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莎身无片缕瘫在床上爬不起來,巨大的耻辱感令她痛不欲生,她想开口求救,却又叫不出來多大的声音,
那个男子肩头搭着条白色浴巾,晃着两支干瘪的胳膊像僵尸般晃到了床边,伸出手在李丽莎饱满的胸脯上抓了几把,嘴里面发出令李丽莎恐惧而浑身发冷的“嘎嘎”淫笑......
“谢谢你哈小女人,老子今天真是爽死了,來,这是高总给你的工资,拿去吧,”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沓钞票扔在了李丽莎光洁的肚皮上,
“你们......这帮畜......生......”满面泪水的李丽莎恨恨地骂,可她的声音依旧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你就放肆骂吧,老子确实是个畜牲,打娘肚子里生下來我就是个畜牲,怎么了,这个世界满地都跑着畜牲呢,也不在乎多我一个,哈哈哈哈......”
男子狂笑着,一只手又粗鲁地探向李丽莎的下身,“唉,老子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还真想再爽那么一回......真是鲜嫩多汁啊,啧啧啧啧,”
李丽莎拼尽仅有的气力挣扎着,男子手上胡乱动作了一番,之后就不再理会李丽莎,开始自顾自地穿衣服,等衣服穿好,他举起手來,貌似十分惬意地朝李丽莎摆了摆,“美女,拜拜,”
“滚......”李丽莎的一张脸憋得彤红,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男子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车转身走回到床边,捡起來那一沓钞票,抽出來好几张,“美女,我很乖的,我会听你的话,这就滚,顺便借你几张钞票打车吃宵夜,再见哈,哈哈哈哈......”
李丽莎彻底崩溃了,随着那客房门“嘭”地一声关上,她浑身开始抽搐,”噗通”滚翻在了地板上,悲恸欲绝......
“莎莎的工资是要回來了,但高飞当时肯定在红酒里面下了**,还趁莎莎人事不省指使那个男的强奸了她,这些事情之前我并不知道,还是前天在我的再三逼问下,莎莎才告诉了我......工资要回來后,莎莎当时就想着要把钱还给你,因为这段时间我们的排练任务很重,你又一直在住院,她就想等你來‘荷塘晓园’时再还给你......”
周娜又是泣不成声,十分伤心,莫啸天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黯然,“娜娜,难道莎莎就是为了这件事要自杀,,”
“不,不完全是这个原因,还有......”
周娜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來擦了擦眼睛,“莫总,我答应过莎莎,不会把她的事情跟别人说,可我知道,这件事现在不告诉你是不行的,只是......”
“只是什么,”莫啸天抬头看着周娜,
“莫总,这件事情请你也替莎莎保密,她不想人家知道,更怕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人家都知道了,那我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莎莎,莎莎在九泉之下都不会原谅我的,”周娜嗫嗫嚅嚅地说,
“娜娜,你说吧,我答应你,”莫啸天点了点头,
“嗯......上个星期二开始,莎莎忽然觉得身体很不舒服,有些发热发烧,腿上胳膊上还莫名其妙地长了很多的丘疹,于是她去了医院检查......那些天,她连着跑了好几家医院,回來时情绪变化很大,老躺在床上不起來,饭也不肯吃,跟她同寝室的那两个女孩子告诉我,说莎莎总在哭,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又死活不肯说,”
“前天傍晚,吃饭的时候我又沒看见莎莎,人家告诉我,说她去海边,等我找到海边,看见她坐在一块大礁石后面望着海水发呆,当时她那个样子把我给吓坏了,但我还沒有意识到她想要自杀,我追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可能还是相信我,最后才拿出这几张检验报告來给我看......”
周娜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來几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了莫啸天,
莫啸天赶紧接过來,一张张展开,一看之下登时就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敢情这几张纸全是滨海几家权威医院的艾滋病检验报告单,那上面的检验结果莫啸天虽然看不大懂,但他已经基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眼睛瞪得溜圆问:
“娜娜,你是说,莎莎她......她、她、她得了艾滋病,,”
“是,那天高飞把莎莎迷昏后,他指使的那个男人把莎莎弄进了‘五洲国际大酒店’的一间客房,莎莎说,那个男人她一看就知道是个吸毒的,她能断定,就是这个男人把艾滋病毒传染给了她,莎莎还说,这是高飞那个杂种故意设下的局,怪不得他会突然那么好心就答应了发还工资,”周娜说着说着又哭了起來,
“啊,,”莫啸天呆住了,如果这是事实,那这个高飞就真是毒如蛇蝎,
突然,莫啸天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桌上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立刻被震得飞起來,溅落了一地,“高飞,你这个畜牲,你这是丧尽天良啊,”
门外郭健、兰蔻儿等人听见屋内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不知道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俱都慌乱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