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荣霖主任又來探视莫啸天,
莫啸天感觉李主任好像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于是他让其他人都出去了病房,虞子姗自然例外,小精灵一步也不肯离开莫啸天,
“小莫,有件事情我必须跟你说说,台里现在有人反映你的问題,说你只顾自己的利益,不务正业,对待台里的工作消极懈怠,马虎敷衍......”
“这......”莫啸天有些郁闷,好一会儿才说,“李主任,我已经很注意了,绝对沒有影响到自己的本职工作,两头孰轻孰重,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这我知道,可是......”李主任迟疑了一会儿,“年后,台里要调一个外景主持去教育频道做编辑,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到时候可别说是把你‘发配’过去的,”
“咹,,”莫啸天愣住了,
教育频道刚刚成立,内容单调,收视率低,影响力也很小,主持人的发展空间就更小了,所以,T省广电中心沒有哪个主持人愿意调过去,可这又由不得你,到时候还是领导说了算,
李主任一走,莫啸天就赶紧给梁戈打电话说这件事情,
梁戈听完,叹着气一针见血地对莫啸天说:“哥们,要真把你撂那儿去了,那你的主持人生涯从此就圆满结束了,”
“唉,人家说我不务正业呢,”莫啸天叹着气,
“我看也是,我说莫少,既然‘天禧集团’都发展到这般境地了,你不如辞职算了,我也辞职,怎样,”梁戈很认真地对莫啸天说,
“我再考虑考虑......”
放下电话,莫啸天躺床上思索起來,身边的虞子姗默不作声,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莫啸天......
这天晚上,梁戈沒去医院,呆在家里跟莫西施、莫貂蝉两人说话看电视,
都快十二点了,王平还沒有回來,莫貂蝉告诉梁戈,说段虎去郊外钓什么野生鲶鱼去了,
也不知道段虎听谁说,野生鲶鱼炖田七对莫啸天的伤口大有裨益,虽然小莫暂时还不能吃这玩意儿,但段虎心想,可以先把鲶鱼钓回來搁盆里养着呀,田七现在假的太多,人工栽种的听说又沒多大药效,得要野生的,这事就交给梁戈吧,梁戈他老妈一定有办法买到野生田七,
“梁戈哥哥,我们想去医院看看啸天哥哥,你带我们去吧,好不好嘛,”莫西施在哀求梁戈,莫貂蝉更是拖住了梁戈的一只手晃悠着撒娇,
“唉,不是我不愿意带你们去呀,是你们的啸天哥哥不许你们去哦,他让你们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到处乱跑,别让他担心,明白不,”梁戈说,
莫啸天特意交代梁戈,暂时别让莫西施莫貂蝉姐妹出门,这俩姐妹太漂亮了,引人关注,又沒个身份,算是两个“黑人”,尽量别惹出什么麻烦來才好,
莫西施和莫貂蝉时刻担心着莫啸天的伤势,这两天真是睡也睡不着就吃嘛嘛不香,但俩姐妹却又很听莫啸天的话,每天足不出户,除了看电视,就是洗衣做饭拖地搞卫生,把个家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去吧,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梁戈从沙发上站起來,“明天我去问问你们哥哥,他要是同意,我就带你们去医院,好不好,”
“嗯嗯嗯,谢谢梁戈哥哥,”莫西施和莫貂蝉两人脸露喜色,一前一后进屋去了,
梁戈趿拉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大门“咔哒”一声响,段虎哼着小曲儿回來了......
“靠,虎B,你才回來啊,你老人家这段时间看起來挺忙哈,”
梁戈在卫生间里听到了段虎发出的声响,他冲着外面就嚷,“怎样,今天钓了几条鲶鱼,”
“哈哈,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去钓鲶鱼了,,”
半夜里,段虎的声音让人听起來简直是在轰鸣,“快点快点,你小子在刮猪毛啊,老子要便便,”
“憋死你个王八犊子,你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哈,一泡屎还要攒着回來拉,,莫少屋里拉去,”梁戈笑骂着,
外屋的段虎沒有回答梁戈,竟然唱起了小曲儿來......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在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來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将士们才能有这吃和穿,恁要不相信啊,请往那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可都是她们裢啊~~啊~~~”这厮饶有韵味地唱着“花木兰”,
“你大爷,深更半夜,你喊冤啊,,”靠,这牛犊子是遇到什么喜事了么,梁戈瞪着一双眼睛愣愣怔怔,
“我说,你身上的猪毛到底刮完了沒有,,憋死我了,娘里格球的,”段虎唱完小曲儿又开始在卫生间门口嚎叫,
梁戈憋住了笑,拉开卫生间门,看见段虎站在卫生间门口,皮带松开,那裤裆的拉链早已经扯下,前门敞开着,一只大手正往那里面掏着家伙,迫不及待地就从梁戈身旁挤进卫生间,差点儿就把梁戈同志给挤扁了,
“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