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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怡那一对清澈如同皎月的眸子狠狠地盯着唐天宇,她并不是因为唐天宇的屡次冒犯而感到生气,而是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竟然被唐天宇的歪门左道给击溃了。.道家并不戒色,一般道士遇到志同道合的对象,会结为道侣,但对于银欲却是很鄙夷的。
因为道家认为银欲伤身,所以还专门设计出了银欲克制法,每当欲望来临之际,也就是男女精血旺盛之时,要修持“收摄”之法。方法为“提肛、呼吸、观想”:先以独特的姿势,把肛门提起,忍住大便的姿态,随后完全呼吸,用意念吸入气息,进入丹田,在呼吸时将精气由“尾闾”提上“泥丸”,这便是修道人常说的回经(精)补脑。而正确的完全呼吸,配合提肛,只要十次循环,便能将欲望化为无形,欲念也就没有,便没有了胡思乱想。
不过当静怡使用这个方法的时候,发现没有一点用处,她如同怀春少女,心脏如同小鹿乱撞,呼吸紊乱,想入非非,情难自禁。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对峙之后,静怡无奈地苦笑摇头,道:“我承认,你赢了。明天我便跟你下山去,至于艾师兄那边,我会把师父传给我的最后经卷交给他。”
唐天宇暗自松了一口气,暗叹静怡果然不是寻常人,若是侵犯普通人,早已是一个大耳瓜子呼上来了,哪里还能平心静气、好声好气地跟说话?不过,唐天宇也是预料到静怡是非常人,所以唐突的行为不会激怒她,所以才会那般无礼的。
唐天宇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叹道:“若是师父遗留的经卷很重要的话,要不,就让我们没有打过赌?”
静怡挥了挥手,微微一笑,道:“方外之人,讲求顺其自然,既然事情超出了预料之外,那就顺势而为。经卷固然重要,但比不上天意与大道。”
见静怡说得高深莫测,而且没有表现出遗憾,唐天宇笑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主要是有了胜负之心,所以无所不用其极了。”
静怡见唐天宇道歉诚恳,便不以为意道:“方法无所谓好坏,而且你刚才并没有实质姓的侵犯,最终还是我没守得住心神,与你没有关系。”
唐天宇由衷地感叹道:“果然是得道之人,境界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要高得多,当真是让人钦佩不已。”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喝完了两壶茶才分开。
静怡回到自己的卧室内,简单清洗了一下后,躺在了床上,久久难以入眠。唐天宇给静怡带来一种别样的冲击感,静怡修行了这么多年,饱读诗书,心灵世界比起寻常女人要强大许多,但随着唐天宇走入她的生活,掀起了片片涟漪。
静怡是方外之人,但同时也是女人。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若是幽默、风趣,而且还有内涵,那就更加让人动心了。师兄老艾便是抓住了这个弱点,故意引唐天宇上山,最终让自己乱了心神。
静怡按照道家戒银欲之法,循环了三个周天之后,方才消除了心中的孽情,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唐天宇、卢云、静怡三人一同赶到合城机场,随后一起飞回了燕京。静怡离开山门之前,做了简单的安排,让大弟子照顾好其他师妹,但并未说出自己的归期。因为静怡隐隐觉得,自己这场入世的修炼,时间怕是不会太短,一定要突破内心的魔障,方能安心再次隐居山林。
下午三点左右,唐天宇感到华夏军方总医院的妇产科见到了待产的曹芳菲。与前段时间相比,曹芳菲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脸上略微有点浮肿。
曹芳菲见唐天宇带来了静怡,脸上露出了狐疑之色。唐天宇笑着介绍道:“这位是静怡仙姑,是艾先生的师妹。”
曹芳菲对艾先生有点印象,淡淡道:“仙姑,你好。”
静怡盯着曹芳菲的脸看了一阵,微微闪过一丝忧色,唐天宇看在了眼中,便找了一个机会将静怡拉至一边,轻声问道:“是不是我老婆有什么问题?”
静怡暗忖唐天宇很敏感,自己只是不经意的表情变化,便引起了他的注意。她蹙眉思索片刻,道:“我观察了一下你夫人的血色,有些不太自然,若是生产的话,怕是要费一番波折。”
唐天宇听得心头一凉,他知道静怡和老艾都是非常人,一般不会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紧张道:“请问有没有什么补救方法?大人会不会有危险?”
静怡叹了一口气道:“到时候我陪她等一起进产室,至于究竟能不能顺利生产,一切还得看夫人和小孩的造化了。”
唐天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那就拜托静怡仙姑了。”
静怡挥了挥手,道:“喊我静怡便好了。”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曹芳菲终于感到腹痛,被医护人员送进了产室。经过唐天宇的协调,静怡也跟着进去。曹家、唐家的嫡系亲属都赶到了医院,焦急地等待着产室内的消息。蔡英因为一些原因,签证没有被美方相关部门审批通过,所以没能到现场,但一直与唐天宇保持电话联系,详细了解医院的每个动态。
董媛英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