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刘英楠又问了几个人,他们都是咬到了舌头,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说出原因。
这一看就是另有隐情,好端端的不可能自己咬自己的舌头,除非是想验证咬舌是否能自杀。
刘英楠冷眼扫过整节车厢,连个鬼影都没看到,最后刘英楠回到自己的作为,旁边那大哥舌头上的伤痛好了一些,出血量已经小了很多,又漱了漱口,基本说话已经没问题了。
刘英楠并没有急着去寻找鬼怪,现在他做事情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首先要确立自身的安全才行,所以他若无其事和身边那大哥闲聊,套话。
“大哥,这次出门去哪啊?”刘英楠没话找话的闲聊,对方一看就是一个满肚子牢骚,爱说爱唠之人,只是现在舌头受伤了,有满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无比的痛苦。
可尽管如此,这大哥还是哼哼唧唧的忍着疼和刘英楠聊了起来,毕竟长路漫漫,他有意外受伤,郁闷又无聊,找个人聊聊,是最好的发泄。
结果大哥就这样吭吭唧唧,哼哼哈哈的说了起来,他来自北方的一个小城市,做着一份不起眼的工作,收入不是很多,勉强温饱,每天为了老人养老看病,孩子上学就业的问题犯愁,今年才三十七岁,鬓角已经开始冒白发了。
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个整天怨天怨地的老婆,外加一份天天加班没有假期的工作和一个刻薄的老板,诸多压力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但男人,是一个家的顶梁柱,再大的压力也要抗,这次他南下出差,就是为了能够赚点差旅费,剩下点吃饭住宿的钱回去贴补家用。
当然,在天朝,绝大多数人都过着这样的生活,赡养老人,抚养儿女是责任,天经地义,但作为妻子,也有共同承担家庭的义务,可她的妻子,正处在从黄脸婆迈入更年期阶段,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不满自己生活的不如意,每天挂在嘴边的都是她的同学谁谁谁住大房子,谁谁谁开豪车,人家就是嫁对人了。
面对老婆每天的抱怨,这大哥恨不得缝上她的嘴,或者割下自己的耳朵,十几年的夫妻,已然毫无激情只剩下吵架拌嘴当成人生乐趣了,但别看吵吵闹闹,就是打不散。所以大哥乐得出差,眼不见心不烦。
而男人呐,一旦离开家,没有老婆管束,没有老板监督,自己一个人步入这花花世界,尤其是这种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男人,很轻易就能被花花世界勾起他压抑已久的花花肠子。
不要说是中年男人,就算现在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谁还没有动过花花心思的时候,在马路上遇到火辣性感的美女,谁不希望和她来一次艳遇啊。
只不过,中年男人对艳遇的想法更强烈,一旦遇到必然实现,且一发不可收拾。
眼前这个大哥也不例外,他难得出门一次,暂时离开了那个宛如巨山般沉重的家庭,即便只是暂时的,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人这一轻松,心思也就往歪的地方想了,特别是在火车上,这就像是被困在孤岛上一样,谁也出不去。
而车上男男女女,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艳遇更容易发生。
这位大哥很想把握这难得的机会,不需要什么天长地久,只要一次激情,下了车就谁也不认识那种,当然,这里说的是艳遇,并不是金钱交易,艳遇是要将缘分,讲究兴趣相投的。
而巧的是,今天大哥运气不错,真就遇上了一个谈得来,聊得好,长得漂亮又有‘意图’的女人。
大哥一下激动了,还以为自己多年为家为业操劳而积攒的人品大爆发了,他立刻和那女人攀谈起来,为此还特殊去餐车,点了一桌子贵的让他心头滴血的饭菜。
两人开始很激烈的聊了起来,天南海北无所不谈,不过很快他发现,这女人太健谈了,单论聊天,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而且,这女人好像就是来找他聊天的,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有任何‘深入交往’的迹象。
而且这一唠就是一百多公里,桌上的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餐车有规定,不点菜就走人,大哥衡量了半天,那女人仍然在叽叽喳喳的天南海北的神侃,看这意思,火车到终点站她的话题都说不完。
他实在不愿意再花钱点菜投资了,可就在大哥刚要放弃第一次艳遇机会的时候,可就当他提出要走的时候,那女人忽然站起来,摇风摆柳一般,摇曳着婀娜的身姿,风情万种的走到他身边,竟然难得的闭上了嘴,奉上了香唇。
大哥当时那个激动呀,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更是激动的一上来就是湿*吻,舌*吻,那女人激烈的回应着,到关键处更是疯狂的将他的舌头吸住了,那一刻,大哥非但没有感觉到激动和刺激,反而疼得他险些昏死过去,感觉舌头好像要被拔掉了,连带着五脏六腑都要被拽出去一样。
最后他在剧痛中好像真的昏了过去,又好像在剧痛中格外的情形,总之思维很是混乱,好像看着那女人远去,又好像那女人从来没出现过似地。
“兄弟你说,我是不是倒霉。”大哥现在舌头还不利索,但仍然愤愤的说,他这是彻底和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