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看了看索菲亚扁平的肚子,心想应该才怀上的吧,毕竟两个人发生关系也才是不足半年前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快呢,
他沒当爸爸的经验,所以只能看着瞪眼,
燕妮顿时翻白眼,“亚瑟先生,请问你还要不要听我伟大的计划,”
亚瑟这才回过神來,忙点头不迭,
燕妮继续说,“嗯,我打算逼班克斯带我们去死海,最好是混进死海,想办法找出F药剂的资料,只要找到资料,把我的科学家和你的科学家结合起來,让他们交流合作,我想结果很快就出來了,”
亚瑟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中挣脱出來,眉头皱了皱,“这个计划听着简单,做起來非常有难度,‘死海’毕竟是建立在深海中,进出有特别轨道,防守严密,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就算我们混进去,海底的庞大建筑我们一时半会儿也绕不过弯子來,”
“沒关系,可以慢慢來,总会有一个中枢部门让你们获得重要的信息,我担心的是,你们到达死海之后怎么处置班克斯,”索菲亚的观点很有前瞻性,
亚瑟和燕妮同时沉默,若有所思,答案只有一个:干掉他,
索菲亚看亚瑟面有倦色,他刚回來时嘴唇是紫色的,现在脸还是花的,脸部略微青肿,便说道,“亚瑟你先洗个澡再擦点药吧,我们先走了,计划的事,明天再说,”
燕妮也点点头,两人离开了,
热闹非凡的小屋顿时清静下來,亚瑟顿时困意袭來,急切需要休息,昨晚沒有安睡,现在就彻底扛不住了,
他心猿意马地洗了个澡,消炎药胡乱抹一些就躺在床上,抱着沉睡的苏珊陷入了沉沉的梦中,
第二天,燕妮和索菲亚又來了,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围成一桌,苏珊目光有些呆滞,低着头一言不发,亚瑟也无可奈何,拍拍她的肩,这本应沒什么的,她就是想不开,
燕妮不管她在想什么,开门见山就问亚瑟思考得怎么样了,
亚瑟昨天像几十年沒睡过一样,睡下去就沒醒过,何來思考之说,
“好吧,你只要点头就可以,细节我们可以再商量,”燕妮用不可抗拒的口气说,
亚瑟又看了看索菲亚扁平的肚子,点点头,
他想活下去,而不是只有一年的活期,
“如果白狼在就好了,省了一堆麻烦,”亚瑟说,
“你就别想投机取巧了,按照你的说法,白狼还能回‘死海’的话,那就是她的脑子有病,那边的恶魔们正在四处搜捕她呢,唉,不过我很好奇呢,她为什么要帮你,太奇怪了,是不是女人一遇见你就失去理智了,不可能啊,看你一脸胡茬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就讨厌……一点品味都沒有,”燕妮翘起二郎腿,表情颇为戏谑,
“你才沒品位,谁也沒让你爬上他的床啊,,白痴,”苏珊忽地站起來,对着燕妮咆哮,
燕妮愣了愣,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眼珠闪了闪,“我开玩笑不行么,那么狭隘干什么,想打架吗,”
索菲亚摇摇头,白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双肩就像此刻她无奈的心情,
亚瑟仰着头看两人,怎么又吵起來了,他拍了拍了桌子,柔声说道,“你们两个别吵别吵,坐下來好好谈谈,”
“闭嘴,”两个较劲的女人喝道,
亚瑟就像喝口冷水被呛到一般说不出话來,
亚瑟咬牙切齿,恼羞成怒,猛再拍一把桌面,桌面的玻璃都碎了,“我说停下就停下,老子说话就这么沒分量吗,,”
两个女人眼珠子往下挪了挪,看到亚瑟整个脸都要变成紫色了,互相哼了一声不乐意地坐下,
亚瑟手掌酸麻,心中嘀咕,“真是混球啊,拍重了,真疼,”
索菲亚忍着沒笑出來,
暂时陷入平静,
亚瑟看得出该显示自己威严的时候,可女皇根本不把他放在眼,眼神乜斜,实在有违精灵般美人的形象,
苏珊则仰视着吊灯,鼻孔出气,
亚瑟尴尬,
他只能看着索菲亚说,“我去死海很久才会回來,就不带人去了,其他人留着辅佐你管理黄金矿场和乌卡废墟,欲望之都的那帮人就先放着吧,这个冬天他们不会再來了,”
索菲亚点点头,碧色的瞳孔闪着精光,她希望亚瑟走之前陪她一夜,但嘴上沒说出來,
亚瑟点头嘿笑,难怪有人说亚瑟不笑比笑起來看着更舒服,他的笑容破坏了整体的肃杀感,不过好在这种笑容出现的频率不是很高,
“我担心的是那帮沒走的人,克林顿·梅约并沒有死亡,只要还他存在就是致命的威胁,燕妮你明天就回去吧,看好班克斯,防着点,万一自杀或者他杀都不是好消息,”亚瑟继续说,
燕妮鼻孔里哼一声,
“我有一个要求,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苏珊说,眼睛却一直盯着燕妮,
亚瑟立刻摇头,这两个人形同水火,到哪里都是导火索,谁敢保证她们不在关键时刻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