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胖子第二天起床之后,发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却见小丸子正酣睡在自己身边,而且浑身透着一副疲惫不敢的模样,他不仅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恨恨地骂道:“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丁胖子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醉后糊里糊涂地与小丸子发生了关系。丁胖子也知道小丸子对自己一直有意,也正因为如此,丁胖子像一个大哥般照料着小丸子。丁胖子还真从来没有想过将色手伸向小丸子,以为在他内心而言,小丸子属于他心里的一块净土,与**没有任何关联。
小丸子在睡梦中被惊醒,见丁胖子一脸懊悔的表情,缓缓地捡起了自己的衣服,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咬着红唇道:“哥,你没有必要这么自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怪你,一切责任都在我。”
小丸子满腹委屈,自己昨天见丁胖子酒多了之后,便想来房间照顾丁胖子,没有想到丁胖子醉醺醺之间,将自己压在了身下。小丸子如今是大三元的经理,与一年多前相比,无论是经济收入还是社会地位都今非昔比,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丁胖子带来的。小丸子见丁胖子这么想要自己,便索性咬牙将自己给了丁胖子。
丁胖子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让我静静思考一下吧,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丁胖子心绪很复杂,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小丸子一个交代,其实他心中对小丸子还是有感情,因为自己潜意识里,经常喜欢和小丸子说话调笑。
小丸子默默流泪,穿好了衣服,转身深深地看了一眼丁胖子后,转身出了房间。丁胖子摸了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找到了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到了易思的电话号码,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摁了删除键。
等删除了号码之后,丁胖子如释重负,他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走出此前的那种低落情绪。
……
唐天宇刚进办公室,杜海源便急冲冲地从门外冲了进来。唐天宇皱了皱眉,问道:“有什么事情,让你这般火急火燎的?”唐天宇暗道自己屡次三番与杜海源吩咐,让他遇事要有静气,但杜海源似乎天生缺了这种精神,总是给人一种毛手毛脚的感觉。
杜海源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县农药厂又有人去省城上访了,貌似惊动了省委领导,市委杨书记让咱们火速去接人……”
“知道了!”唐天宇等杜海源详细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淡淡回答。
他坐在位置上拾起了电话,皱了皱眉头,暗道估计等会黄岩彪会给自己打电话,便先给叶成文打了个电话,让他火速安排人开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叶成文如今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如今信访办也归他管辖。
叶成文接到电话之后,对此事并非一无所知,便介绍情况道:“县农药厂的林惠芬是个老上访户,她原本是县农药厂的工人,住在家属区。由于多占了房子,农药厂后勤处便让她搬走。而她坚决不搬,从前年开始,纠纷不断。去年,后勤处实在没办法,趁着林惠芬一家人去了老家,把她家里的东西全部搬了出来。林惠芬坚持说家里丢了一万二千元现金,还有祖传的宝物。她陆续上访了近两年,一直是个大难题。”
唐天宇经过叶成文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了这么件事,道:“是不是去年冲进书记办公室的那个女人?”
叶成文摇头苦笑道:“我上个星期还代表县政府特地跟林惠芬做了工作,她满口答应不会乱来,没有想到转眼之间便又去了合城,这女人还真是难缠。”
唐天宇知道叶成文的工作也难,分析道:“对于这样的特殊群众,一方面要有耐心,另一方面要有技巧。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件事弄清楚,她在合城最大的商业广场外面突然拉了横幅,当地的民警便将她带到了派出所,然后在她的口袋里搜到了农药。林惠芬在派出所一直在嚷着,如果不解决问题,那她就自杀,这件事影响很坏,已经有报纸关注,你现在立即去合城走一趟,将林惠芬从合城接回来,注意处理方式,千万不能有一点散失。”
叶成文犹豫了一番,道:“问题不是一般的棘手。我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有所了解,农药厂的住房一直很紧张,林惠芬占用了两套房子于理不合。林惠芬的丈夫三年前得了工伤,她认为工厂需要给予一定的关怀补贴,所以一直占着那套房子。后勤处多次做了工作,但林惠芬始终不愿意搬出来,想要彻底解决问题,则要满足她的要求,这很是难办。”
唐天宇道:“农药厂后勤处有一定的问题,他们强行让林惠芬搬家,未经同意,林惠芬一口气难出,自是要取回公道。”
叶成文见唐天宇正帮着林惠芬说话,不由得有些诧异,继续解释道:“但这林惠芬开口要价也太狠了一点,县农药厂的经济效益也就一般,她哪里能有一万二千元的现金。至于那传家的宝物,谁也没有见过,更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了。”
唐天宇不仅皱眉沉思了一番道:“其实这件事情看上去复杂,如果条分缕析之后,又是很简单。原因就不必在追究了,我不希望这件事导致最后变成双输的局面。你先将她带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