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他带倒在地,额角撞到一个石头上,顿时流血了,方进石心有不忍,伸手扶起她道:“法师,你就让我再和她说几句话,可好?”
善霜不去捂着自己额头伤口,顺势去抱了他的右腿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我绝不会让我女儿给人做丫头,绝不会让我女儿给别人做小。”她反反复复就是这两句,死命抱着方进石的右腿不松手,任额头上的鲜血流淌到脸上也不擦一下,他们在这里一闹,澄云寺的僧尼很快过来围了一圈,善霜老尼一看自己的人来了,别的僧尼问起,她又改口道:“这个纨绔浪荡子,要把我女儿拐骗下山。”
众僧尼顿时七嘴八舌数落起方进石来了,她们虽然已经出家为尼,都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嘴上功夫不减,此时也不管是否有失佛门修行,方进石解释两下,眼见无效,只好索性闭口,稍稍冷静了下,方进石也觉得刚刚确实过于失态了,这些僧尼有的建议报官,有的去请老法师,善霜老尼眼见自己方人多,就被人拉了起来,她一向在澄云寺里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任谁也不会相信方进石的话。
观云大师也过来对方进石道:“施主还是请回吧,此事勉强不得,还望三思而行。”
方进石看自己势单力孤,被众僧尼围着难以脱身,就拍拍身上的灰尘道:“好吧,今日就给观云大师一个薄面,不跟你们计较。”
他分开众僧尼走下山去,背后的众多僧尼已经在他后背指指戳戳喋喋不休,一路上方进石好好想了想,如果能跟乔凌儿单独见面,必定能够说服她跟自己回去,今日自己确实没有好好说话,因为他猛然发现有可能真的会失去乔凌儿,当即就急了眼。
方进石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晚上再来,他到山脚下找个地方吃了个饭,等到天黑又重新摸上山,澄云寺山门禁闭,方进石绕着围墙走了一周,这澄云寺围墙很高,没有任何可以容易攀爬的地方,想想也是,这里面住的都是女人,又是山野之上,防范肯定很严了。
方进石不死心,又仔细走了一周,终于给他发现有个墙边有棵树,方进石爬上大树站到围墙上,还在想着怎么下到围墙里面去,围墙里已经有狗吠之声,方进石想想就算是可以下到澄云寺里面去,只怕也很难找到乔凌儿,万一给人发现了,自己夜晚翻墙进去尼姑庵寺,那以后当真无法抬头做人了,更何况现在没有办法搞定这里面的狗。
方进石顺着树干溜到墙外,坐在外面想了许久,也没有个好办法,最后拿定主意,我就在这山门外面等着,就不相信乔凌儿不出来。
他当即下山,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坐到澄云寺山门外等了,僧尼们见他不入寺院,也不去管他,方进石等到中午,想混进寺里瞧瞧,澄云寺防范很严,再也不让他进寺。
方进石去山下买了干粮,就在寺外等候,他怕晚上善霜老尼偷偷带着乔凌儿悄悄溜走,晚上忍着外面的蚊虫叮咬,睡在澄云寺山门外面的亭子里。
等了三四天,方进石无论是善霜老尼还是乔凌儿,影子也没有见着,他有点意志动摇了,觉得这样等下去意义不大了,他想了想,去向知客僧尼求见观云大师。
观云大师他还是能见着的,这尼姑出来一看方进石就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善霜和她女儿已经离开三四天了。”
方进石吃了一惊,再一细问,原来在第一天方进石在山门外闹了一通,善霜老尼就带了乔凌儿从后山走了。
方进石暗暗后悔,不过他也不大信,观云大师道:“看你也不会死心,这样子好了,我给主持说一下,让你进去看看。”
观云大师就去给主持说了,主持也不愿多事,就让他进来看了一遍,方进石虽然相信,就算是乔凌儿和善霜老尼躲起来,就在这寺庙里,他也一样找不着。
方进石郁闷至极,又问观云大师善霜老尼去了哪里,观云大师也不知道是真不清楚,还是不告诉他,就是推说不知。
方进石又坐在澄云寺山门外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想到什么办法,乔凌儿生性软弱,只怕她不敢不听这个下了决心就贯彻到底的善霜老尼的话,要不然她也不会年轻的时候,跟乔怀山私通生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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