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元的痛苦立即消失,虚弱地坐在地上直喘气。
凌威这一手太神奇,所有目光都集中过来,凌威恍如未见,低头对王开元说道:“我只是解除暂时的痛苦,等一会还要继续。”
“凌大哥,你就救救我吧。”王开元想起那种痛苦,恐惧得顾不上什么尊严,一把抱住凌威的大腿,大声叫着,看得夏侯公子暗暗皱眉。
“先向陈姑娘道歉。”凌威冷冷说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你纯粹是自作自受。”
“我道歉,我道歉。”王开元爬起来,走到陈雨轩桌前深深鞠了一躬。
“过来,我瞧瞧。”陈雨轩看了一眼凌威,好奇地把王开元手腕拿过去,一边号脉一边凝眉思索。
“肝经受损,内脏却没事,痛苦但是对身体并无多大伤害。”陈云宇小声提醒妹妹:“用子午流注的方法是不是可以。”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陈雨轩转脸望着凌威:“是你?”
凌威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陈雨轩心中一股好胜心忽然升起,哼了一声:“子午流注治病有奇效,伤人也很奇特,但你认为除了你就无人能治了吗?”
“姑娘有办法?”凌威眼中忽然露出一丝奇怪的亮光。
“当然有,在我们保和堂,这点毛病治不好岂不是贻笑大方。”陈雨轩倔强地扬了扬下巴:“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
王开元被放在一个大躺椅上,陈雨轩拿出几根银针,却没有立即下针,看了看墙上的电子日历画,嘴里念叨了一会,缓缓把一根针扎在王开元腹部,接着又思索片刻,扎下另一根针。
凌威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紧紧盯着陈雨轩严肃的脸颊,保和堂的许多人也出来观看,几个学徒更是聚精会神,可惜他们一点也看不懂。
下完五根针,花去足足有十分钟,陈雨轩松了一口气,仰脸看着凌威,脸色略显疲倦,目光却有点得意,但是看到凌威的脸色,她迅即又疑惑起来,凌威竟然冲着她摇了摇头。
“没错吧。”陈雨轩脱口而出,望了望王开元和墙上的钟,再次看着凌威:“按照时间计算,此时心经旺盛,肝经属于木,心经属火,木生火,刚好可以泻去肝经中堵塞的邪气。”
“按照气血运行治疗没错。”凌威微笑着说道:“可是你别忘了,除了气血运行。还有这一天来滞留在肝脏中的气息,如果光疏通可以解除现在的毛病,但难免留下后患。”
“有点道理。”陈雨轩眉毛紧皱起来。王开源的毛病是凌威做的手脚,本来应该凌威出手,自己一时好胜,现在又不好再请教,针已经扎上,取下更是贻笑大方,一时骑虎难下。
“期门穴旁开一寸,下针五寸。”凌威忽然开口:“顺时针旋转下针。”
“五寸?”陈雨轩失声惊呼:“那里可是肝脏,五寸会造成肝损伤的。”
“不会。”楚韵笑着插言:“那里是在两个肝叶之间,不过下手要特别小心。”
在身体重要器官方位下深针虽然有奇效,但也相当危险,下针必须对人体内部结构了如指掌。一般针灸医师都很少用,楚韵是出色的主刀手,她说那里不会伤到肝脏就一定不会,但陈雨轩没有冒过这种险,微微犹豫起来。凌威忽然走到近前,拿起一根针,在王元化右肋处摸了摸,,银针顺时针旋转,一闪而入。王元化发出一声低哼,迅即安静下来。
凌威指了指王元化身体上的几根银针,低声和陈雨轩说了几句,陈雨轩频频点头,按照先后顺序慢慢把针一根根拿下来。
“子午流注中的大周天针法!”张虎站在药柜前探头观看,忽然低声惊呼了一句,目光凌厉地盯着凌威和陈雨轩。
“张叔?”陈雨轩没想到自己和凌威低声讨论的针法竟然有人说出来,猛然一回头,竟然是在店里挑水几十年的张虎,微微诧异:“您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张虎脸色恢复厚道慈爱,呵呵笑着:“我看见小燕的船上有一头江*猪鱼,过来和你说一声。”
“知道了。”陈雨轩又看了眼张虎,心不在焉地敷衍一句,转过脸对王开元说道:“你可以走了,记住多积点德,下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谢谢陈姑娘。谢谢凌威兄。”王开元恭敬地笑着。
“各位,恕不远送。”陈雨轩冷冷地对夏侯公子和王开元拱了拱手。
“我们告辞。”夏侯公子第一次被别人下了逐客令,虽然是一位美女,却也感到很不舒服。笑得有点勉强,抬脚向门外走去,陈云宇急忙跟过去:“公子,我送送你们。”
“楚医师,你等一下。”陈雨轩向楚韵笑了笑:“我还要向你请教一些外科手术方面的问题呢。”
“你直接请教凌威就可以了。”楚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行吗?”陈雨轩笑了笑:“你可是医学界奇才。”
“我回去看一下心脏移植的病人。”楚韵拂了一下鬓边的秀发:“下次再来向你学习中医的技艺。”
“做手术的糟老头情况怎样?’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