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站在巨大的铁栅栏前。木马和铁网勾纠缠着拦在前进的道路上。他面对着十几双警惕双眼扫视。那种冷冷的感觉让人脊背发凉。
但亚瑟就是亚瑟。他面无表情。甚至比那些佯装严厉的士兵更加严峻。剑眉飞入鬓角。斜长的眼角泛着雷厉的光芒。只需侧视一眼就能让心怀鬼胎的人立刻停住脚步。
看他的武器和造型。士兵也不太敢随便招惹。很礼貌的走近。看了男人一眼。“什么身份。有出入证件吗。”
亚瑟摇摇头。摊开双手。“沒有证件。但我的名字可以作为我的出入凭证。”
亚瑟故意顿了顿。似乎是故意让所有人都听清楚。“我就是亚瑟。”
全场一片寂静。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表示不太了解什么情况。
“对不起。先生。我们沒听说过什么亚瑟。”士兵真诚的话语差点让亚瑟把脸埋进沙子里。
“好吧。你们知道乌卡废墟吧。我來自乌卡废墟。而且是高层人员。如果你们敢拦住我耽误了大事。你们的身份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双方再次起了战事祸害的就不仅是你们。还有许多无辜的奴隶。”
“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从每个士兵的嘴里发出。仰天大笑。有的抱着步枪站在原地笑。有的捧腹大笑。有点权势的坐在检查室里面拍着桌沿笑。
亚瑟内心忽然窜起一股怒火。这些人的嘲笑让他满腹阴气。手心紧了紧。霍地揪住一名几乎笑到满地打滚的士兵将之高高挂在自己的手指上。
“嘿。小子。听着。老子是亚瑟。红色帝国四大家族都忌讳的男人。我杀了鲁卡斯。打伤丹格鲁斯、教训过高瑟夫、揍过丹尔特。还有。请你记住。甚至转告你们的上司。圣裁已经死了。他就是我杀的。再给我放肆我会封了你的屁|眼。”亚瑟将士兵扔在地上转身跨在摩托上一轰油门。哈雷嘶鸣。就像一声严厉的警告。
所有人都止住了大笑。他们嘲笑的是这个神神秘秘的男人竟然说要拯救什么双方无辜的平民和奴隶。这种思想在他们看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军队沒把他们当做累赘杀掉已经很仁慈了。还提什么拯救或者保护。
这句话放在世界任何一块土地上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男人后面的话就不可思议了。他们甚至被吓愣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但他那双独特的双眼和臂力让他们震惊。身不由己地乖乖打开了路障。任由男人扬长而去。
几个士兵急忙跑进通讯室联系高层……
亚瑟骑着哈雷在城市里漫步。车速很慢。但凡见到他的人无论是小孩还是妇女抑或是老人都远远的躲开了。
无其他原因。他携带着很危险的东西。刀枪都赤|裸|裸|放在车上。一副杀神的样子。特别是那双阴鸷的双眼。掩盖在长发下更显得危险万分。
大街上冷冷清清。被战车碾碎的木头、好几天沒有打扫的垃圾一片一片堆在一起发出恶臭。那些大绿头苍蝇到处嗡嗡乱飞乱舞。
亚瑟甚至闻到了一股尸体的恶臭。估计有人在小巷中斗殴掠夺而被人夺财杀身了。
这座城市外表的繁荣很虚假。内部每天都上演着人抢人、人杀人、人吃人的悲剧。沒有信任。沒有公平。
士兵的枪口不是对着外面的变异体和不怀好心的猎人。而是对着苦苦挣扎的平民与奴隶。倾尽脑汁剥削和压榨人们的劳动力和生产力。
亚瑟停下哈雷。将斩马刀缚在背上。斜挎着巴雷特缓缓向一个女人走去。
女人的双眼让他有些熟悉。
狭长清澈的双眸让人有种远观后产生赏心悦目的感受。可是。这个女人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烟卷。动作略有些生疏的站在墙角下。眼神偶尔枯竭。好像伤心了一阵子的模样。
她穿着一袭陈旧的薄纱。似乎在等上门的生意。
“嚓……”
一声细微的动静吸引了她的目光。看到一身英气逼人的男人时却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似是欣喜更似羞愧。立刻转身就走。踩着不知从哪里捡來的破旧得依稀可辨的红色高跟鞋跑得飞快。
亚瑟觉得奇怪。这个女人难道见过他吗。
他也是依靠着一丝灵敏的嗅觉才停下车接近她的。
沒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剧烈。
“扑。”女人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中。她急忙退后一步眼皮也不抬立刻躬身匆忙说句。“对不起。”又想再跑。可她的手臂被他拽住了。
她立刻把头埋进胸口。“我不是做的。你找错人了。”
“嗯。”亚瑟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莫名其妙。
“嗯。你……你不是在小巷后面吗?怎么会是你……”女人的语言很奇怪。亚瑟突然对她很感兴趣。
“女士。我们认识吗。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跑呢。你说‘做’做什么。”亚瑟略一弯腰。把脸凑近女人。
女人叹了口气。白净的脸上透出一副无奈的神情。甚至是挣扎。
她的手一直在使劲儿揉着她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