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高启亚的任务,李宁商又在办公室内沉思了起來,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仅仅依靠随机应变这样的思路,肯定是不成了,自己一定要反击,而且还要找到关键的突破点,一击必中,事情脱久了,哪怕最后是真相大白,但对自己而言,都将是一种损失,按照计划,足协将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进行改选,如果事情拖过了这个时限,一切也就白费了,
想到晚上要到胡家拜访,李宁商忽的又想到了胡诗沁,作为自己的未婚妻,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她也沒有给自己做任何的警告,可是回來三天了,两人仅仅通过一次电话,便是抵达机场时,自己告知对方回來了的消息,当时胡诗沁应了自己一声,也就挂上了电话,
是不知情,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李宁商忽的感到一阵头痛,在内心中,他祈求上苍,是第一种情况,否则这以后的日子,他真不知道如何去与对方相处了,爱情的基础是信任,两人之间存在了隐瞒,这样的爱情也就不再稳定了,
想到这,李宁商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对方的号码,他不愿如此的猜疑下去,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法,便是直接给对方打电话,询问事实的真相,
“这两天忙,一直沒到你们家看看伯父伯母,晚上我想过去一趟,他们都在家吗,”
接通电话之后,李宁商说出了这么一段废话,这让李宁商都有些鄙视自己,在自己的内心中,胡诗沁的分量真的很重,他感觉,对方就像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礼物,这么多年在商场上的打拼,李宁商实在是沒有什么时间去考虑自己的私人问題,胡诗沁的出现,便像是特意來挽救他的私人生活的,李宁商真的很在意,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胡诗沁的回答很干脆,“别去我家了,下班后我们老地方见,我会给你答案,”
“嘟、嘟、嘟,”的盲音响起,李宁商怔怔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电话久久的沒有放下,胡诗沁知道这一切,这便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一般,轰在了李宁商的头顶,他不愿去相信这样的结果,他更不愿去接受这样的结果,胡诗沁是他的初恋,初恋的刻骨铭心是只要去爱过的人,都能够体会到的,
疼,真的很疼,从胡诗沁那淡然与镇定的态度上看,自己与对方基本算走到尽头了,无心再去处理什么工作,更无心去思考怎样的解决现在的困境,李宁商又给高启亚通了个电话,指示对方全权处理一切之后,便赶向了两人口中的老地方,一个北京郊区的小饭庄,他要在那里等待胡诗沁的到來,他要在那里去倾听胡诗沁的解释,他要在那里对两个人的未來,做一个决定,
北京的交通永远是那么的拥堵,李宁商一遍又一遍的抬起手臂,看一下手中的手表,这样的等待,无疑是非常难熬的,直到七点过后,他才从打开的门缝中,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
起身将胡诗沁引到了角落处,李宁商细细的打量着对方,
“怎么,难道我有什么变化嘛,”迅速的拿出随身的镜子,胡诗沁仔细的瞧了又瞧,直到确认了沒有什么错漏之后,才冲着李宁商笑了笑,说:“出來的时候化了点妆,”
“你一般都不化妆的,”李宁商瞬间便从对方的笑容中,看到了无奈的存在,他心中那仅存的一点希望,瞬间又爆发了出來,化妆可以遮盖人面部的缺憾,但眼睛却会暴露出一个人的内心与状态,从胡诗沁的眼睛中,李宁商看到了憔悴,
“岁数大了,便想着通过化妆,挽回自己的一些青春,”收起了笑容,胡诗沁的音调略带自嘲的成分,忽的,她望向了李宁商的眼睛,平静的说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这次国家体育总局的表态,是有人在背后搞你,这些我都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弟弟,因为他是我爸唯一的儿子,”声音带着颤抖,胡诗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晶莹的泪珠开始在其的眼眶中,不断的打起了转,她扬起了头,执拗的又将眼泪,收回了自己的眼中,
心中一阵不忍,李宁商抬起了手,想去抚摸对方的秀发,安慰对方一下,但却又停在了半空中,继而转向了桌上的纸巾,递给了胡诗沁,
“能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吗,就算这次我输了,我也想输个明明白白,”
将纸巾丢在一旁,胡诗沁迅速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平静再次回到了她的脸上,
“我弟弟遭人设计了,”扫了一眼李宁商满是问号的脸,她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弟弟和人合伙开了个进出口贸易公司,利用老爸的关系,搞点配额什么的,赚点零花钱花花,就这种事而言,对于老爸的职位而言,只能算是小事,所以老爸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沒有太去过问,”
“开始的时候,公司很顺利,赚了不少钱,弟弟的心思便转到了公司的上面,也不在外面惹是生非了,这让老爸很是开心,对弟弟的管束也就越來越松了,哪知道,前几天,家里忽然收到一封信,里面是弟弟走私违禁品的证据,他们威胁我爸爸,要么看儿子挨枪子,自己亦跟着受牵连,要么,就在你的事情方面,袖手旁观,你说老爸他能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