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工作者:“怎么能不管你,你的行为违反组织的纪律不说对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啊,况且组织制造的义肢不是很好用吗?要是嫌这种普通型的不结实、不好使,你可以向上峰申请安装冬兵那种军用型的义肢。。。”
康纳斯:“义肢、义肢,说到底还是假的,哪有原装的右臂来的好用,我要我那种有血有肉有感觉的右手,才不要这种冰冷的无机物化合物。”——悲愤
医护工作者:“有感觉的右手。。。用来干什么?你不是有老婆、孩子吗?”
康纳斯:“你找揍啊!”
医护工作者:“别激动,我是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康纳斯:“你是个身体健全的人,无法理解肢体残疾人的感受。”
医护工作者:“那我也要以医生的身份来劝你,不要在自己身上进行未通过正常程序得出的实验疗法、把自己当成实验体,整不好会没命的。”
康纳斯:“放心,我有其他的实验体,实验疗法用在我身上前是有过人体测试的。”
医护工作者:“啊?你在哪儿找的实验体?不会是绑架了普通的市民吧?”
康纳斯:“当然不是绑架普通市民,我可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我找的实验体是自愿者。”
医护工作者:“自愿者?在哪儿找的?”
康纳斯:“阿克汉姆精神病院。”
我(画外音):“阿克汉姆精神病院?你找神经病当自愿者?这不是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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