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之所以乐此不疲地跳阳台,是因为迷上了在水芷兰房间里办事的那种刺激感,按照常理而言,隔壁房间住着水芷兰的妈妈,他们俩应该很紧张才对,但每次唐天宇与水芷兰在房间里摩擦出的火花,都远远胜过在一个正常环境下制造出来的快乐。有人说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是女人在享受到极致快乐时,大声喊出的尖锐凤鸣,但唐天宇经过这几日与水芷兰的抵死缠绵,他发现原来女人在乐得巅峰时压着呻吟的娇吟闷哼,则更令人心旷神怡。
唐天宇知道,这就是所谓“偷”的快乐。
“上次我看一条新闻,说一对男女在偷情的时候,正好被人撞见了,然后男人大吃一惊,从此以后便因为此事有了心理阴影,以后再也没法行人事了,你就不怕,我妈突然冲进来,然后吓得你阳痿吗?”水芷兰在唐天宇的身下,情不自禁地晃动着身体,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
唐天宇轻拂着水芷兰沾着汗珠散乱着的额前刘海,笑道:“有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真被你妈撞见了,它也算得上死得其所了。唯一可惜的是,以后你再也享受不到它给你带来的快乐了。”
“胡说报道……”
水芷兰这句话刚出口,她便感觉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唐天宇的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似乎每动一下,都钻进了她的心窝里,这种感觉犹如躺进了棉花丛,浑身懒洋洋的舒服,随着唐天宇越来越深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吟哦”之声。
唐天宇则感觉水芷兰下面也是泛滥成灾,自己宛如躺进了一个泥泞不堪,又温暖湿润的幽谷中。尽管脑中想放轻力道,但下半身早已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度与频次。
水芷兰双手紧紧地抱住唐天宇的后背,十指深深地扣入唐天宇肌肉内,贝齿咬着嘴唇,强压着喉咙里的声音,但在最后冲刺的那一刻,还是没忍住惊呼了一声。
“刚才你那声太大了,好像惊动你妈了!”唐天宇趴在水芷兰的身上,听着门外的动静,有些担心道。
“应该不会,我妈应该睡着了,只要睡着,她很难醒过来的。”水芷兰心里很担心,但口中还是在安慰唐天宇。
咚咚咚……
水芷兰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却听一个柔软的声音在门外轻唤道:“妈妈,我刚做了一个噩梦,心里好害怕,想跟你睡,可以吗?”
知道是雯雯在敲门,水芷兰连忙用力推了推唐天宇,道:“你赶紧走,雯雯在外面敲门呢。”
唐天宇干咳了一声,光着身子将散落在房间里的衣服,抱在怀里,没用几十秒,便闪到了阳台上,他临走之前轻声问道:“要不等雯雯睡着了,我再过来?”
“别做梦了!”水芷兰一边套上睡衣,一边轻声俏骂,暗忖这坏小子跑得速度倒是快,转眼之间,便逃离犯罪现场了。
打开了门,雯雯扑进了水芷兰的怀里,哭闹了起来。水芷兰轻声问道:“你先别哭,跟妈妈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雯雯呜咽道:“我梦见爸爸对舅舅不好,要打舅舅!”
水芷兰心里一寒,口中却道:“舅舅对你那么好,爸爸为什么要打舅舅呢?”
“爸爸说妈妈喜欢舅舅不喜欢他了,所以他要打舅舅。”雯雯断断续续地哭道。
水芷兰一阵悔意涌上心头,口中却道:“谁说妈妈喜欢舅舅?妈妈这辈子只喜欢雯雯呢!雯雯别哭,今晚就跟妈妈一起睡觉吧。”
雯雯点了点头,被水芷兰抱上了床。水芷兰见雯雯发出了轻声梦语,大脑却是异常的清醒。无论是为了雯雯还是妈妈,水芷兰都知道自己不应该再与唐天宇这般纠缠不清,但人与人的感情就是这般剪不断理还乱。
……
黑色的越野车驶入一条乡间小道,坐在后排的李妍平时都呆在办公室里,没有吃过坐长途车的苦,抱怨道:“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坐了这么久,我屁股都坐疼了。”
小道崎岖,加上天空中飘着连绵不断地秋雨,地上泥泞不堪,因此越野车走起来很是艰难,李妍原来不晕车,但经过这番折腾,却是苦不堪言,胃里如翻江倒海,不时地拿着一个卫生袋干呕。
她如今有些后悔选择跟着唐天宇出来调研。唐天宇督查各地市换届工作,基本以暗访为主,这一路专门找一些比较偏远的地方跑,李妍原本就是一个千金大小姐,顿时觉得将这一辈子的苦都吃尽了。
司机邓光头笑道:“我走的是一条捷径,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便能进入海远市内,到那边应该能吃晚饭。”邓光头是一个退伍军人,是办公厅最好的司机之一,据说有些功夫在身上。
唐天宇知道众人跟着自己吃了不少苦,笑着安慰道:“等到了海远市,我好好犒劳大家一顿,暂时就先克服一下困难。”
杜云龙怕场面上冷清,便说了一个笑话:“前段时间有一个领导在讲台上宣讲科学养猪,他将养猪的技巧大致说了一遍之后,便想看看宣讲效果,便问推广生猪人工受精该怎么搞?下面有一个老汉立即举手道,给母猪受精,我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