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易讪讪一笑,然后便与洪云秀还有帽帽离开了内宫,直接向京都飞去,
此时已是晚上,不过京都却仍旧热闹非常,街道上人來人往,林立的商铺门前,刚换上不久的新灯笼也还是点亮着的,
南宫易带着洪云秀与帽帽落到京都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帽帽却让南宫易的计划泡汤,尽管帽帽身上沒有了火焰,只是一身火红色的皮肤,但它威武的样子还是引起周围行人的侧目,
南宫易还记得在秘宫中跟洪云秀说的要给她买一些珠宝的话,虽然洪云秀并沒有当真,可南宫易却不是开玩笑的,
正好京都晚上的店铺大多也是开着的,南宫易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一家卖珠宝首饰的店子,带着洪云秀进去逛了一圈,席卷了大片首饰,
南宫易并不是很有钱,原本不可能买下这么多珠宝的,但他仅仅从怀里取出了一枚中品元石,便轻轻松松地带走了这些珠宝,除此之外,掌柜地还给了他一张三万两的银票,算是补偿,
市场上,一枚中品元石的价值超过十万,而南宫易在首饰店为洪云秀买的珠宝虽然珍贵,却也值不了七万两白银,因此,这笔买卖还是珠宝店的掌柜赚了,不过南宫易怀揣一枚极品元石,还有三十六枚中品元石,又岂会在乎这区区一枚中品元石,
“相公,你也真是的,买这么多珠宝干嘛,我又戴不完,”洪云秀虽然心里窃喜,但脸上的表情却在责备南宫易乱花钱,
“呵呵,戴不完可以轮流着戴嘛,再说,咱们不是要去拜访贾大哥父母吗,这些东西也可以作为见面礼,送给伯母啊,”南宫易满不在乎地说道,
“这倒也是,对了,相公,咱们直接去贾大哥家里吗,”洪云秀又问道,
“当然,咱们去了贾大哥家里,难道还愁会沒地方住吗,”南宫易哈哈一笑,拦着洪云秀地小蛮腰,与帽帽一起大步向前走去,
南宫易之前并沒有去过贾进学的家里,但贾进学的爷爷贾文豪是当朝丞相,他的府邸随便找人一问便知道了,
到了丞相府大门前,家丁前去通报了一声,立刻便有一对中年夫妇在几个家丁的陪同下亲自來到了门前迎接,
“想必阁下就是进学时常跟我提起的黄易了,在下贾经才,是贾进学的父亲,你请进,”中年男子满脸热情地说道,
南宫易刚刚报的是他之前的名字,因为南宫易这个名字是他最近才用的,连贾进学都还不知道他已经正式改名为南宫易了,
贾经才早就知道南宫易与贾进学的关系,但南宫易毕竟是元气境强者,而且还有过诸如杀死皇帝这样的事迹,这让贾经才在见到他后,不仅表现得极为热情,还有些尊敬,
“原來是伯父,伯父快别这么客气,我与贾大哥是朋友,平时都以兄弟相称,算起來你还是我的长辈,伯父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贤侄吧,”
“既然如此,我贾某就托大了,”
南宫易微微一笑,转而望向洪云秀,
洪云秀会意,立刻将南宫易刚刚买的珠宝首饰递给了贾经才身边的那位贵妇,
“这位想必就是伯母吧,这是我和相公的一点心意,还请伯母收下,”
贾文豪身为丞相,贾家又有钱,贾夫人当然不会把这些珠宝首饰放在眼里,不过却还是笑着收下交给了身后的家丁,
贾经才知道南宫易误会了,连忙解释道:“贤侄,这是我的正妻刘氏,素贞她并沒有出來相迎,”
南宫易一愣,这才想起贾进学是庶子出身,不免有些尴尬,洪云秀同样尴尬不已,
倒是贾夫人表现得满不在乎,出來打圆,说道:“这位姑娘长得可真是水灵,想必是就是侄媳吧,”
“正是,”洪云秀婉然一笑,
“贤侄,外面风大,快请屋里坐,”贾经才这时又说道,
于是南宫易、洪云秀和帽帽便跨过大门,向里面走去,
这时贾夫人才注意到南宫易身后跟來一头怪物,吓得身体一软,气急败坏地说道:“这是谁家的畜生,怎么会跑到这里來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我给我赶走,”
此话一出,贾夫人在南宫易心目中的形象立刻大打折扣,对南宫易來说,帽帽就像他的亲人一样,他最恨别人骂帽帽是畜生,
而帽帽听懂贾夫人在骂它,也马上张开血盆大口,冲贾夫人大吼一声,帽帽这一吼,更是直接将贾夫人吓得在地,
“帽帽,不行无礼,”南宫易连忙喝斥帽帽一句,然后对贾经才和贾夫人道:“伯父、伯母,帽帽是一头七阶圣兽,与我出生入死,吓倒伯母还请见谅,若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叫帽帽出去,”
“不用不用……”贾经才连忙摆了摆手,与家丁一起扶起贾夫人,
“夫人,这是灵兽,不是畜生,你怎么连这点见识都沒有,”
“老爷,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休息,”贾夫人起來立刻说道,
贾经才沒说什么,吩咐家丁扶贾夫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