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想孟德手下,竟有着这样勇士,恭喜恭喜啊,”诸侯联袂回至营寨,早有人将士卒带着归去,很快便只剩下曹操、刘备等几人,众人刚及落座,诸葛瑾便对着曹操笑着出声恭贺道,
“哪里,哪有云长之勇,操犹记得,当年虎牢关下,温侯与云长那惊世一战,”典韦之勇,诸葛瑾心中自然明白,此时他提起其人,不过是为了给其他几人提个醒而已,哪里想到,曹操一句话之间,竟然将话題转到自己身上,而且他分明感觉得到,在曹操话音刚落那一瞬间,吕布浑身的气势顿时变得暴涨起來,而他身边,周泰很是紧张的迈了半步向前,其左手,已悄然摸到了腰间佩戴者的大刀上,
古人喜于腰间佩剑,特别是身处在这乱世之中,就连文人士子,腰间也经常配有这样的宝剑,周泰身上佩戴的,乃是唐刀,刀长与剑身一样,宽也一样,只有刀尖儿处,以常人难辨的细小处,微微弯曲了一些,全身乃是精铁锻造而成的,周泰自得到这柄刀之后,几乎从來沒有让他离过身体,
周泰的动作,曹操自然看得清楚,心中不由的暗子笑了,不论诸葛瑾此时提起典韦的目的是什么,他心中都很是恼怒,典韦落马,被马尸砸的重伤,他不信诸葛瑾会一点也沒有察觉到,不由的便出言小小的回敬了一下,
虎牢关下,关羽力拼吕布之事,几乎是成就了关羽一身的威名,而吕布,却完完全全成了陪衬,虽然说当时吕布身在董卓麾下,世人却是难掩对其的鄙视,如此之下,关羽的战绩便被无线的扩大了起來,而吕布,几乎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凭着这些,他吕布怎能不恨,单凭这些,他吕布就足够有恨,
关羽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傲”,对于吕布投射过來的挑衅的目光理也不理,双眼微微眯着,安稳的坐在诸葛瑾身侧,好似睡着了,
“袁术这次,却是损兵折将,其手下最厉害的,也不过是纪灵一将,如今看來,袁术只怕是不会在轻出,若是其高挂免战牌,难不成我等便要在此干等着不成,”刘备的领地距离寿春最是遥远,虽然每间隔一段时间便会有这一匹快马前來将幽州近事汇报一下,他却仍旧不愿在此空耗时间,虽然他是极为愿意看见诸侯相互攻伐的,此时却不得不出言调解道,
众所周知,冀州之战时,借着诸葛瑾突然出兵之机,他与吕布二人迅速出动,将冀州大部抢掠在手,直至如今,他也沒能将冀州境内的世家收拢在手中,这其中的原因,他自然是知道的,每每想到袁家,他心中便嫉妒不已,如此大的家势,若是得为他所用,焉能走到今日之局,也是由此,对于“倒袁”之事,他也是最为热心的,这也是为何他在明知沒有多少利益可得的情况下,仍旧借道并州境内,与吕布一道前來会盟,当然,这缘由并不是全部,若单单只是这些,还不能将他吸引过來,在他心中,自然还另有算盘,
“此事不需担忧,袁术此人最好面子,绝不可能做出此事,”曹操最是懂得适可而止,对于时机的掌控,他天生就有着过人天赋,刘备话一说完,他便当先接口说道,
对于袁术,诸葛瑾也很是了解,完全就是一个为了面子什么都不管不顾之人,对曹操之言自然是极为赞同,只是想到刚刚被曹操摆了一道,心中便带着些怒气,很无赖的闭目不言,
帐中的气氛很快的便淡漠了起來,过得不久,众人便渐渐散去了,
寿春城中,袁术所居住的宫殿之中,女人疯狂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的传了出來,终于在一声高昂的叫声过后,殿中顿时沉寂了下來,
袁术满意的将骑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拨拉开,早有人拿了湿巾将他身上的东东给擦得干净,满腔的火气发出之后,袁术不由的开始思考起今后來,
纪灵战败,诸侯中还有着一个无人可敌的吕布,想到这里,他便不由的一阵头痛,他虽然笨了些,却决然不蠢,心中也十分明白,只要他每日安坐城中,城外的那些联军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打进寿春,只是若是因此便让他龟缩在城中,却是决然不可能的,有着十万精锐大军,他怕过谁來,
殿门外,一众人早已跪的腿脚发麻了,只是却沒有一人敢起身,甚至是连明显的晃动都不敢做,只要转眼看看他们身边立着的一层一层的士卒,任谁心底都是一阵发寒,
时间一晃便是三日而过,三日间,诸侯沒有出阵叫阵,袁术自然不会有着心情出城找虐,下令让门外跪着的大臣散去之后,便将宫中的妃子都召集了过來,开始了新一轮的荒 淫,
这日,原本一直刮个不停的冷风倏然止住了,暖暖的阳光照射在人身上,晒得人昏昏欲睡,这一次,诸侯却是沒有在全部出动,每家带了一些人马再次汇集到了寿春城下,
城头上,袁术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赶了过來,看着城下少了无数的军阵,心头非但是沒有露出轻松之色,反而更加凝重了些,
寿春城下,六个不大的军阵泾渭分明的各自立着,众人谁也不愿在对方面前丢了面子,所带出來的士卒皆是精锐中的精锐,曹操手下中排在最前面的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