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已经到了九十点左右,山路难行,邓飞便挽留几人在村子留宿。杜云龙早已烂醉如泥,而唐天宇也难得醉到了云里雾里,李妍性格外向,也喝了不少酒,唯一清醒的只有罗紫婵。
村民十分热情,家里条件不错的村长让出了主屋和给儿子住的婚房。唐天宇和赵云龙被安排在了主屋,而罗紫婵与李妍两人住在了隔壁婚房。
乡村的夜间十分寂静,杜云龙的鼾声因而便显得尤为刺耳。大约到凌晨一两点左右,唐天宇被吵醒,他恨恨地踢了一脚杜云龙,只见他翻了一个神,安静了片刻之后,旋即又开始打呼噜。唐天宇百蛮无奈,又感觉嗓子燥热得厉害,便起身来到堂屋找水喝。他在黑暗中从桌上找到了茶壶与水杯,斟满一杯,一饮而尽后,顿时觉得嗓子舒服了许多。他放下杯子后,只觉得身后有点异样,转身一看,只见一个人影盯着自己披头散发,好不吓人。
“什么人?大晚上的,装神弄鬼,做什么?”唐天宇是无神论者,不过还是被惊得退了一步,冷声说道。
“是我,瞧你胆小的样子。”罗紫婵将原本蓬松的头发理顺,“噗嗤”笑出了声。原来是罗紫婵听到了堂屋的动静,所以便悄悄从房内出来,冷不丁地站到唐天宇身后,想要吓他一跳。见诡计得逞,罗紫婵自是喜不自禁。
“你真是太调皮了。”唐天宇平复了心情,无奈地摇头苦笑道,“这么晚睡不着,莫非在想心思?”
罗紫婵撇了撇嘴,扫了扫房间方向,道:“跟李妍睡在一起,我很不习惯。她上半夜耍酒疯又哭又闹,让我照顾她半宿,现在睡熟了之后,打鼾的动静太大……”
唐天宇努嘴指了指主屋方向,哈哈笑道:“咱们是同病相怜啊,既然睡不着,要不咱们去院子里坐坐?”
罗紫婵见唐天宇脸上露出坏笑,有些心慌意乱,赶忙摇头,道:“这么晚了,还是不出去了,西北的风沙很大,晚上特别冷,若是生病那可就不好了。况且你腿上还有伤呢,还是静心疗养一下比较好。”
唐天宇在黑暗中只能看见罗紫婵脸部轮廓,心中麻痒难耐,小腹微微起了一股热气,不禁愁眉苦脸道:“紫婵,你咋突然对我这么冷淡?”说完,他便伸手去抓罗紫婵的手臂。
罗紫婵早已预料唐天宇会突然袭击,她嫣然一笑,迅速退步,躲过了魔爪,柔声道:“我今天便是要冷一冷你,你虽然年轻,但终究经不起如此贪溺酒色,早晚有一天把你的身子掏空了呢。今天已经大醉了一场,还是歇着吧。”
唐天宇步步紧逼,他挠了挠头,望着她那温婉俏丽的身段,摇头道:“要不等到明天再节制?你如此千娇百媚,我现在可是忍不住了呢。”
罗紫婵边掩着嘴,边往后退,叹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今天我定不能依你,否则,把你这不懂节制的习惯宠出来,那可就不好了。”
唐天宇在黑暗中盯着罗紫婵那撩人的身段,有些把持不住,他便又跟了几步,结果脚下不留神,撞到了一张小竹凳,发出一声痛呼。罗紫婵以为唐天宇碰到了伤处,连忙走进,十分心疼的斥责道:“谁让你这般猴急,没事吧?”
话音刚落,唐天宇突然伸出手,摸到了罗紫婵胸口两只硕大的酥胸,罗紫婵这才知道自己中了陷阱,连忙伸出粉拳在唐天宇的肩头拍打起来。在罗紫婵一副欲拒还迎的妩媚挑逗下,两人的身子很快粘在了一起,在黑暗的世界里,摇曳起来。没过多久,罗紫婵已是娇羞无限,美眸半张,他奋力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唐天宇托着她丰满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起,然后压在了堂屋的八角桌上。唐天宇轻轻地舔弄着她的耳垂,悄声嘀咕着些许情话,引得罗紫婵羞涩地将头埋在了唐天宇的怀里。
唐天宇用劲各种方法,哄罗紫婵就范,不过罗紫婵偏生留守着灵台一丝清明,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般,不给唐天宇机会。唐天宇便软硬兼施,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块肉,一手用力地拦着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地往前面挤。
“嘎吱……”八仙桌上经不起这股怪力,横移了数寸,原本放在桌上的茶杯从八仙桌上翻滚落地,“咔擦”摔成了一堆。因为动静太大,两人都吓了一跳,不敢再做其他动作。罗紫婵没好气地掐了唐天宇胸口一把,道:“都怪你,明天看你怎么跟村长交代。”
唐天宇撇了撇嘴道:“罪魁祸首是你才对,如果你不反抗的话,哪里会生出这么多事?”
罗紫婵没好气道:“你要强……我……我若是不反抗,便任由你为所欲为吗?”
唐天宇郑重其事地摇头道:“咱俩做的事情,可是你情我愿,哪里跟‘强’有半点关系?”
罗紫婵还想辩驳,隐约听见主屋发出些微声音,轻声道:“我听见屋里有脚步声,不会是杜云龙起床了吧?”
唐天宇皱了皱眉,狐疑道:“应该不会吧,那家伙睡得跟死猪一般,哪里能那么容易醒。”
不过,旋即便听见杜云龙在主屋内大声嘟囔,“咦,唐主任去哪里了啊?”听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