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莫少,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段虎笑哈哈地说,“今晚这顿饭,应该是我请客,你买单!”
“你俩别争了,管你谁请客,老子今天豁出去了,陪你们整二锅头,醉死拉倒!”看来梁戈今天的心情不错。
郭健根本不搭理其他人,正跟那郭莹莹两人聊得十分带劲儿......也是因为有张蕾在身边,否则,只怕郭健你难得有这个机会哦!
“那不行,都喝醉了,回去谁开车呀?”眼看着这两个家伙酒性酣浓,莫啸天却还能保持着理智。
“没事,你们喝,真醉了我来开车好了!”张蕾在一旁微微笑着说,那神情,让莫啸天心里痒痒的。
“真的?”
“当然真的!”
“那行,整就整呗,谁怕谁呀?戈子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喽,我今晚得让你体会一回人事不省的感觉!小妹!”莫啸天吆喝开来,小妹应声而到,“小妹,先拿三瓶二锅头,要大瓶的,有五十六度的没有?”
“爽!”梁戈大叫一声。
段虎嘎嘎大笑:“爽!?好,我让你爽,呆会儿老子爽死你!哈哈哈哈......”
那个川籍男子一直默默地坐在莫啸天的右边椅子上,一脸的忧郁,苦大仇深似地。
莫啸天转头看了看这个男子,默神想了想,就说:“酒要喝,但先忙点正事。这位大哥,你先跟我说说,你女儿究竟怎么回事?”
川籍男子诚惶诚恐地看了看一桌子的人,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说吧,这也没外人!”
“还是我帮他说吧!”那边郭莹莹出声了,“这个大叔把他女儿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那你说呗......”
“是这样,大叔有个独生女儿叫珍珍,才十六岁,初三刚毕业。半年前,珍珍跟几个小姐妹来滨海打工,但一直就没跟家里联系。后来大叔听人说,珍珍在滨海被人强迫做那种事请,大叔就着急了。半个月前,大叔来滨海找女儿,可刚下火车,钱就被人偷光了。这些天,大叔一直靠乞讨生活,身体本来又不好,昨晚就晕倒在路边上了,幸亏遇到了你们!”
“哦,那大哥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你女儿在滨海做那种事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她是被人强迫的呢?”
“我在家里碰到一个娃娃,她当初跟我女儿是一起出来的,这个娃娃脑瓜子活泛,想办法跑回家来喽。她告诉我,我女儿珍珍在滨海被啥子黑社会控制,强迫她每天晚上到马路上接客,做那个脏事!”
“那大叔你怎么不报案呢?”张蕾在一边赶紧问。
老子叫大哥,你们叫大叔,那辈分错了吧?莫啸天心道。
“我到哪里去报案?我们家那边,这种事情多得很,警察不说你是自愿的就好了,还会帮你嚒?”
“那你在滨海本地报案呀!”
莫啸天觉得这张蕾也还是个稚嫩的小女孩子。
“有人告诉我,要我到公安局治安大队报案,我去了,还填了个单子,那个小警察要我等,这晓得要等到啥子时候去嘞?”
众人一时沉默起来......
“戈子,这事情咱帮帮人家吧,怪可怜的!”半晌,莫啸天才开口说。
“可这要怎么帮呢?”梁戈思考着。
“那天晚上我坐车路过龙潭路的时候,也看见了不少这样的站街女,好家伙,起码几百个!只要一看到车减速,就会有一大帮站街女围上去,我靠,这也没人管么?”
“谁说没人管?问题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哎,我说莫少,她们围了你的车没有?”段虎一脸暧昧的表情。
“虎哥你别坏我名声哈!”莫啸天白了段虎一眼,又问那川籍男子,“大哥,你晚上有没有去这些地方找找你女儿?”
“我连到好几个晚上都在这些路边上找,可就是找不到......”
“那......虎哥!”
“嗯?”
“这事你看.......能不能找你那个兄弟黄胖子帮帮忙呢?”
“我看够呛,干这个的女人是很多,也很分散,龙潭路,西湖路,沿江路,海边上还有很多呢!而且,你别看她们在路边上站着,好似很自由,实际上,暗地里都有人盯着,被人控制得严严死死的!”
“这我知道,这些人强迫人家干这事,这种钱挣得也太他妈缺德了!”
“唉,如今良心、道德不值几个钱了哦!你还别一惊一乍,这里面,被强迫的女孩子可不是一个两个,多了去了!”
“既然人家大哥求咱们了,也让咱们碰上了,这不帮帮人家,咱们心里也过意不去,是吧?”
“我说莫少,只怕这种事情你我也只能爱莫能助啊!”梁戈摇摇头说。
莫啸天未理会梁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段虎,段虎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儿发毛,嘴里赶紧说:“那......这样吧,我跟黄胖子说说这事,看他有没有啥好办法