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理卫生书本的年代,但是比起现在**裸的表白来倒是朦胧美丽得多。王朗当然知道小翠指的是什么,心中一荡,低声说道:“刚才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真的吗?”小翠有点不理解,紧接着问了一句。
“当然,不相信你再摸摸看。”王朗一时淫`心大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竟然站起身向小翠靠近了一些。
“去你的。”小翠娇嗔地叫了一声,下意识一挥手,夜黑,又是树荫下,一下子恰好打在王朗的裆部。下手虽然不重,可那地方也不是轻易可以捶打的,这一下王朗真的难受了。哎呀一声,捂着裆部坐回到石凳上。
“怎么啦?”小翠听到王朗痛苦的叫声,立即靠过来,焦急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伤着哪了,我帮你揉揉。”
受点伤,小情人揉揉当然是最好的良药,可是王朗知道不能揉,越揉越乱,慌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还不至于断子绝孙。”
第四章风流有罪(4)
没有多少夜生活的小县城和后来王朗见到的繁华喧嚣截然不同,安宁祥和,一种尘土的气息让人感受到天地的亲切,脚下泥泞的小水坑在后来的回忆中都分外亲切。
理发店晚上没有生意,十几块板组合的木门上起来一大半,只留下供一人出入的狭窄空间,白炽灯的灯光带着一点昏黄,从门内流泻``出来,映照着小巷布满水渍的路面。
王朗和小翠进入店中,一张简易的小方桌上已经摆满酒菜,秦宇和花花正在窃窃私语,见到两人,秦宇先笑了起来:“王朗,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来了,你看等得黄花都凉了。”
“我看你小子一点没有着急的样。”王朗大马金刀地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下,闻着肉香,还真有点饥饿,伸手拿过一块鸡腿肉,放进嘴里咀嚼着。
“你小子能不能文雅点。”秦宇伸手打了凌威一下:“有女孩在场就这样,不嫌丢份哪。”
“我没你那么假斯文。”王朗继续大口啃着鸡腿,毫不理会秦宇,转脸看了看小翠,含糊不清地说道:“坐啊,站着干什么。”
“你吃,不用客气。”小翠笑得很矜持,不大的眼睛有点妩媚,嘴角微翘。轻轻拉过一个凳子,侧身缓缓坐下,
“来,小翠姐。”秦宇也不管小翠比他大还是小,甜甜地叫着,把一个一两多的酒杯放到小翠面前,笑着说道:“为了王朗的生日,我们先干一杯。”
“不,不,我不能喝酒,我妈回去会问的。”小翠连忙摆手。
“今天也算是王朗生日,小翠姐不给我面子总得给王朗一点面子吧。”秦宇一脸较真的样子:“王朗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你都要喝一杯。”
“秦宇,你小子怎么说话呢。”王朗放下手中的鸡腿,不高兴地瞪了秦宇一眼:“小翠说不喝就不喝,要你多事啊。”
“秦宇说得对。”小翠倒是随和,端起酒杯:“王朗,认识几年了,还真没有真正感谢过你,今天我就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你看,我们两还客气干什么。”王朗慌忙在一条毛巾上擦了擦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对小翠说道:“你少喝点,少喝点。”
“这杯酒我一定要喝光。”小翠微微抿嘴笑了笑,仰脸也把酒喝光,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清秀的脸颊灿如桃花。
王朗和小翠的相识纯属偶然,许多年以后王朗总结起来两个人的坎坎坷坷,只用两个字,有点沧桑,有点无奈,缘分。
刚到县城寄读的第二学期,正月十五,小县城保留着最传统的风俗,元宵灯会,中国人有节日的情节,每到这一天万人空巷,都聚集在稍微宽一点的几条大街上,街道两边挂满灯笼,比较文雅的单位还挂出了灯谜,引起许多人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王朗和同学溜出校园,夹杂在人群中,人靠着人,随着人流涌动,那是一种壮观的景象,只有身在其中被别人挤压着才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不时有姑娘惊叫一声,那是被那位吃了豆腐,贴在一起,谁的手摸到哪儿都分不清。
一个礼花在路边被点燃,不知为什么忽然偏了方向,一下子落入人群,人群中一片慌乱,有人倒地,被踩得发出惨叫,人群更加乱起来,靠近王朗身边的一个女孩被撞倒在地,其他人立即踏过来,王朗急忙伸手去拉。自己也被后面的人撞了一下,刚好趴在那位姑娘身上,紧接着就是一阵踩踏,他用双臂支撑着,还好,他出身农村,经常参加劳动加上经常锻炼,体格强壮。那一晚被踩伤一百二十七人,是小县城历史上最大的元宵惨案。王朗和那位女孩奇迹般的完好无损,王朗被作为英雄救美式的人物传诵一时。
当然,传诵很快就被更加刺激的新闻代替,留下的只有王朗和那位女孩的一段感情越久越农。女孩就是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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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烈,几杯下肚大家的脸上都露出潮红,情绪越发亢奋,墙角一台破小的黑白电视却一点不给面子地停了台,荧光屏上散发着恼人的雪花,秦宇干脆伸手关了电视,嘟囔着:“这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