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反手拍了拍欢儿光滑的大腿,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翻转过来,然后示意欢儿蹲着上前,将那部位移到了自己的嘴边......他想要“美餐”一顿!
可是,正当高飞嘟噜着嘴巴凑到了近前,那手机就不择时机地就响了起来......高飞一把托起了欢儿,让她去把手机拿给自己。
欢儿轻哼一声,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踮着脚尖过去,将高飞放在那方大理石茶几上的手机拿过来了......
“高总,事情办妥了!”电话里是大熊低沉的声音。
“哦,可别把人砍死了哈!没留下什么吧?”高飞懒洋洋的语气。
“不会的,你都交代了,他们就知道把握轻重,不至于死人,绝对干净利索,你就放心吧!”
“还没那个必要弄死他,虽然咱也不怕,但也不想太麻烦不是?好了,你休息吧,我明天下午才能回滨海,晚上你陪我出去吃饭,会个客户!”
“好的......”
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欢儿,眼瞅着欢儿圆润翘起,颤微微的屁股,高飞吞下了一口涎水......
与高飞通完电话,大熊驾车带着三个兄弟,来到了广电中心对面的“阿里郎”大酒店。
“阿里郎”大酒店的四、五两层楼,是“七月流火”桑拿洗浴中心。
四个壮汉在服务小弟的引领下,各自进了包房。包房里灯光柔和,香薰阵阵,刻意营造出来那么一种“暧昧”的意境。洗浴设施奢华齐全自不用说,那一张大床,能并排躺下五六个人来!
大熊打不通老板宋成文的电话,便让服务小弟把“芒果”给叫来了。
“芒果”三十岁不到,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像个白脸书生,他是宋成文“七月流火”“阿里郎”桑拿总店的经理。
“哎唷,凯哥来了,小弟,快给凯哥上一壶‘人参’茶!”
一进包房门,“芒果”巴掌贴着巴掌举在胸前,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格外灿烂,让人感觉很是夸张和虚假。
大熊很讨厌“芒果”的娘娘腔调,这总让他想起李莲英、小安子那帮太监来。而且,每次来“七月流火”,一听到“芒果”的声音,大熊身上就会冒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娘的,好端端一个标致的男人,非得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宋总呢?”大熊点上一根烟喷了一口,他跟宋成文的关系很不一般。
“文哥忙得要死,早两天去缅甸了!”
“去缅甸了?这家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搞赌场去了?”
“嘿嘿,凯哥你什么都知道还问我?”
“白虎、田鼠他们两个也都去了吗?”
“他们当然要跟着文哥去呀!要不,文哥的安全谁来保证,凯哥你说是不是呢?”
“你大爷的,你这屌玩意儿说话能不能别那么肉麻?”大熊心里一通骂,嘴上说,“草,你这个文哥可是赚大发了!坐庄赌球赌出了甜头?如今又想着去缅甸果敢开赌场,太贪得无厌了吧?”
“嘿嘿,凯哥,不说这个,你今天来得太巧了!我这里昨天才从SZ新来几个技师,今晚准备开工,个头形象绝对出类拔萃,你试试头火?”
“你小子别诳我哈!老子上次来,你就说从新加坡新来了个身怀绝技,一流的技师,狗屁!”
“诳谁也不能诳你凯哥啊,真的!”
“那行,给我挑三个来,老子今日要‘三飞’,都个把星期没泻火了!”
“绝没有问题,包你满意!凯哥你等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安排!”
“给我那三个兄弟也安排妥当喽!”
“好嘞!”......
大熊最大的喜好就是洗桑拿,这玩意儿上瘾!
“桑拿”又称芬兰浴,是芬兰语。原意是“一个没有窗子的小木屋”,意思是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内,利用蒸气对人体反复干蒸冲洗,冷热刺激使血管反复扩张及收缩进行理疗的过程。
但在华夏,“桑拿”的概念如今已不一样了!真正诠释原意的“桑拿”房并不多,而一提到“桑拿”,大多数人就会想到女人,似乎这“桑拿”与女人已经密不可分。
大熊今天要的是“三飞”,他要将自己高大壮硕的身体分为上、中、下三截,施行“包干制”,分别由一个女人来伺候......
“七月流火”的老板宋成文,今年才二十六岁,胖胖乎乎,鼻梁上喜欢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他是一个很憨厚本分的男人,但是,此人的经历却近乎传奇。
宋成文来自T省北部农村。八年前,他还只是滨海一家夜总会里的传菜小弟,每天晚上的工作,就是将一碟碟小菜、一份份果盘按单子送到各个包厢和卡座。
因为天生一张能说会道且如糖似蜜的嘴巴,宋成文做传菜小弟还不到两个月,就被老板安排进了吧台,不久还升任吧台领班直至当上了夜总会大厅的经理。
也就是在这期间,宋成文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