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杰克逊的子女已经独立居住,他们有自己奔波的事业,对,就像玫瑰时代的老人与儿女一样,老人忙着老人的事,儿女忙儿女的事,聚少离多,
家里來了年轻人,让这座大房子充满了朝气,
亚瑟心中打着鼓却也笑脸相迎,餐桌上气氛融洽,
吃罢愉快的午餐,到该告辞的时间了,亚瑟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好几十种让杰克逊交出F药剂的方法,但不能吓到老人又不让他通知死海官方的办法却迟迟想不出,
“海顿,你跟我來房间一下,我们谈谈艺术吧,”杰克逊招呼亚瑟道,
该死的“海顿”是他临时想出的名字,此时亚瑟觉得这个名字应该是女人用的,听着怪别扭,
他从容跟着老科学家,心中暗自高兴,终于有单独的地点和时间和他“交流交流”了,
燕妮陪着老太太聊她不熟悉的盆栽,为了不让场面尴尬爆冷,燕妮总是不断的请教老太太盆栽的剪裁和制作,老太太平时沒多少人陪她说话,她兴高采烈的介绍自己栽种植物的经验,滔滔不绝,燕妮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受益匪浅的样子,
亚瑟跟着杰克逊进入书房,老科学家立刻拉上窗帘,打开灯,书房里两大座书架都嵌满了珍贵的历史图书及科研图书,有一部分图书是他的研究成果,
这个年头还藏着纸质图书的人少之又少,只有像杰克逊这样知识渊博又非常有钱的学者才机会做到,
亚瑟随便翻出两本书装作认真看的样子,心中正在盘算该如何开口,
“海顿,过來,我给你看点东西,”老人打开抽屉锁,从一摞泛黄的写满拉丁字母的文件里熟悉地拉出一张手掌大的文件,从文件中央折开,拿出一张照片,
一男一女站在一起,一个六十多岁面目和杰克逊有七分相似的人留着白胡须,露出几颗牙,在笑,
亚瑟看着照片,呼吸都变得困难,脸色苍白,
他的手在抖,不停地抖,
照片中两个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他很熟悉,烙印一样在脑海里或者噩梦里的一男一女……
男人和亚瑟很相似,一样的帅气阳光,但男人理着油光可鉴的反背头,白色的衣袍下面是一套笔直的西装,
女人是典型的西方女子,一头金色卷发,身体丰韵,微微偏胖,
“这……这……”他说不出话來,又不敢放纵情绪,他担心杰克逊在试探什么,他不能因为情绪失控而走进布置好的圈套,
“你明白了吧,”杰克逊坐在墨亮的椅子上,眼中充满悲伤,“你刚进入我的视线时我就深深震惊了,我还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我当时判断你便是二十年前他们生下的孩子,”
“加利福夫妇可爱的孩子长大了,然后自己來到了我的门前,这一切就像一场幸福的梦……”杰克逊老泪纵横,布满老年斑和褶皱的手擦拭着激动的泪水,
亚瑟看着照片,手指抚摸着对着他笑的夫妇,那样的笑容甜美,幸福,就像世外桃源的隐者,不为纷乱的世事所困扰……
“你和加利福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哦,我真不敢相信,”杰克逊情绪比亚瑟还激动,
亚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盘算在脑海中的计划全都乱了,嘴巴犹如被针线缝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來,
“不说这个了,你现在暂时安全了,蝰蛇一会儿可能会带着人过來我屋子周围走动,千万别让机械人看到你,不然它将脑海里的数据库进行对比,如果沒有你的脸孔,整个死海之城就知道有陌生人侵入了,好吧,你赶快跟我说,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我这把老骨头愿意为加利福的子嗣办任何事情,”杰克逊情绪澎湃,他对加利福夫妇很尊敬,并且似乎欠了亚瑟父母的情一样,
亚瑟想不到事情竟这般顺利,不知不觉就挪用了父母的和他交情,只能压着声音说道,“杰克逊先生,我不叫海顿,我其实叫亚瑟,原谅我用假名吧,我并无恶意,我这次过來目的只有一个,你明白的,与我父母与你都有重大关系的东西,”
老人眉头皱了起來,“F药剂,哈哈……终于到时候,你终于明白了二十年前的阴谋,我老头子沒白等,”
“您能帮我吗,”
“当然,我老了记忆退化得厉害,无法再次抄写F药剂的公式和图谱,只能看,如果要文件传输,则必须从墨菲斯的脑子里挖出密码才行,这件事困难和危险并存,不好办,”
亚瑟沉吟地看着照片,“那您能不能把我带进基地里面,”
“不行的,墨菲斯对F药剂管制非常严格,不允许任何家属进入研究所的区域,而且他几乎每两天就去我们的研究所一趟,视察F药剂的复制情况,”
亚瑟吃了一惊,“那他为什么还要抓捕我呢,我听说他要食我的血肉,”
“不,那是我出的主意,抱歉,我找借口说F药剂不能顺利进行是某个方程式的断裂重接,需要一个拥有F药剂的生命体作为参考,弥补出那个方程式完整公式的程序,这个提议在十年前就通过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