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跟朱行长之间只是一种交易,你却为了一己之念,偷偷给林茹通风报信,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你不知道这么做,后果会很严重吗,”
万海滨话音未落,就听“噗通”一声,柳丝丝已经跪在了沙发前的地上,“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错了......”
怪不得今天一见到万海滨,柳丝丝就觉得很不对劲,心里总是发着慌,敢情万海滨已经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林茹之所以会來“海洋大厦”捉奸,确实是因为有柳丝丝的通风报信,当然,林茹至今也不知道,她收到的那条手机信息竟然是柳丝丝的杰作,
万海滨是什么人,做为他的私人秘书,柳丝丝怎么会不知道呢,虽然很多事情万海滨不会让柳丝丝知道,但万海滨的手段柳丝丝又不是沒见过,就在这间办公室里,柳丝丝曾经领略了万海滨的残忍,她亲眼看到万海滨将一个犯了错的下属打得成了血人且晕死过去,也亲眼见到万海滨盛怒之下,将手机砸在了“福满堂”海鲜鱼翅大酒店副总经理高卫国的脑门上,鲜血迸流......当时,柳丝丝几乎要晕眩过去,因为她见血就晕,
“你自己说吧,现在我要如何处理你,”万海滨的语气似乎很平淡,可这样的声音令柳丝丝的身体开始发抖,
柳丝丝慌忙站起來,绕过办公桌,急急走到万海滨的面前,“噗通”又是一声跪在了万海滨的脚下,嘴里可怜兮兮地叫唤:
“爸爸,女儿知道错了,求爸爸原谅女儿......”
爸爸,,柳丝丝怎么会称呼万海滨为“爸爸”呢,当然沒人知道,这是万海滨近來向柳丝丝提出的要求,只要沒有其他人在场,他就要柳丝丝管自己叫“爸爸”,因为万海滨发现,只要听到柳丝丝称呼他为“爸爸”,他的情绪就会立刻变得异常亢奋,
果不其然,万海滨一愣,随即火气就像皮球漏了气一般瘪了下去,望着脚下的柳丝丝,他长长地呼出來一口气,腹间蒸腾起热流,一种压迫之感从胯间传來......
“你呀,以后千万别在我的背后玩这种小心眼,如果不是我能理解你这么做的动机,我会......这下你满意了吗,看看,律师函,林茹要跟我离婚的律师函,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对吧,”万海滨边说边从桌子上抄起几张A4大小的纸张,“呼啦”一声甩在了柳丝丝的脑袋上,
柳丝丝本能一躲,随之眼眶就红了,“爸爸......”
万海滨心动一颤,可也只是哼了一声,沒有说话,
柳丝丝跪行上前,怯怯地望了万海滨一眼,见万海滨闭起了眼睛,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试探性地将两只手掌轻轻按在了万海滨的裤裆之上......
万海滨的身体微微一震,却依然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沒动,眼睛也未睁开,柳丝丝这时候似乎得到了鼓励,两只手小心翼翼地去解开万海滨的裤皮带,接着一手按住裤子,一手将裤裆拉链“吱......吱......”地往下拉,然后一掏一握,立刻有个东西在她手心里膨胀起來,
身体前倾,柳丝丝紧紧抱住了万海滨的双腿,嘴巴随之一张,迎上去将那个膨胀起來的东西吞入了口中......
起先一动不动的万海滨,不久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突然捧起了柳丝丝的脸,盯视着她的眼睛,“起來,把衣服都脱了,趴桌上去,”
柳丝丝一听,立马毫不犹豫地站起來,就在万海滨的面前,很快将身上所有的布料剔除干净,然后就将上身乖乖地趴在了办公桌上,同时蹶起那如同发酵到了极致的白面团,尽可能地将门户敞开,敞开......
空气中弥漫着放浪的气息,这种气息仿佛让万海滨嗅到了香薰的芬芳,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白面团中间色彩斑斓,任是国画大师也描绘不出來这其中的韵味......万海滨无心欣赏,手指头像子弹一样,对准面团中间犹如靶心的所在射过去,裹挟中捣上几捣,再旋转那么几圈,柳丝丝的身体便抖得厉害起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液体突突地流了出來,
万海滨拔出了手指头,一撇一捺在柳丝丝半边白面团上抹了几下,然后站起身,双脚一阵忙乱,脚上就只剩下了一双白色袜子,然后一个凸起的家伙昂首挺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瞅准靶心,万海滨整个人像一堵墙一样倒了上去......
“爸爸,快,我要......”柳丝丝有些夸张地叫唤,
靶心似乎散发出來一团温湿的雾气,又像一个正在运动着的漩涡,顷刻间就让万海滨陷入了其中,这时候,柳丝丝嘴里“爸爸”叫得更欢,一组组淫邪的词语连绵不断地从她嘴里迸发出來,钻进万海滨的耳朵里,成了妙不可言的天籁之音,
这几天积淀下來的所有烦躁和怒火,在这一刻都爆发了,万海滨将那靶心当成了“天禧国际”,当成了施博智,当成了林茹,当成了他所有仇恨的对象......从來沒有如此解气过,万海滨觉得自己忽然间变成了一个威猛的斗牛士,挖掘机掘土时的怒吼和力量此刻在他身上迸发出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