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与顾泽正激战时,一向不问世事地赤炎,竟然也出现在一个看台的角落,观看着比赛,
赤炎显然也注意到了魏似云,远远地朝着他打了个招呼,赤炎地眼睛随意一扫,最后目光竟停留在顾佳曼身上,当即面色一凝,顿时心神恍惚,呼吸都开始颤抖起來,
“魏似云,”
“咦,谁在叫我吗,”魏似云左看右看,沒看见有人叫他,
“魏似云,”
那个声音又想起了,但这次他却听得很清楚,这分明是赤炎的声音,可赤炎在离开几百多米开外啊,这,
“沒错,是我找你,我现在用的传音,只有我两人可以听见,”赤炎的声音有些急促,甚至是颤抖,“快,跟我來,”
说着,便飞身离去,向着林间幽静出走去,
“哗,高手啊,”魏似云又一次感叹道,想不到赤炎竟然还会这招,感叹过后,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林间的空气无比的凉爽,魏似云深深地吸了几口,便开口笑道:“赤炎,你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怎么也來了,”
“我上次听说你大杀四方,这次想來看看你到底有多强,不想,刚刚却看到一个熟人,”赤炎说道,
“噢,哪个熟人,看把你急得,”魏似云印象之中,赤炎一向云淡风轻,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突然起了这么大变化,
“你身旁的那个年纪稍大点的女人是谁,”
“哦,你说那个哦,是顾家的人,叫顾佳曼,说起來还是我老板呢,怎么,对她有意思,”魏似云笑道,
“啪,”魏似云的胸口被轻轻拍了一掌,但他却沒看清赤炎是怎么出手的,
此时,赤炎喃喃道:“原來她叫顾佳曼,”
魏似云一脸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是熟人吗,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
“唉,”赤炎长叹一声,双眼之中说不尽的沧桑,缓缓说道:“以前我和你说过,二十多年前,我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我终身难为的女人吗,而且她失去了部分的记忆,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对呀,怎么,”魏似云还记得这事,随即似想到什么一般,张大着嘴,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你该不是要告诉我,就是我的老板,顾佳曼吧,”
一说出这句话,魏似云连自己都震惊了,
赤炎又是感叹了一番,说道:“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的容颜我从來不曾忘记,”
“这…”魏似云有很多话想说,但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的,二十多年过去了,想不到还真有遇到的一天,”
而后赤炎又问道:“她现在怎么样,”
魏似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得说道:“还好吧,”
“她,”赤炎欲言又止,
“她现在依旧是一个人,”魏似云显然看出赤炎想要说些什么,当即说道,
“噢,”赤炎难得露出一丝欣喜地神色,
魏似云随即又想到了些什么,试探性地问道:“你们当年一起那么久的日子,有沒有发生点什么事,”
“有啊,被人围攻了,后來就失散了,这件事我不是跟你讲过了,”赤炎也是一脸疑惑地说道,
魏似云一阵无语,又问道:“不是这个,是那个,那个,比如什么干柴与烈火的故事,”
不想赤炎难得的老脸一红,竟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像有吧,”
魏似云再次无语,急着说道:“什么叫好像有,这事是能好像有的吗,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赤炎尴尬一笑:说道:“呃,这个,确实有过一段情,那天……”
“不用告诉我那天天下着大雨,你们去住酒店,只剩下了一个房间,”魏似云开口说道,
“诶,全中,你怎么知道,”赤炎见被魏似云说中,又有些尴尬了,
魏似云也是无话可说,这么俗套的情节,竟然发生在这郎才女貌的两人身上,想了一会,说道:“我告诉你吧,你不要太激动,因为这件是还沒有定论,”
“什么事,”赤炎迫不及待地问道,
魏似云也定了定神,说道:“她有个女儿,算算年龄,也就二十多一点,”
“真的,是真的吗,”赤炎抓住魏似云的手臂,使劲地摇着,
“哇,手不要这么用力好不,”魏似云不满地说道,似乎还沒意识到,眼前这人,未來有可能是他岳父大人,
赤炎放开手,嘿嘿一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说道:“不好意思,实在是太激动了,”
“这件事还沒有定论,你先不要太高兴,免得以后失望,”魏似云倒并不是泼他冷水,只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也对,也对,找个机会问问她,”赤炎说道,接着又有些皱着眉头,“当时离去的时候,她说过,她恨我,永远不想再见到我,她肯定是后來回忆起了什么,不能接受我们之间的事情,”
魏似云想了想,说道:“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