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就是这黑色火焰。”西门求剑在紫薇殿遥遥的看着摔下來的薛清照。在脚上的火焰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但西门求剑却将全过程都看在眼内。他自是震惊的很。眼内飘出一丝杀意。冷的像冰一样。冥冥之中。他已经暗暗做下一个决定了。
倒是薛清照这边。虽然摔了下來。但因为岳婧婷那一招“一剑东來”给缓住了摔下去的势头。只受了点皮肉伤。他坐起來依旧生龙活虎。身边也围了一圈人。
此时。薛清照的身份就是华山派的贵客。所以围上來的人也十分多。而岳婧婷就蹲在薛清照的脚跟前:“真意外啊。才半个时辰。你就领悟了个大概。不过那奇怪的火焰是什么。”
“那是……”薛清照一时间竟然说不上话。却在这个时候。子玉走了过來。不屑的看了薛清照一眼。她转身对着岳婧婷道:“师姐。现在早课时间道了。我们应该走了。”
岳婧婷这才想起了在这次还有早课。也就是晨修。早晨的练气的最佳时候。所以每一天早上。都会有师叔师伯在紫薇殿的广场上传授众人练气之道。
“对了。陆子羽。”岳婧婷赫然转身看着薛清照。“你要不要去。我刚才感到你的气息很暴乱。若是将师叔的练气术学会。应该就会平稳很多。”
薛清照刚要开口拒绝。却被岳婧婷使了一个眼神。薛清照随即会意。站了起來。一言不发的走向了岳婧婷。不过这一走。倒是将子玉给激怒了:“练气术是华山的武功。你一个外人进去恐怕很是不妥吧。”
“这有什么不妥的。天下七大门派不都会练气术么。这练气术都是大众化了。别固守陈规。若是将你埋怨的时间放在修炼上。以你的天资。挤进华山七剑都沒问題。”岳婧婷如此对着子玉说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在开始帮薛清照说话了。
子玉不解道:“师姐。你认为将我们门派这博大精深的武学交给这个禽兽。这不是为虎作伥吗。。何况他之前还对你……”
“那是误会。子玉。我不希望再听到此事。好了。去上早课吧……”岳婧婷挺直了小蛮腰道。
子玉这一下沒话说了。但薛清照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怨恨。这怨恨隐藏的很深。时候不早。众人也就散了。薛清照忍不住道:“这子玉是什么來头。”
“洛阳盐商卢员外的儿子。”
“卢。”薛清照暗笑。竟然和自己的陆差不多。不过他还是和岳婧婷去了紫薇殿。
……
这一天的早课。卢子玉沒去。他下了山。快马加鞭回到了洛阳。在自家拿了十万两银票就往洛阳东城奔走。
一路上人來人往十分热闹。很多商贩也都接着好天气赶早市。想借此多赚点钱。好多糊一口饭吃。
卢子玉拉住了缰绳。停在了一个茶馆门口。
那茶馆名作“聚义茶楼”。來往的也都是江湖客。有隐姓埋名的高手。也有无赖的街头混子。
茶楼老板是个胖子。也颇有些來头。传闻他曾经是一个江湖杀手。但是后來金盆洗手了。做起了茶馆生意。具体是什么目的沒人知道。
但卢子玉一进來就被招呼了。两个伙计认得他。大爷大爷的叫唤着。伙计是女扮男装的。贴了两条小胡子却依然掩不住她们的风-骚-。
这两个女子是老板从青楼买回來的。老板名作钱不驹。但却被人硬是换做了钱不义。因为他只认得钱。
“大爷又是來买人头的。”伙计拉着他就往里面走。
卢子玉哼笑了一下。沒说话。來到了茶楼内才放下随身宝剑。随口喝道:“來一壶碧螺春。顺带让钱不义过來。”
两女子知道他是大客户。哪里敢怠慢。话音刚落就往里面走了。不一会儿。钱不义就过來了。钱不义眼睛很小。就算沒笑。眼睛也只是一条缝。小的看不见眼瞳。
“怎么。又有人惹到我们卢大爷了。”钱不义亲自给子玉倒满半杯茶。然后在碗里过了下。接着倒掉。重新倒上一杯茶。美名暖杯。
啪。卢子玉重重的拍了下桌面。茶水也四溅出來。但是钱不义依旧咪着个眼睛。笑着的帮着子玉擦桌子:“说吧。这次是要我们杀什么人。”
“这次我出十万两。买一个人的人头。”子玉喝下了一大口茶水。却不知茶水烫得很。一口下去就喷出來。他将杯子摔得粉碎。
钱不义眼睛中出现了一道精光。换了伙计來打扫之后。他将子玉领到了自己的房间。钱不义撩开自己的床被。露出了床板。接着在床前转动了一个花瓶。一个地道就这样出现了。
“跟我來。”钱不义拿着蜡烛往下走去。
漫长的楼梯后面。竟然还隐藏着一片新天地。几个身上散发强烈气场的男女正聚在一起谈天说笑。这不。看见钱不义下來就知道生意又來了。带着虎皮帽子的壮汉道:“钱老板。这次是什么主顾啊。”
“还是卢员外家的小子。大生意。这次带了十万两。”钱不义笑道。
虎皮帽男子站起來笑道:“又是你。我记得我吗已经帮你杀了十几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