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当中,莫啸天依靠在车门边上吸着烟,他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茶叶盒,用來收集烟灰和抽剩下的烟蒂,现场尽量不要留下什么痕迹,莫啸天是这么想的,
“帕萨特”很快就拱到了“牧马人”的车头前面,在悬崖边上停住了,
莫啸天将茶叶盒放回到车里,手上却又多了一支强光电筒,走上前去,莫啸天一把扯开來“帕萨特”副驾座边的车门,熊凯的身体便如同肉球一般“咕咚”滚翻出來......
见熊凯昏迷不醒,莫啸天返身又从“牧马人”车里拿出來一瓶矿泉水,旋开盖子,将冰冷的矿泉水淋在了熊凯的脑袋上......一个激灵,熊凯睁开了眼睛,可是电筒射出的那道炫目强光令他什么也看不见,
“徐锐,你在滨海这个天堂里生活的很惬意吧,”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來,
“你......你们是谁,,”徐锐的脑袋几欲炸裂,疼痛万分,
“额奈尼,”莫啸天嘴里戏谑地说,“徐锐同志,你的命运现在由我做主,你很幸运,能成为我在滨海猎杀的第一个人,”
“你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徐锐暂时忘却了脑袋的伤痛,他脊背上冒出了冷汗,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徐锐,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如实说出來这些年你跟着万海滨和高飞做下的恶事,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莫啸天欲行欺骗之能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想杀我,,你知不知道‘兽人公社’,你若杀了我,我的‘兽人公社’绝不会放过你,誓将你捕杀到底,”
“这是你给‘兽人公社’立下的社规吗,”
“对,‘兽人公社’任何一个社员为人所害,其他社员必将倾力复仇,兄弟,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放我一马,以后我绝不追究,或许我们还能成为兄弟朋友,我知道,你们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沒事,想要多少尽管开口,哥们我还给得起,”
“哟呵,你倒跟我做起生意來了,水和酒那是大有区别的,你我怎么可能做兄弟朋友呢,徐锐,废话少说,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说什么,”
“好,我让你知道说什么,”
莫啸天将手上的电筒交给周靖,随手拿过來郭健手里的擀面杖,沒有丝毫犹疑,他一擀面杖就砸在了熊凯的膝盖骨上,熊凯惨嚎一声,额头上立刻就冒出來了黄豆般大的汗珠子......
“不错,我很喜欢听你高亢的欢叫声,你说还是不说,”莫啸天的声音在空寂的大山里飘散,
“我......我沒......沒什么可说的,”徐锐捧着腿忍着剧痛回答,
“嘭,,咔嚓,,啊,,,”
擀面杖又劈在了熊凯另外一条腿的膝盖上,熊凯仰面倒下,又一次昏死过去......
莫啸天将手上半瓶矿泉水又淋向了熊凯的黑脸......莫啸天残忍吗,对待这样的人渣,莫啸天从來就不打算奉行什么人道主义,将來,他还要所有的人渣一听到他莫啸天的名字便不寒而栗,
再次醒过來,熊凯嘴里说:“行,你......你有种,好小子,今天你只要打我不死,來日老子一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这么说,你还算是个有信仰的人喽,可惜啊,你走错了路,既然我的提醒沒用,那你的梦想也就不会有机会实现了,你活着也是垃圾,就让我來做个清道夫吧,”
莫啸天话音一落,手上的擀面杖“呜”地扬起风啸,一棒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熊凯的天灵盖上......
“郭健,小伤,把他抬驾座上,将车推下悬崖,”莫啸天说完,转身拿着那根擀面杖就往“牧马人”车上去了,
周靖却省下來力气,让熊凯一只脚踩在刹车踏板上,先将车打着了火,将档位拨到了“D”档,然后将方向盘往左边一打,再抬起熊凯的脚往那油门踏板上一摁,发动机立刻轰鸣起來,周靖蹲好马步,手一拨熊凯踩着刹车踏板的脚,同时自己闪身避开,顺便还关上了车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帕萨特疯狂冲出去,瞬间就飞下了悬崖,几秒钟后,一道火光冲天而起,随之传來爆炸之声,山谷里回音袅袅,
郭健驾着车,“牧马人”行至秀江大桥,暴风雨终于來袭,
“真是好雨知时节啊,”莫啸天一声感慨,摁下车窗,将擀面杖远远地抛了出去,
与熊凯几番亲密接触的擀面杖,在雨水倾注的天空中翻着筋斗,划过一道弧线刺进了秀江......
“牧马人”直接驶入“荷塘晓园”,陈羽菲还在三楼那间套房里等着莫啸天,
先冲了个澡,莫啸天将肉身舒舒服服地躺倒在了电动按摩椅上,然后将陈羽菲光溜溜的身体搂进了怀里,随着那轻微的“嗡嗡”震荡声,他的嘴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來......
“宝贝,咱们到床上去吧,这上面......”陈羽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