铁了心要跑,那里还会和王彪对打,张乐指挥着身边的小弟,不停的扑向王彪,
虽然,这些喽啰不会给王彪造成太大的伤害,却也严重的减慢了王彪追击的速度,龙堂的弟子们,一时间都无法脱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