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老夫念一遍咒语便能施展出來。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不出梁宇所料。这才是老者最为关心的事情啊。
梁宇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头微微抬了抬。看着老者的眼睛。此刻在他的眼中。梁宇看见的除了冰冷外。看见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梁宇微微笑了笑。问道:“前辈。您这套法阵可有外传。”
“这套法阵乃是老夫在这山洞中创造出來的。老夫十多年沒有离开过了这里。并沒有外传过。”老者语气平淡的说道。梁宇怎么也沒想到这老者竟然在此地呆了十多年。
梁宇眉头微微一皱。嘴角依然挂着微笑。说道:“那么也就是说。晚辈并不可能从别处学來这套法阵了。”
“少放屁。老子就不信你这小子真的是个比我还要天才的天才。”老者的脾气果然够古怪。情急之下竟然带出脏字來了。
老者再急。梁宇也是一脸笑容。淡淡的说道:“前辈的阵法博大精深。单是这法阵的咒语晚辈便已经是深奥至极。晚辈也只是在前辈念咒语的时候偶有所感罢了。”
“哈哈……”老者又是一阵大笑。笑声中充满悲凉。说道:“好一个偶有所感。老夫纵一生所学悟出的一套自认最为完美的阵法。沒想到在你小子这里只不过是如此不堪一击。好。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者的话语中充满苍凉。一名老者一生的辛苦却如此轻松的便被他人所破。那种心寒。悲凉让梁宇的内心也顿时生出了许多怜悯。
这老者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强者的威严。先前的冰冷。梁宇虽然对他还是心存戒备。但是一想到一个被困十几年的老者。再看他身上那层厚厚的苔藓。梁宇心中顿时生出无限苦楚。自己又何尝不似这般被困了十几年呢。为隐藏身上的秘密。不能在人前施展灵能。十几年來遭人冷落。老者虽被这天然的牢笼困了十几年。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一种无形的牢笼困了十几年呢。
梁宇血红的双眼中也透出无限凄凉。看了老者悲凉许久。开口说道:“前辈……”
老者止住笑声。目光清冷的看着他。梁宇清晰的看到他眼底那抹浓烈的杀机。
“晚辈。您的阵法自然高明。甚至是晚辈闻所未闻的。”
刚刚说到这里。老者突然又是一阵大笑。打断了梁宇。说道:“高明个屁。还不是被你这小子轻轻松松便学了去。”
梁宇深吸口气。接着说道:“前辈。请听晚辈说完。”
老者收住大笑。目光变得更加冰冷。直直的盯着梁宇。不再出声。
梁宇接着说道:“晚辈虽然也自认聪明。但是晚辈对阵法根本一窍不通。别说只听前辈念一遍。就是前辈详加解释。晚辈也根本不能领悟。”
“恩。”老者听到这里。眼珠转了转。回想了一下刚刚梁宇所释放的技能。惊呼一声。说道:“但是你刚刚所使用的明明便是‘无极阵’。难道老夫会看错吗。”
梁宇收敛笑容。满脸凝重。沉吟片刻。接着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体内本就存有一个法阵。晚辈一直以來只知道那法阵是一种高级封印。直到刚刚见识到前辈高深的法阵之时。尤其是在我身体接触到您的法阵之时。晚辈体内的这个封印突然产生了共鸣。”
“哦。”老者听到这里。顿时惊悟。惊呼一声。道:“你先等等。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老者语气中顿时充满了兴奋之情。
梁宇眉头微皱。也充满惊讶的看了看老者。恭敬的说道:“回前辈。晚辈姓梁名宇。”
老者紧接着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和梁开又是什么关系。”
梁宇听后又是一阵大惊。沒想到这老者竟然还知道爷爷的名字。略微沉吟片刻。恭敬的回答道:“实不相瞒。当年越国的大元帅。如今的镇国公正是晚辈的爷爷。”
老者听后骤然沉吟片刻。而后仰头一阵狂笑。“哈哈……梁宇、梁开。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哈哈……好。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哈哈……”老者的狂笑声久久不能停歇。直到最后有些声嘶力竭。梁宇在这笑声中根本听不出他的笑声中蕴含的究竟是悲或是喜。
老者是十几年前被关在这里的。他又同爷爷相识。但是究竟是敌是友却是个未知之数。梁宇的命运是喜是悲也在这短短的瞬间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