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洁工朝旁边闪了闪。摆了摆手。
“哎呀。沒事儿。您就拿着吧。”刘月不容分说将钱拍在了他手里。刚想走忽然又探手将自己的饭卡拿了出來:“师傅。这儿是我的饭卡。里面有存的钱。您可以去那边的餐厅吃了饭再走。您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回头吃完了将卡给我放餐厅就行。”
也不等对方拒绝。她便将卡放在他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可真够大方的。”箫琳撇着嘴儿说道“可是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看上去年纪轻轻的一个人。却來捡垃圾。肯定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刘月笑着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拧了一把“游手好闲的人才不会捡垃圾呢。你沒听见他刚才一句话都不说吗。我猜。他可能是个哑巴。”
刘月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又弯腰捡起垃圾來了。
箫琳见她似乎有些不高兴。也不敢再乱说。只是在前面带着她。朝操场走去。
今天因为下雨的缘故。原本热闹的操场空荡荡的。除了呼啸的北风之外。竟然只有寥寥几个颇有雅兴的人。猫在旁边打着篮球。
她和箫琳一前一后顺着操场走去。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李凌峰的身影。那抹幽深的黑色。就好像有着什么魔力似得。吸引着她的目光。而且似乎像是掉入了泥泞似得。怎么也挣脱不出來。
他是个英雄。
刘月如此想着。等她回过神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操场的一角。这里和篮球场刚好对着。中间隔着偌大的操场和几排树木。而在她们前面不远处。则停着辆棕色的面包车。
“这儿时候怎么还有人跑这儿溜车。不怕轱辘劈叉啊。”刘月笑着看了箫琳一眼。可马上她就笑不出來了。
车门突然打开。窜出去五六个年轻人。一下车便朝她扑來。
刘月暗叫一声不好。她直接挡在了箫琳的前面。当先一名混混一脚朝她踹了过來。刘月不闪不避。用手一封。后面就是箫琳。若是闪了她岂不是要挨上这一脚。
“箫琳。你快跑。”刘月被踹的闷哼一声。后退了一步。撞在了箫琳的身上。她生生止住脚步。拳头一攥就要还手。可在这儿个时候。一张小手捏着手帕从她身后绕了过來捂在了她的鼻子上。
刘月顿时瞪圆了眼睛。这儿双小手她认识。刚才她还将自己的手套摘了下來。戴在它上面來着。
刘月望着那染红的长长指甲。摇摇晃晃的转过身。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箫琳“你……”
她身子一歪。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你别怪我。是他们逼我这么干的。我不想这么一直穷下去。我不想的。你别怪我。”箫琳望着地上的刘月。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不。你不能怪我。你凭什么怪我。凭什么。在你沒來之前。我是这个学校的亮点。是她们的明星。”
“可是现在呢。你一來。全都变了。你抢走了我的风头。你比我长的漂亮。你比我有人缘。比我有钱。凭什么。凭什么命运就如此不公。凭什么你可以施舍别人。我却要做那个施舍者。凭什么。”
箫琳弯下了腰。望着静静的趴在那里的刘月。她的头发被风吹了起來。轻轻的舞动着……
“行了。刚才看你下手的时候可沒这么罗嗦。”车中下來的那几个人中有两个将刘月抬了进去。其中一个留着毛寸头。脖子上绣着个像是坐便器似得纹身。他走到箫琳身边yd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今晚哥哥请你出去玩怎么样。”
说着他在箫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箫琳的脸色一变。朝旁边一闪。
“吆喝。挺有性格啊。哥哥就喜欢你这种有性格的。”
“行了马桶。跟她废什么话。把钱给她咱们走。”开车的那个年轻人低声催促了一句。
被称为马桶的年轻人不敢再继续罗嗦。忙将一个信封拿了出來“这儿是老板赏给你的。嗯。当然。我们兄弟拿钱给你。总是需要点报酬的。”
说着。他从里面抽出一张钱。然后将信封递了过去。
“谢谢。”箫琳伸手就要去接。
那个外号马桶的家伙忽然两手一换。笑着说道“错了。这儿是你的。”将那张一百的朝肖茹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拿着钱自己去买点吃的。别忘了。买盒套子。晚上哥哥來陪你好好玩玩。”
“不要想着逃。你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绑架。除非你想被全校的人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不然。你就要乖乖的等着我。”
“还有。别忘了把自己洗干净。”马桶嘿嘿淫笑一声。顺手将那张一百的塞进了她的胸口。手伸进去掏了一把。然后转身上了车。
车子立即发动。朝着校外驶去。
箫琳呆呆的望着他们离去。浑身颤抖。嘴唇发青。两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眼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刘猛醒了。一个身上受了十七处刀伤。一处枪伤。其中致命伤便有四处的家伙最终能够苏醒。虽然有医生來的较为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