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商议间,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震天的战鼓声,众人惊疑,正要赶出去看时,早有人来报,说外面张角叫阵。
皇甫嵩哈哈大笑,此时正在发愁张角死守不战,没成想这就送上门来,众人也不在议救援南阳之事,先战了再说。遂下令,让众人整兵出战。
传令不久,官军营帐内顿时也传出震天鼓声,须臾,两军对阵。
只见黄巾阵中拍马飞出四将,当先人一叫道:“管亥在此,谁敢出来一战?”声如巨雷,携奔马之势,隆隆传来。
诸葛瑾听了吃一惊,要知道,管亥此人也是有些武力的,最主要的是,这家伙明显是青州的黄巾头子,居然跑到广宗城来了,不过一想到李典,也就释然了。
也不待皇甫嵩下令,早有一将校从阵中打马而出:“呔,乱臣贼子也敢嚣张,看我乐东盖前来战你。”
管亥见了哈哈大笑,双腿一夹马腹,坐下战马似是通灵一般,飞射而出。管亥使一柄大刀,乃是由精铁锻制而成的,乐东盖使一杆普通长枪如何能敌,只一合,枪杆便被一刀砍成两截。这乐东盖也是了得,一手拿枪头,一手拿枪杆,一掉马头,再次向管亥冲了过去。
“啊!”乐东盖大喝一声,用半截枪身刺向管亥。
管亥也不慌乱,聚刀迎上。却出声赞道:“好汉子!”手脚却是不慢,当头一刀再次劈下。
乐东盖见了慌忙变招,将枪头刺向刀身,只听得“当”的一声响,大刀只是略略偏了一些,仍然直劈而下。乐东盖身形剧震,心中惊骇万分,为保性命,急忙将手中断成两截的长枪掷向管亥,也不去管效果如何,在两马交错的一瞬间,抓住一个间隙,疾驰回本阵。
管亥用刀劈开两截长枪,再要追赶时却已不及,也不回阵,大声笑道:官军将领也不过如此,还有谁敢出来与某一战?”
乐东盖回阵,来到皇甫嵩马前,下马请罪道:“请大人恕罪,末将无能,未能将管亥击败。”抱拳时,双手之上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原来,只这两招,乐东盖的虎口便被震裂,鲜血直流。
皇甫嵩见其凄惨,也不忍开口责罚,说道:“你且先起来吧,非你之罪,没成想这管亥武艺竟是如此高超。”
事到如今,皇甫嵩也有些皱眉,上次出战折了阎忠,此次又败了乐东盖,须知这两人在他手下也算名列前茅的猛将,没成想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诸葛瑾见状上前道:“大人,末将手下有一猛将,姓黄名忠,可挡管亥。”
皇甫嵩听了大喜,“可速遣其出战。”
“诺!”诸葛瑾应声退下,寻了黄忠便遣其出战:“汉升,那李典与我有旧,待会对阵若是遇到,可将其生擒活捉,切记不可伤其性命。”
“主公放心,忠明白。”黄忠回到,拍马出阵,“管亥小儿,可还记得泰山黄忠否?”
管亥见到黄忠,吃了一惊,没想到诸葛瑾也率兵来到广宗,心中忧虑:“这仗可是不好打了。”心中虽是忧虑,脸上却不敢露出怯意,直言道:“当吾怕你不成?”说罢,冲着李典使了一个眼色,高举大刀,欲借马势逼退黄忠。
只见那黄忠不闪不避,也不驱马,立于原地以刀对刀劈了出去。“咚……”如雷鸣响于耳边,两阵兵将均是吃惊,管亥连人带马退了两步才停住,脸色潮红,一口气血涌上,又强咽了下去。
那黄忠横刀立马,稳如泰山,官兵阵营哗的一声,大声叫好起来。诸葛瑾细心,看见黄忠持刀的手不断的颤抖,知道黄忠受此一下,也不好受,便飞马出来,为黄忠压阵。
诸葛瑾一动,黄巾阵中也飞出三将,同时喝道:“李典(周仓、廖化)在此,谁人出来一战?”
官军阵营中,曹操、袁绍、袁术都是独自一人,此时都还没有招收家将,均是有些犹豫,刘备见了心中欣喜,知道此时正是立功的机会,忙对皇甫嵩道:“大人,末将二弟、三弟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以出战。”
皇甫嵩心中高兴,却也知道此时不是迟疑的时候:“常听人提起两人,却没见过两人出手,此次当能一饱眼福了,速速令两人出战吧!”
“诺!”刘备领命而去。
阵中黄忠缓了片刻,总算缓过劲了,心中后悔不迭,托大了啊,否则怎么会吃此小亏,见到身边的诸葛瑾,心中更是感激:“忠,谢过主公!”
诸葛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教授人的时机:“汉升当知,狮子搏兔,亦需用尽全力,两方交战岂可如此托大?天幸尚且无事。”
黄忠羞愧,不好面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冲着管亥喝道:“呔,好勇力,再吃某家一刀。”说着便向管亥冲了过去。
管亥看见,暗暗叫苦,只好冲李典示意,欲要两人夹击黄忠。只是那李典也是以骄傲之人,如今于阵中见了诸葛瑾,如何不知此诸葛瑾就是以前的兄长,只是如今敌我两分,不好相认,心中本就难受,见此便独自一人上前,举枪便要接下黄忠的一刀。
只是黄忠的刀又岂是好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