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叔,杨简这叛臣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快出手杀了他,”秦义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不妙,对秦殇喊道,
“亲王,你若动手,本侯只有出手杀了秦义,秦义,难道你真以为本侯不敢杀你吗,”杨简一脸煞气,一把扭断了秦义的胳膊,痛得秦义发出一声惨叫,
“杨简,你千万别做错事,否则追悔莫及,”秦殇急道,
“舅舅,你用不着为难大哥,太皇叔,舅舅劫持大哥來这里,只是为了想让我与他对质,并无其他意思,我和舅舅已经搜集到足够的证据,能证明我大哥秦义就是上次行刺父皇的主谋,昨晚父皇遇刺身亡,想必也是大哥所为,”秦仁在城下草地上朗朗喊道,
“什么,杨简,你和秦王真能证明皇上是死于秦义之手,”秦殇脸色一变,
不仅是秦殇,秦淮、秦节、秦真都大吃一惊,
“不错,只要百官一到,我就可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证明秦义就是刺杀皇上的真凶,”杨简坚定地说道,
此时,从皇宫方向赶來的大秦百官此时终于接近城门,
杨简见百官赶來,微微一笑,突然抓起秦义跳到了城外的草地上,秦殇、秦节、秦淮、秦真和王勉也跟着跳出城,
大秦官员赶到后,禁卫军立刻打开了城门,百官随之也來到了城外的草地上,与秦仁的御林军相隔一百多丈,
此次赶來的大秦官员足有两百之多,看起來官衔都不小,
黄易上次在秦治寿礼上虽见过这些人,但几乎都叫不出名字,他只认得王勉、孙忌和贾文豪三人,
贾文豪赶來,正苦口婆心地劝杨简放了太子秦义,但杨简丝毫不为所动,
而孙忌却还沒有出城门,因为他看到在两个禁卫军搀扶下奄奄一息的孙文,
“谁,是谁伤了我儿子,”孙忌心疼地看着孙文,大声向四周的禁卫军问道,
“是我,孙大人,别來无恙啊,”黄易站在房顶,淡淡地答道,
“黄易,”孙忌咬牙切齿,说道:“我儿子乃朝廷命官,你竟敢将他伤得如此之重,这简直就是藐视皇权,你们这些王八蛋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把那个黄易给我抓來,”孙忌又朝四击的禁卫军吼道,
这些禁卫军一部分是王武先前就带來的,一部分是跟随百官刚刚赶來的,看着站在高楼房顶的黄易面面相觑,
这些人可沒有之前围攻风形那队禁卫军那么好的轻功,一时还在思考该如何到达房顶,
孙忌是坐马车來的,驾马车的车见孙忌如此愤怒,淡淡说道:“大人,我去将此人抓來,”
车夫说完,从马车里取出一把宝刀,翻身跃上了房顶,直奔黄易而去,
黄易冷笑一声,双脚一蹬房顶,一掌推出,人也跟着向车夫飞去,
黄易先一道掌罡撞在车夫的刀尖,随后两人近身战在了一起,
这车夫年纪五十开外,其貌不扬,脸上带有少许皱纹,修为已是罡气境后期,
车夫明显已经停留在罡气境后期很久,武功异常了得,远强于孙文和王武这两个同是罡气境后期的人,
他的所使的刀法也是之前孙文所使的刀法,黄易猜测孙文的刀法恐怕就是眼前车夫传授的,因此不敢大意,
车夫所使出來的这套刀法威力比孙文使出來的要大好几倍,只见他或劈或砍或横扫,刀身上始终有一道永不散去的刀罡,比他的刀要长一尺多,攻击范围也要更大,
黄易几次近身,想凭借千缠掌,将他的刀套住,但他的手掌刚接触到刀身,立刻便被刀上的罡气弹开,
黄易沒有发动无极金身,不敢用身体硬扛他的攻击,只得施展逐流步退开,隔空将掌罡气打向车夫,
城外草地上,暂时还沒有大的动静,于是任少杰从房顶站了起來,观看黄易与车夫的打斗,
京都的房屋屋顶都是呈“人”字形,任少杰之前与黄易坐在后面房顶上,只露出半个头,因此站在街道上的孙忌直到现在才发现任少杰,
“任大人,今早太子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你怎么跑到这里來了,”孙忌诧异道,
“呵呵,我不來这里,那又去哪里呢,”任少杰轻轻一笑,
“我的意思是说,太子被杨简劫持,你怎么还能泰然自若地与黄易呆在一起呢,”
“我任少杰只是一个翰林学士,论官位和权力都远不及你孙大人,若武功我也绝非杨简的对手,太子被杨简劫持,我任少杰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任少杰装作一脸无奈地说道,
城内房顶上,黄易与车夫打得热火朝天,城外草上却仍沒有什么动静,
杨简说等百官到來便指证秦义同谋杀皇上,如今百官已经全部來到城门口,而杨简却迟迟不开口,四位亲王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就在这时,城内突然传來一声巨吼,一个蓝色巨兽身驮两人,飞速从京都街道飞驰而來,半刻便冲出了城门,
“雷霆,难道杨简迟迟不开口就是为了等雷霆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