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卢植见董卓嚣张,便要起身,被皇甫嵩一把拉住。见卢植怒目,皇甫嵩轻言道:“不可鲁莽。”言毕,冲其眼神示以末座的诸葛瑾,卢植有些恍然,恨恨的坐下。
卢植不动,自然有人出言,只见袁绍肃然起身:“今上聪明仁智,不曾失德,如何敢乱行废立之事?”
董卓三番两次被人阻止,不由地大怒:“莫非汝以为汝乃四世三公之后,吾之剑便不利乎?”
众人纷纷出言劝解,董卓乃止,袁绍得出,也不回府,出洛阳城外,直奔冀州去了。
李儒见此事已议不成,便出言说道:“今日宴会,不谈国事,还是待朝堂之上谈论为好。”
有着李儒,加上蔡邕、王允、皇甫嵩等人,气氛渐渐缓和下来,至深夜,宴会乃散。
诸葛瑾府邸,大堂中,灯火通明。
“董卓这厮甚是大胆,居然乱议废立之事,席间子瑜却是不曾出言,心中可是有了想法?”座中,皇甫嵩先是一番抱怨,而后转而询向诸葛瑾。
剩余几人乃是蔡邕、卢植、王允三人,听了皇甫嵩的话,纷纷点头认可。
诸葛瑾却没有立即开口,缓缓注视了几人片刻,才说道:“此乃瑾自己的一点观点,不到之处还请指正。”谦虚了一番,诸葛瑾这才缓缓吐出四个字:“引兵于外!”
几人一脸疑惑,诸葛瑾却是不愿意在开口了,微微阖上双目,做出一副闭门谢客的样子。
几人听了却是一脸疑惑,诸葛瑾却不愿意在开口了,微微阖上双目,做出一副闭门谢客的样子。
蔡邕心中自然向着自家女婿,见此便招呼几人离开,卢植、皇甫嵩两人一脸迷惑,到是王允似是若有所得,眼中神光闪烁。
将四人送走,诸葛瑾便吩咐贾诩等人开始收拾东西,随时准备离开。
并州军大营,丁原自从宴会上回来之后,便一直铁青着脸,对于董卓忽然行废立之事,其心中惊愤可想而知。自忖自己义子飞将武艺无人可敌,隔了一日,丁原便传令并州军集结,准备与董卓决一死战。
董卓听闻,自然也是怒不可遏:“我放起一马,真当我董卓是好欺负的!”
后便率大军出城,两军对阵,董卓军中奔出一将,于阵前大声喝道:“某乃西凉大将,谁人上来受死!”
并州军中却无声响发出,只见众军士俱是盯住一人,目光炙热。
“驾……”
那马受了驱使,缓缓跑动向前,俄而如同奔雷,疾驰向那董将。那人犹不知死期已至,兀自大声叫嚣:“来将通名,某家手中不杀无名……”
“喝……”吕布策马疾奔,一声爆喝,接着只见其将手中的方天画戟轻轻一送,若无痕迹一般急划向那董将。
“咚……”
两边军士只听得阵中一声声响传来,再看时,只见那人早已头身分家,嘴唇翕合,话犹未说完,便被奔出那将一戟斩了,场中顿时响起一片的抽气声。
“将军武威……”
并州军军阵中,声声呼喝传出,士气为之一震。
“杀……”吕布却不停歇,大戟一挥,策马急奔董卓而去,所到之处,断臂残肢飞舞,如同神魔一般,直骇得董卓狼狈败退。
并州军赢了,欢庆不已。洛阳城,董卓府中,怒气不减的将眼前能够看到的东西全部摔完,尚且不解恨一般,恨恨的盯着众将,好似要摔人一般。
下面诸人皆是不敢吱声,过了良久,阶下一小将出列道:“主公,肃不才,愿前往说服吕布归顺主公。”
“哦?”董卓看去,却是李肃,眉头微皱了一下,语气中有些不可质否。
李肃肃然道:“吕布勇武不凡,若得为主公效力,则天下谁人可敌?”说完偷偷瞄了董卓一眼,见其欣喜激动,便又接口道:“若要成此事,还需主公成全!”
“你且说说。”董卓完全被李肃描绘的大饼给吸引住了,先前的怒气一扫而空,竟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此事需金银若干,并主公新的赤兔宝马。”
“恩?”董卓双眼一瞪,就要发怒,却听李肃又说道:“主公得吕布,天下可定,何愁一宝马乎?”
心中忖思了半天,董卓终是有些肉疼的让李肃去了。
不久便传来消息,说吕布已经斩杀了丁原,率领着并州狼骑前来投奔了,董卓听着大喜,急急出来迎接。
吕布见了,跪下拜道:“丁原不智,欲与董公为敌,某以杀之,今蒙不弃,布愿拜公为义父,随伺左右。”
“好,哈哈,吾得奉先,若得天下矣。”一行人听了,均是哈哈大笑。
自此,董卓得吕布为鹰爪,更是肆无忌惮。强废刘辩,扶持刘协上位,后加封自己为太师,大肆封赏手下群臣,最终董氏一门尽皆封侯。不久,堂而皇之的夜宿龙床,淫秽宫廷,不久,令军师李儒鸩杀废帝。尚书丁管、越骑校尉伍孚因不忿董卓,先后为其所杀,朝中众臣再不敢提有异议,一时间,董卓得气焰达到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