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万沒有想到这小子竟然有如此实力。大吃一惊。听梁宇说完。突然仰天大笑:“哈哈……笑话。我卧虎会让你一个小辈让三拳。真是可笑。”
梁宇也“扑哧”一笑。说道:“正因为你是老前辈。我才会让你三拳。”
“哼。”老者冷哼一声。袍袖一甩。背过身去。
梁宇用手一擦嘴角的鲜血。说道:“我让你第一拳。是因为我们身为晚辈。冒昧前來多有叨扰。而且在下确实有事相求。”
老者又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屋内走去。
梁宇也不理会他的无礼。接着说道:“再者。因为我的朋友对您出言不逊。故而让你弟二拳。”
“我可沒有让你不还手。”老者走到自己刚刚完成的画前。仔细的欣赏起來。
“再者就是我一时年轻气盛。踢坏您的门。深感愧疚。所以本想让你三拳。但是有一点我不能让。就是不能让你伤害我的朋友。”梁宇接着说道。
老者听他说完。突然出手如电。将那画卷起。又将手一挥。向梁宇抛了过來。梁宇接过画卷。口中说道:“你受我两拳竟然还有力量阻住我的攻击。也算有点本事。看看这画如何。”
梁宇展开画卷。定睛看去。老者所画乃是夜空景色。“厚厚的云层后露出半点月牙。虽只寥寥数笔却将云层空隙间露出的那半点月牙刻画的栩栩如生。不仅透出云层的浓密。同时也将月色的隐晦刻画出來。”
梁宇本就是爱画之人。“这画虽比上名家手笔。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哈哈……”老者听了梁宇所言。竟然爽朗的一阵大笑。笑罢突然问道:“你可是要找‘双音谷’。”
梁宇和冷月同时一惊。沒想到这位老者竟然一语道破二人來意。梁宇赶忙抱拳道:“正是……不知前辈如何得知。”
“哈哈……”老者又是爽朗的一笑。继而说道:“这世间沒有任何事能够瞒的过老夫。”老者说着。再度将手一挥。原本攥在梁宇手中的画卷竟然仿佛受到牵引一般飞了过去。
画卷刚刚飞到一半。老者突然翻手一掌。那画便顿时化成粉末。老者沒有回头。口中念念有词:“落花随流水。晚霞逐月明。一切皆是缘。尘起尘又落。风起风亦行。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不见老者有何动作。那两道被梁宇踹飞的门板突然凭空飞了起來。“咣当”一声又恢复了本來面貌。屋门再度关闭。
冷月不明所以。抬手想再度敲门。梁宇却一把将她拉住。向门内拱手道:“多谢前辈指点。刚才多多冒犯。还请前辈见谅。”
“一切皆是缘。去吧。”屋内又响起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
梁宇向屋内深深一礼。道:“晚辈告辞。”说完。拉着冷月便离开了这个庭院。
出了大门。冷月终于忍不住问道:“搞什么。我们还沒有问出那个‘双音谷’在哪里。你怎么就拉我出來了。”
梁宇用手指一点她的鼻尖。说道:“你呀。活了三百多岁。头脑还是这么简单。真是永远也长不大啊。”
冷月被他戳的鼻子一酸。连忙捂住。瓮声瓮气的说道:“我哪里活了三百多岁了。人家今年才十四岁嘛。”
她捂住鼻子。梁宇又一拍她脑门。说道:“好。好。好。你才十四岁。小姑娘。我们走吧。”说完竟真的走了。
“去哪里。你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了吗。”冷月赶忙追上去。不停的问道。
“说你笨。你还真笨。”梁宇又戳了她一下。
“哎呀。讨厌呀。怎么总是戳我鼻子啊。好难受的。”冷月撒娇道:“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啊。”
……
两个身影在这个风景优美的小道上渐行渐远。
傍晚时分。梁宇和冷月烤着火。冷月接着问道:“你不是说这里就是那个‘双音谷’吗。这里哪有什么谷啊。”
“急什么。等到月亮出來你就知道了。”梁宇一边烤着手中的肉。一边说着。
“恩。”冷月眨嘛着大眼睛。歪着脑袋。问道:“这分明就是一个森林。哪里來的什么谷嘛。”
梁宇也抬眼看了看远处渐渐模糊的森林。脸上的笑容突然凝住。说道:“冷月……”
“恩。怎么了。”冷月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关于你姐姐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原來梁宇看着山脚下的森林想起了前几日在双岩镇的事情。那里冷月失去了相依为命三百年的姐姐。
冷月将脸撇向一边。鼓着腮帮子呼出了口气。然后突然微微一笑。说道:“沒事。其实我早就想通了。”
“姐姐的事也不能怪你们。况且姐姐用自己的元神为我修复魂魄就是想让我好好的活下去。姐姐对我有养育之恩。不为别的。就为报恩。我也要连同姐姐那份一起快乐的活着。”
梁宇看着这个外表只有十几岁的小丫头。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來了。
冷月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干什么。这样盯着人家看。人家可还是黄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