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扣动扳机之际,那家伙竟然缩回脑袋钻进装甲战车肚子里去了,,
亚瑟一巴掌拍在楼顶沿台上,惊起一堆灰尘,
不行,时间越长对支持派的影响越大,这下不妙,眼看战斗已经开始了将近一小时,他不得不启动预备计划,
他每次执行任务都会备案三个计划,他的大脑并不笨,这种举一反三的事情得心应手,他不会盲目刺杀,那样不仅会葬送大好机会同时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他原想在这座视野宽阔的大厦上击杀步兵,但想想不划算,步兵性价比太低,巴雷特的子弹可是五十金币才有两盒,一个步兵耗费一枚子弹,步兵何其多,
所以他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直接抄他们的后背,
就算不能成功引出班克斯,那么打乱他们阵脚也好,
他运动速度奇快,火力全开的情况下可以在十分钟内和速度最快的战车媲美,
很快,他绕到了那些步兵的后面,
……正抱着能量枪支进行进攻的步兵们稍不留神,交叉掩护攻进对面的小巷中却听不到上尉指挥的声音,
他们都疑惑地向后方的指挥座望去,
赫然发现后方指挥尉官的头颅不知何时已经碎了,只有一截脖颈在涌血,浅灰色的戎装几乎变成了鲜血凝固的紫色,
一时不知如何进攻了,只能守在原地抵抗支持派战士的反扑,但群龙无首,损失几名步兵后,这支分队还沒得到任何有效的进攻或者后退命令,只好且战且退,等待下一位递补上去的长官的指挥,
绵延几千人,凡是肩章上镂刻着少尉以上军衔的均受到了火爆的攻击,要么胸口被打成大洞,要么头颅被敲碎,要么大腿被打断,
总之体无完肤,
剩下的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尉官或者校级军官更是不敢露面,或者直接脱下战服,潜行混杂在队伍之中,
他们调集潜伏在周围的狙击手,清查各个角落,务必要找出暗中刺杀反对派领袖的黑手,就地处决,另外带上他的项上人头,
因为,他们领袖之一的班克斯非常不满,到底是什么样的狙击手竟然这样凶狠,他要亲手挖出此人的双眼,
但许久之后,仍沒有结果,不少军官一旦露头迎接他的是一粒不知从哪个方向喷來的子弹,
亚瑟俯视着那些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军官们,
在炮灰的掩映下,两军的对峙优劣明显,反对派势如破竹,一路攻进,而支持派的士兵由于來回折腾,不约而同地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有部分是从反对派区域转投过來的新兵,但新兵总归是新兵,数量上优势在战场身上并不是绝对的,亚瑟深谙此理,就像他,猥琐在古堡尖顶上,一个人就干掉了接近三十人,
但支持派的撤退好像是有意而为之,炮火不温不火,既沒有狠狠打击奔在前线的装甲战车,也沒有远程攻击后方的步兵,
这很奇怪,
这场战争打得一点气势都沒有,
亚瑟沉住气,也许燕妮在另有想法,他不可能用自己的猜测去低估一个基地统治者的智商,
他的目镜一直瞄着班克斯的装甲战车,但那小子却再也沒有露过头,
作为一名靠狙击吃饭的猎人,保持足够的耐心是必备的素质,他可以不吃不喝潜伏三天,
这一点时间对他來说无足轻重,
可周围的动静却不同了,眼皮下的青烟和焦土还有士兵的惨叫,都比较正常,
但气息却有了十足的变化,
他沒有动,他拉开天窗龟缩进去,
黑发下的右瞳发出了金光,他一层一层地搜寻古堡背后的大楼,
他怀疑里面有人,而且杀意很重,作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收敛气息是最基本的素养,绝对不能让猎物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相反,你不仅要掩饰自己,还要让对方感觉你这个方向是最安全的,
楼上的同行应该是有意而为之,
不论他的意图是什么,他都感到不安,
可是总不能呆在这里等他们过來吧,
亚瑟摇摇头,收起巴雷特,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强杀班克斯,
他对着天窗笑了笑,无论对方看到与否,表情俱发自内心的自然,
他忽地折身快速跑了出去,
就在他走后几秒,他站过的地方突然一闪,就像投影一样现出四个人影,
服装统一,都是发着冷黑磷光的坚韧软甲,头颅套黑乎乎的头套,而眼睛部位凸起两大块滚圆的犹如复眼的镜片,口鼻凸出一段充满细孔的倒扣的小盒子,手中的武器形状古怪,就像一弯勾月,而手柄则从弯月凹陷的内侧向外凸起,
外侧明晃晃快得闪人眼珠,
“头儿,为什么不立即做掉他,”一个家伙脱下头套,露出一张清秀的脸,但眼睛阴煞之气非常沉重,这种人一般都是杀人如麻或者杀人如吃饭才有的眼神,
一个伟岸于其他三人两倍左右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