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翻译官,板垣征四郎判断他出事后就将其忘记了。如果有下次和谈任务,再调一个翻译官就是了。
板垣征四郎带的两个师团在飞机战车的掩护下,在黄河两岸宁夏境内如入无人之境。直至西路军被石嘴山的马家军用地形死死挡住,马家军早年在石嘴山这里修建了不少碉堡等现在终于用上了,而板垣亲率的黄河东路军在飞机赶跑了骑兵后,进军黄河岸边的灵武市。
只是这次进军灵武市给板垣征四郎带来难以洗刷的耻辱,进灵武市的是十八师团的一部和十九师团的一部。鬼子进城放假三天是免不了的,可是这里虽然没马家军镇守,但马家军离开前给留下的每一户人家每人发了两个手雷防身,说是防身其实已经是同归于尽的意思了。毕竟盐池县鬼子没留下活口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老老少少的灵武人在马家军撤出前都经历了短时间的手榴弹使用培训,一些打铁砂子的老枪也被从仓库中找了出来,当地人使用这种枪支打猎打仗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现在也只是重新服役。
灵武市也是马鸿逵做出的一个态度,看看如果在城外没抵抗的话鬼子还会不会屠城。现在西北四马知道小鬼子派来的力量远比他们四个人加起来都强的多,就白天那些飞机就能赶得马家骑兵四处逃窜。
第一个鬼子兵端着刺刀踢开教民家大门的时候,迎面“砰”的一声巨响,无数或大或小的铁砂打进小鬼子的脸上。小鬼子哀嚎着倒在地上,毁容暂且不说,眼睛已经瞎了。
后面的两个鬼子将前面的瞎子拖出来,然后另外两个鬼子正要冲进院子就看见一个戴圆帽的老头握着两枚拉了弦的手榴弹从院子里冲出来。小鬼子反应很快,“吧勾”当胸一枪将这老头击倒,老头倒下前将右手的手榴弹扔了出去,左手的手榴弹落在地上。
“轰轰”两声,这前后七八个鬼子和老头本人都在爆炸中倒在地上,一个鬼子的少年兵只有十七岁,一只腿被手雷破片炸的稀烂脸上因为爆炸产生的黑烟和眼泪疼痛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花脸,鬼子少年兵坐靠在墙上哭喊叫着“妈妈”,让后面两个没被爆炸波及到的鬼子老兵极为不屑。
鬼子老兵蹲下身子给少年兵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说道:“哭什么,这种伤势很快就会见到你妈妈了。”鬼子老兵已经判断出了这个小家伙的腿已经保不住了,命能不能保住还要看截肢手术后会不会感染等。
给这位幸运儿包扎完,剩下的两个老鬼子对视了一眼,还是决定去院里看看,里面竟然有死士,想必是有大人物藏在里面的。
两个鬼子兵给枪支顶上子弹,一前一后进了院子用日语大喊大叫,劝屋里的人出来自首。里面是老汉的一家,老汉的儿子忍不住给一个手榴弹拉了弦扔到院子中。两个老鬼子看到手榴弹在空中的落点,人先跳了出去。老汉的儿媳装填好了火枪,从窗口瞄准了一个鬼子的身体“砰”的一枪打出去。无数铁砂穿过衣服打在这个鬼子的皮肉上,他在空中的身体硬是被推出了半尺倒在地上。手雷‘轰’的爆炸将这个受皮肉伤的鬼子又炸成重伤。
另一个鬼子因为及时跳到一边并爬在地上,只觉得耳边和脑子里‘嗡嗡’作响,虽然没被手雷直接炸伤,却也被震得不轻,这个鬼子对着冒烟的窗户乱开了一枪。又掏出一个手雷拉弦后在头盔上磕了一下仍了过去,手雷仍出去这鬼子转身就跑。
单独一个人在末世的环境中面临随时可能遇到的袭击。小鬼子老兵也受不了这种压力的。不然为什么操典上总是写三人一组三人一组呢,人是社会性动物是不能没有同伴的,从科学的角度看,一人甚至两个人的视野都是有死角的,三个人的视野叠加刚好没有死角。如果三个或者更多的小鬼子在一起是条龙的话,落单的小鬼子是条虫。
小鬼子歪歪扭扭的晃着罗圈腿从院子里落荒而逃,他坚信这个不起眼的院子里有马家军的大人物,他要去请援兵。院子里安静了一会,‘吱呀’一声,老汉的儿子儿媳提着手雷马刀火枪等从屋中出来,老汉的儿子先砍下院子中老鬼子的脑袋。在门口看了一下,老汉的儿子发现了外面正在抽泣的鬼子伤兵,随手割断了鬼子伤兵的喉咙,老汉的儿子将爹爹的尸体拖回家中,儿子儿媳一起抱着老爹的尸体在屋里痛哭。
这死去的老汉本是黄河岸边一个渔夫,兼职是摆渡过河的人货,每天赚点小钱都拿去喝点小酒的他原本不应该有孩子的。要知道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这撑船可是世上第一苦的工作,事实上这位每天喝酒喝到醉的渔夫有过女人但确实没有妻子,可十八年前一个过河的尼姑将一个半岁的男婴托付给了这个渔夫。
从那天起这个渔夫从那天起就成了父亲,终日不离手的酒变成了孩子嘴中的羊奶,渔夫给婴儿起名叫沙沙,因为这黄河里最多的就是黄河沙。渔夫喝酒喝得少了又染上了抽旱烟的毛病。做父亲的愁啊,自己就穷的娶不起媳妇了,儿子若是子承父业,恐怕还是要一辈子光棍下去。老渔夫在沙沙十一岁的时候凑了点钱,将沙沙送进镇里的私塾识字,可沙沙在这方面天分一般学了两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