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也是在不久前对道上这些势力进行了解的时候,顺便听霍大力和禾子介绍的,否则他还真不知道在京宁市还有这么一号,
常五爷,在道上混了五十多年,虽然不是势力最巅峰的一个,但面子和资格确实属于京宁市最老的一个,一般常五爷出面,不管京宁市的哪个帮派,都会给这个面子,
肖克犯不着得罪这么一位老古董,听对方只是邀请他过去谈谈,也就答应下來,
但肖克可不会觉得这次会有什么好事,不只是肖克,霍大力和禾子对于这位常五爷的风范更加熟悉,霍大力直接对肖克说道,“肖哥,我觉得常五爷找你过去不是什么好事,我们还是仔细考虑下在过去,”
肖克只是笑了下,“老古董对我沒什么影响,而且他这时候冒出來,最大的可能也就是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想出來表示一个态度罢了,”
肖克猜测的差不太多,当肖克带着禾子一起赶到常五爷提到的那个茶社时,已经有不少人等在那里,
常五爷穿了一套月白缎子印有吉祥如意的图案的开襟汗衫,蹬着一双敞口北京老布鞋,手里托着两颗黑亮黑亮的核桃,不住的來回打磨着,脸上带着十足的笑意,站起來迎接肖克的到來,
“你就是肖克吧,”常五爷上下打量了一眼肖克,好半晌才问道,
肖克嘴角动了动,对于这位常五爷倒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流露,只是淡淡道,“五爷召唤,作为晚辈怎么也得过來听听您的教诲,”
“后生可畏啊,”常五爷轻轻叹了声,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原本你们之间的事情根本沒有我什么事儿,不过黑头既然找过來了,我总要出來说句公道话,也要提醒一下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
常五爷这么一说,肖克顿时皱起眉头,刚才进门的时候,肖克就注意到了,除了常五爷和身旁的两个年轻人之外,另外还有几个人,以一个黑脸的中年为首,坐在一旁,望向肖克的目光中带着一股浓烈的寒意,态度上似乎对肖克十分仇视,
现在常五爷提到黑头,禾子忙在肖克耳畔低声提醒了句,“坐在侧旁的那个黑脸就是黑头帮的李铁,外号黑头,”
肖克微微笑了声,“五爷,有什么话直接说明就是,对着我们这些晚辈,沒有必要在这里绕來绕去的,”
常五爷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动了动,看样子想跳出來指责肖克什么,被常五爷扬了扬手拦住,慢悠悠的说道,“年轻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今天我过來不过是想做个和事老,至于你能不能答应,这个还得看我老五这张脸现在还有沒有用,”
“五爷是咱们京宁资格最老阅历最深的前辈,我作为一个小辈,怎么敢不尊重五爷的面子,只要五爷能够秉持公正,我肖克绝对不会半句废话,”肖克微微笑了下说道,
“小子,五爷能够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是给你脸面,如果要是搁在我这里,早就直接那你开刀了,”一旁的李铁终于沉不住气哼了出來,
李铁这么一说,那位常五爷的脸色一沉,“黑头,如果你再在这里废话,那我就不再管你们这些闲事了,”
李铁哼了声沒有继续说话,反倒是肖克乐呵呵的望向常五爷,“五爷,有什么指教尽管吩咐我这小辈,”
“其实也沒什么大事,今天凌晨的活儿是你做的吧,”常五爷这次沒有再绕任何圈子,直接问道,
肖克点了点头,“这个是我手下兄弟和宁畅之间的恩怨,五爷应该不会怪罪我将宁畅抹掉吧,”
“什么,你真把宁畅做掉了,”李铁登时从座位上站起來,
常五爷的脸色也变了下,虽然心里早就有所猜测,可真从肖克口中证实这个事实,却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宁畅也曾在京宁市的道上风光过几年,
好一会儿,常五爷才叹了声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不想掺和,不过你在对付宁畅的时候,是不是也遇到过几个黑头手下的兄弟,”
正題來了,
肖克心里暗自一笑,脸上并沒有带出任何异样的表情,“五爷,我不认识什么黑头的兄弟,当时跟随宁畅的那帮死党都已经被我除掉,但我肖克绝对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五爷不相信,可以问问当时离开的兄弟,只要表示不再追随宁畅的那些人,我都放他们离开了,”
肖克在那里装傻充愣,常五爷作为和事老,却沒法不继续问下去,
“肖克,黑头的几个手下已经死掉,这件事我已经确认了,而且我可以担保,黑头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找你麻烦,不过那五个人手上都带着硬家伙,你应该见到了吧,”常五爷有些无奈的看着肖克问道,
肖克假装一愣,马上就摇头道,“五爷,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更沒有见到过什么硬家伙,难不成黑头的手下自己把东西贪墨了吧,”
“妈的,你放屁,”李铁再也忍不住跳起來,“老子的五个兄弟都死在你的手里,你以为老子看不出來,现在他们的尸首还躺在我那里,”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