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皮陪同吴县长等一行人参观完小丰村,又返回了镇里,來到了镇里的养殖场和冰激凌厂等地方转了一圈,最后按照赵书记的安排,來到了得意楼吃饭,
酒席宴上吴县长对红旗镇的变化给了充分的肯定和赞赏,自称是对红旗镇的将來抱有很大的信心,
王三皮晕了,得意之处溢于言表,高兴之余喝了很多的酒,
然而,徐会计却听着有点奇怪,吴县长冠冕堂皇的话说了一大堆,却半字沒提王三皮,夸的都是红旗镇如何如何,似乎这些成绩都是自然生成的,或者说应该属于全镇的老百姓,更是怀疑的是吴县长再看王三皮的眼神都有些奇怪,赵书记更是躲着王三皮的眼神不敢直视,并且时不时的拦截一下王三皮的话提,
“王波,你出來下,”
徐会计拉了一下喝酒兴致正浓的王三皮,王三皮放下酒杯转身随着徐会计出了包房,
“怎么了徐姐,你好像沒喝多少啊,”
“王波,今天别喝太多,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昨天不是说赵书记会陪同一起去小丰村么,可是他沒去,现在在酒桌上赵书记和吴县长对你只字不提,这个场合本來应该表扬和鼓励你今后的工作的,赵书记到底有啥打算,” 徐会计提醒着说,
“是、是么,刚才吴县长不是表扬我们的成绩了么,”王三皮诧异地问,
“哎呀,这个不一样,这里面沒有你半个字,都是一些官场话,”徐会计急切的说,
“也许,也许一会儿会提到呢,”王三皮有点不太相信,也不敢相信,木讷的说,
“反正你不要再喝了,看看赵书记到底怎么安排,”徐会计有些生硬地说,
王三皮有点郁闷了,徐会计说的似乎也在理,王三皮的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酒席什么时结束了,
这个时候王三皮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是很重要,酒席的自始至终,吴县长真的沒有主动地和他聊过一句工作上的话,仔细想参观的时候,吴县长也沒什么表示,都是他一个人在说,吴县长偶尔的赞赏几句,敢情都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小王,赵书记叫你去一下,”刘丽娜在后面叫了一声,却沒有了以往的那种娇媚、卖弄、嬉笑和略带点引诱的感觉,
王三皮张口想问到底什么事,又犹豫的闭上了嘴,
“妈的,我是不是被徐会计说的太敏感了,看什么都不对劲,也许不会那样地,”王三皮拍了拍脑袋,自语着來到赵书记的办公室,
“小王啊,有件事得跟你说,明天县里会派來一个人接任于镇长的这个职位,这个人是一个副县长的小舅子,我们沒办法只能委屈你了,………,你现在虽然挂着一个空衔,但是你放心,你的待遇不会少的,一旦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安排一个好位置,”
王三皮大脑一阵空白,赵书记接下來说的什么他根本就沒听进去,自己 稀里糊涂的出了镇政府大楼,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
“王波,车在等着送我们回家,你去哪啊,”徐会计在大院里边喊,看着王三皮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意识到事情被自己预料中了,
王三皮沒有回答,信步走出了镇政府大院,徐会计一见急忙在后面追了上來,
“赵书记和你说什么了,”徐会计问,
“陪我再去喝点,”王三皮木讷的说,
“你刚喝完,不要再喝了,什么事和我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徐凤急促地说,
“徐姐,陪我再喝点去,我只想喝酒,”
一个不算很大的小饭店里,王三皮和徐会计两个人面前的酒桌上东倒西歪的扔着几个空啤酒瓶子,王三皮以经是喝得醉醺醺了,
“徐姐,我真他妈的蠢,让他们耍了还要笑呵呵的给他们卖命,到最后竟然给我一个空衔,呵呵,还他妈的养着我,真以为我是个别人惹不起的黑社会,臭地痞呢,”王三皮大着舌头,和徐会计诉说着,
“王波,事情都这样了,赵书记看來也是沒什么办法,其实他满可以让你直接回村上继续做你的村支书,就因为感到心里过意不去才认可在镇上给你一个空名的镇长,让你挣着这份工资,你就别想太多了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不会去,我回去村里人会怎么说,”王三皮伸手又拿起一瓶啤酒,
天已经黑的很沉了,王三皮被徐会计扶着出了饭店,本來就很冷落的小镇,看不到一辆出租车,
徐会计范了愁,这可怎么回去啊,
“我,我上厕所,”王三皮趴在徐会计的肩上,迷迷糊糊的大着舌头说,
徐会计四下看看,到处黑乎乎的,根本沒几个人影,心说,唉,反正也沒人看到,就让他在这尿吧,
“不让你喝你偏喝,喝得这么多事,你就在这解决吧,”说完徐会计把脸转向一边,
王三皮晃晃荡荡的伸手在裤子前面鼓捣了半天,也沒能解开裤带,
徐会计看半天也沒动静,转过脸來问道:“你干嘛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